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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心想:不能就這麼死!猛的一拉米粒兒的小手,曲起膝蓋,朝著下面一蹬,藉著這一股拉力,朝著前面一躥,竟是躥上了一尺。
凌寒剛要再次朝上躥動,就感覺那洞中的吸力猛然加大,自己又朝著下面迅速滑落。
凌寒這一落不打緊,反而拉著米粒兒又朝著下面滑落。米粒兒只得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劍柄,小臉繃得緊緊的,滿是沉重之色。
凌寒的雙腳再次落到了那巨齒的前面,方才這一躍不但沒有逃離,反而又回到了原位,並且凌寒的腳與那巨齒只有一步之遙。
凌寒的俏臉也因為緊張而脹得通紅,對米粒兒道:“米粒兒,我不行了,你快放了我,逃命吧!不然的話,我們一個也逃不了!”說罷,就放開了拉著米粒兒的那隻手。
“不行!我還要給你這“富貴”呢,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快抓緊我!”米粒兒倒也倔強,死活不肯鬆開凌寒的手。那雙小手雖然稚嫩,但也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就連指甲都已經刺進了凌寒的手背之中。
凌寒抬頭一看,只見米粒兒的那隻小手已經變得幽黑,正是那日自己碰觸到米粒兒臉蛋時的顏色,似乎比那日還要深一些。
凌寒心中一陣難過,道:“米粒兒,你只是一本書,不是男子漢,還是放手吧!我死不足惜,不能再拖累了你!你造化千年,才有這人形!”
米粒兒一咬牙道:“我說不放就不放!”說罷,只見米粒兒的小臉由紅變白,臉上那塊原本已經淡化的黑印竟然又變得清晰。“啊!”只聽米粒兒一聲怒吼,竟是將凌寒朝著上面,提起了半尺。
凌寒見米粒兒如此的鍥而不捨,也便不敢輕生,又握緊了米粒的手,雙腿不停向上蹬。
哪知,還沒等凌寒蹬上力道,就覺得自己又猛地朝著下面滑去,就連米粒兒也隨著自己向下滑落。
方才米粒兒一刺之下,確實刺進了那巨大章魚的肉中,而那肉中剛好有一條軟骨,擋住了劍鋒,二人的重量都懸在了這短劍之上。本來這軟骨倒有幾分韌性,能夠支援住這二人的重量,但二人一陣掙扎,那“干將碧獅劍”本是吹毛斷髮,鋒利異常,劍鋒竟然將那軟骨割斷,之後便再無阻攔,竟是直朝著洞口下面劃去。
凌寒見狀,急忙甩開了米粒兒的手道:“你快走!”
那知,那米粒兒竟是抽出短劍,竟直直的躍向那飛速旋轉的巨齒。
“不要!”凌寒大吼一聲,同時深吸一口真氣,就在米粒兒越過自己頭頂的瞬間,一把抓住米粒兒肉乎乎的小腿,用力的朝著身後一甩,便將米粒兒甩到了洞口。
而米粒兒沒有想到凌寒會忽然抓住自己,手中的那“干將碧獅劍”一抖之下,竟然脫手,落到了凌寒的身旁。此時凌寒的重心已失,再無屏障,飛速的朝著那巨齒滑去。
“公子!”米粒兒看著滑向那巨齒漩渦的凌寒,高聲喊道。
凌寒回頭朝著米粒兒一笑,順手拾起那那“干將碧獅劍”,朝著那巨齒漩渦刺去。
夜幕下的沈莊,一片安寧。安寧之下,不知隱藏著多少機關,又潛伏著多少殺意。
兩個沈莊的莊丁,提著燈籠,正沿著湖邊巡視。
忽然一個莊丁舉起燈籠,朝著著湖面照去,驚叫道:“白六哥!你聽到湖中有動靜了麼?”
那白六哥也舉起燈籠,朝著湖面照去,只見那一層層黑浪輕吻著石岸。
“哪有什麼動靜?別疑神疑鬼的了!”
“白六哥,不騙你!我剛才好像真的聽到湖心傳來一聲慘叫!好��耍 蹦親�』肷矸⒍叮�坪蹕諾貌磺帷�
那白六哥聽罷,又見他不像是在說笑,便走到湖邊,高聲喊道:“誰在哪裡?快快出來!”
只是過了片刻,依舊沒有動靜。
“哪裡有人?小木,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回去讓你六嫂給你挖兩顆魚膽,幫你補補,只是不知天寶那傻小子什麼時候去捉魚!自從那凌公子閉關兩個月,那傻小子整日痴痴呆呆的,都好久沒有吃的新鮮的魚了!”白六哥嚥了一口口水道。
那小木躲在白六哥的身後,畏畏縮縮,看了半天,湖面的確沒有動靜,一顆胡亂蹦跳的心稍稍平靜。聽了白六哥的話,將信將疑的問道:“白六哥,你說吃魚膽真的就能壯膽麼?”
“當然,你沒聽說過吃什麼補什麼!吃魚膽自然壯膽了!”白六哥笑著道。
“那熊膽豈不是更大!不如給我弄點熊膽吧!”小木道。
“熊膽!你小子真是異想天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