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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尋到!我所能告知小友的只有這些!”
凌寒見那辰源不再說話,又磕了三個響頭,便帶著米粒兒離去。
回去的水路卻是一片平靜,沒有那食人魚的侵襲,也沒有那巨大章魚的騷擾。凌寒與米粒兒順利的回到了“湖心小築”的底部,進入了那個小室,只見米粒兒又在小室的牆壁之上扣了幾下,那小室的門便關上,只聽“咕嚕嚕”的一陣水響,那小室裡的水便都流出。
凌寒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那“風軒水閣”的經歷真如是一場夢境,雖然解開了心中不少的疑惑,但那‘吸魂奪魄法陣’的去處依然不知,好在有了一絲的線索。
二人回到那“湖心小築”之時,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凌寒感覺有些疲憊,米粒兒也似乎有些勞累,便各自打坐休息。
狼叔依舊帶來了美食,見凌寒的氣色有些不好,便問道:“凌公子,是不是這幾日的飯菜不和你的胃口?”
凌寒笑道:“並沒有,只是昨日修煉的有些勞累!”
狼叔道:“凌公子不要太拼了,像你這般用功的弟子,已經不多見了!”
待那狼叔走後,凌寒與米粒兒飽食了一頓,又開始苦修。
時間荏苒,光陰似箭,出關的日子轉眼即到。
沈潮坐在那書案之側,書案上,一杯香茗正散發著清香。
“寒兒!三個月的時間已到,為師來接你出關!”沈潮雙眼含笑,對凌寒道。
凌寒雙膝跪地道:“謝恩師!”
“這三個月不知寒兒的進展如何?不過看你呼吸勻稱,氣色喜人,定是突破了舒筋的高階,讓為師測試一番!”沈潮道。
凌寒心如鹿撞,但仍順從的伸出了手腕。
沈潮雙指一搭凌寒的脈門,立刻道:“好雄渾的內力!”說罷,便將真氣注入凌寒的體內,哪知,凌寒的筋脈中竟出現了洶湧的反撲之力,一下將沈潮的雙指彈落。
凌寒見了,大驚道:“師尊恕罪!”緊忙叩首。
沈潮卻不以為意,笑道:“寒兒,沒事,是為師大意了!”說罷,又將雙指搭在了凌寒的脈門,重新集中真氣,試探凌寒的內力。
一試之下,沈潮又驚又喜道:“寒兒,你竟然已經突破了暢血初級!真是可喜可賀!快快起來,讓為師好好看看你!”
凌寒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道:“是師尊教導有方!徒兒只是按照師尊的教誨修煉!”
沈潮目光含笑,細細的打量著凌寒,只見凌寒身形又有些長高,雖然年歲只是十五,卻如同十**的體型,一雙眼睛漆黑如墨,格外的有神,臉色也不似方登島時的蒼白,而是白裡透著粉紅,渾身更是散發著只有突破暢血修為才有的英氣。
沈潮嘆道:“為師的資質就不佳,苦修數十載,方突破那暢血圓滿,寒兒年方十五,就突破了暢血初級,真乃天縱奇才,我沈莊中興有望,若是尋到那奇門的“閻羅令”,即便是恢復奇門的盛世,也是指日可待!看來,奇門一脈的希望,就寄託在寒兒身上!”
“師尊,您說的奇門卻是?”凌寒雖然已經知曉奇門一派的一些事情,但還是想聽師尊講與自己聽。
沈潮喝了一口熱茶道:“我沈莊乃是奇門的一支,這沈莊便是建在那奇門的舊址之上,只是若干年以前,奇門發生了變故,分崩離析,就連鎮門至寶“閻羅令”也遺失了,這些年,我沈莊也一直在追尋那“閻羅令”的下落,只是至今都沒有頭緒!若是尋回那“閻羅令”,便可重整奇門的大旗,這也是我奇門弟子的心願!”
“師尊,那“閻羅令”是否有些許線索?”凌寒問道。
“寒兒,為師也多方探尋,只知那“閻羅令”或許在兩處,其一,便是那賈府,其二,或許就是那“不死域”!”沈潮目光如炬道。
“賈府?不死域?”凌寒喃喃道。
“正是!當時奇門落敗,全是由於賈家前輩的叛離!所以,那“閻羅令”或許被那賈家所藏!亦或被那穆姓的弟子,帶到了“不死域”!”沈潮道。
“穆姓弟子?”凌寒驚訝的長大了嘴,心裡盤算著,莫非與那義兄穆遠帆有關係。
“奇門還有一個叛徒,叫做穆乘舟!當年奇門叛離,那穆乘舟便是進了那‘不死域’,或許是他盜走了那“閻羅令”!”沈潮道。
“穆乘舟?不知我所認識的那位穆遠帆是否有牽連?”凌寒見沈潮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似乎等著自己的解釋,便急忙道。
“或許有關係,或許沒有關係!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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