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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雷剛也走了過來,一見那常火兒臉色蒼白,便道:“是誰對常師侄下此毒手!竟然不把我神兵堂與劍廬放在眼裡!”
聽罷此言,陸大錘不由得兩眼噴火道:“姓雷的,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我師兄傷成這樣,與你定脫不了干係!”神兵堂的眾弟子一聽,都朝著雷剛怒目而視。
鐵大一見弟子們群情激憤,忙道:“大錘,不可胡說!無憑無據的,豈能胡亂猜忌你雷師叔?還不快向你雷師叔賠罪!”轉身對雷剛道:“雷師弟,大錘只是一時昏了頭腦,小孩子不知道分寸,還請雷師弟見諒!”
那陸大錘認定是劍廬下的毒手,倔強的將脖子一擰,又開始輕搖懷中的常火兒,邊搖邊喚道:“常師兄!你快醒醒啊!”
那雷剛碰了一鼻子灰,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黑著臉朝著後面走了幾步。
“快閃開,不要亂動!”那車神醫與馬神醫二人見有弟子受傷,便跟了過來,凌寒等人也圍將過來。
鐵大見車神醫趕到,心中便有了些依託,對陳長老道:“陳長老,小徒定是遭遇變故,這比試恐怕要推遲片刻!”
陳長老道:“這……按照慣例,這個你卻要與雷堂主商量下,若是他應允,便可以推遲!若是他不同意,即刻便開始比試!但竟然有人對我神兵堂的弟子下手,比試之後必須要查個清楚,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鐵大點了點頭,轉身朝著雷剛問道:“雷師弟,小徒有傷在身,性命堪憂,不知可否將比試推遲半個時辰?”
雷鐵高聲道:“大哥,按照慣例,若是不能及時開始比試,是算棄權,便是算輸!”
全冠白一聽,眼珠一轉,立刻喊道:“開始!開始!”
全冠白身後來助威的各個門派一看全冠白帶頭,立刻跟著高喊起來:“開始!開始!”竟是無視神兵堂弟子的死活。
那陳長老聽到這陣陣的呼聲,朝著其餘幾名長老看了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眾兄弟且住!”只聽到雷剛一聲高吼,竟是將那“開始”的聲音壓住,眾人見雷剛發話,便都不再起鬨。
雷剛道:“諸位兄弟,雖然受傷的弟子並非我的嫡傳弟子,但卻與我同屬於神兵堂一門,今日我神兵堂的弟子被人打傷,生死未卜,我雷剛豈能坐視不理?更何況我與鐵師兄比試,乃是公平一戰,我雷剛又豈能乘人之危?明日之後,大家又歸屬同一門派,這常火兒的事,便是我雷剛的事,何人下的毒手,若讓我雷剛查出,定會讓他血債血償!”言外之意,卻是自己有著必勝的把握,明日號令神兵堂,再為常火兒報仇。
凌寒聽雷剛此言,心中暗暗的佩服,但是不是劍廬暗中下的毒手,卻不得而知。
“好!”那賈仁一聽雷剛說得慷慨激昂,不由得熱血沸騰。賈仁雖然希望那雷剛能夠取勝,但也不屑用這樣的手段,因為若是接管神兵堂,還得撫順人心,這些堂主大部分都是使銀錢收買過來的,既然你可以收買,那別人也可以收買,若要使眾人拜服,還得收買人心。“雷堂主大仁大義,賈仁佩服!我卻是支援雷堂主!”
賈薇此時帶著一頂帽子,遮住了容顏,方才見賈仁一副浪蕩子的模樣,心中著實氣個不輕,但此時見弟弟能支援雷剛,說明他還有些格局,聽說父親年輕時也是個浪蕩公子,這定是有著遺傳,便消了些氣。
眾人見賈仁支援雷剛,都默不作聲,再回想起自己起鬨之事,心裡方才覺得,的確有些卑鄙無恥,立刻後悔當時怎麼沒有考慮下便隨波逐流。
那全冠白一見雷剛態度堅決,立刻見風使舵道:“我就知雷堂主講義氣,不能做這樣的事,就是有人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支援雷堂主!”眾人一聽,紛紛在肚裡罵道:“方才就是你帶頭喊的,現在你又這麼說,真是人嘴兩張皮,怎麼說都有理!說我們小人,你就是個真小人!”
鐵大見雷剛應允,便朝著雷剛抱拳謝道:“多謝雷師弟!我先去看看常火兒!”
說罷便朝著常火兒那邊走去,見車神醫正在給常火兒把脈,也不敢出聲。
不出片刻,車神醫道:“這位兄弟心肺受了內傷,但並不重,只是驚恐過度,又長途勞累,才昏厥過去,並沒有性命之虞!待我給他開幾服藥,調理七日,便可痊癒。”
眾人一聽常火兒沒有大事,都鬆了口氣。
車神醫朝著常火兒鼻下的人中穴輕按了一下,那常火兒的牙縫中便透出了一口氣。只見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環視了一週,終於尋到了鐵大的臉,便掙扎著撐起身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