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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凌寒並不會在乎那些人的想法,凌寒此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在這彼岸城的角鬥場上,在這四萬人目光的注視下,獲得自由,獲得重生。
凌寒朝著正中的看臺上望去,只見陸青菲正襟危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而他的身邊,正是那朱牢頭,還有一個人,凌寒並沒有見過,那人看似瘦弱,臉上便如干枯的樹皮一般。
這人能坐在陸城主與朱牢頭身邊,想必是彼岸城的人物。
終於,一聲鼓響,那個主持人清了清嗓子道:“諸位來賓,請大家安靜,今日,不死局的黑馬凌寒,迎來了他的第八場比試,不知凌寒能不能延續全勝的奇蹟,稍後,請大家拭目以待!”
“快將凌寒的對手叫出來!”
“神神秘秘的,不死局難道要放水麼?”
“快些開場,老子已經等不及了!”
今日的天氣略有些陰暗,一陣陣的秋風,帶了一絲絲的涼意,卻絲毫降不下觀眾的燥熱。
那主持人臉上有些難看,他心中雖然暗罵這些沒有修養的賭客,臉上卻堆著笑,他不敢得罪這些賭客,他們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大家稍安勿躁,下面由我隆重介紹,今天將要出場的第一位鬥士……”那主持人故意拉了長音,想要調一下觀眾的胃口。
果然,那些方才還在罵罵咧咧的賭客都開始靜下來,等待那主持人介紹不死局的鬥士出場。
他們中間,有許多都賣了凌寒輸,這就說明,若是這鬥士越強大,他們贏的希望就越大,不過若是這鬥士比不上八臂金剛之流,那就說明,這不死局已經開始放水。
若是不死局存在不公,那是極為惡劣的行徑,不死局雖然掌握在永生門的手裡,卻也不能出現暗箱操作。一旦被人發現,激起了眾怒,不光是這不死局,就連所在的城都會受到牽連。
所以,任何一個城市的不死局,都不許不公,都要保證角鬥的真實。
那主持人見臺上的觀眾都在翹首以待,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高聲道:“今日,凌寒的第一位對手,便是號稱鐵血第一劍的無敵劍客,雁南飛!”
那主持人的話音剛落,臺上頓時發出一聲驚歎。
這雁南飛本是這彼岸城不死局的第一高手,他手持一柄玄鐵寶劍,在這不死局上縱橫十餘年,未曾一敗。
不過最近三年,這雁南飛已經退出了不死局,有傳言道,雁南飛已經回到冥都,當上了永生門門主的侍衛,還有的說,這雁南飛已經退隱,過上了閒雲野鶴的生活,還有的傳言,說這雁南飛在深山之中修煉,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暢血高階,不久就能與永生門抗衡。
不過眾說紛紜,沒有人再見過這曾經在彼岸城不死局叱吒風雲傳奇人物,沒有想到,在今天,這不死局居然將雁南飛派出場,頓時讓臺上的賭客驚呼不已。
有的賭客,買了凌寒勝利,一聽是雁南飛出場,頓時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腦袋,有的買了凌寒失敗,自然是喜不自禁,好像這場勝利,已經十拿九穩。
“下面就有請不死局的鬥士,雁南飛上場!”那主持人高聲道,聲音運用內力,傳到了全場各處,沒有一個人,聽不清晰。
“嗖”的一聲,一柄長劍直直的落在地上,那劍鞘牢牢的刺進泥土之中,隨後,一個身影悄然的落在那柄長劍的旁邊。
臺上的眾人頓時又發出了一聲驚呼,因為沒有人能看得清這雁南飛是如何上的場。
他們只是盯著那柄劍看的時候,那雁南飛在一眨眼間,就到了場中。
凌寒打量著上場的這個人,叫做雁南飛的劍客。雁南飛看起來大概五十多歲,一綹白髮夾在在黑髮之見,一身灰布的衣服,看起來並不是如何顯眼,但他的身上,有一股氣質,一種讓人發寒的氣質。
雁南飛也打量著凌寒,他想看看,這個連勝七場的黑馬長得是什麼模樣。
第七百二十九 初逢
雁南飛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就如一潭湖水,只是這潭湖水深不見底,讓凌寒難以捉摸。
“我就是凌寒!”凌寒也平靜的道,面對這一潭湖水,凌寒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平靜。高手對決,誰的心先亂,誰就輸了一陣。
雁南飛抽出地上的劍,那柄劍,三尺長,黯然無光,就如雁南飛的人一般。若是走在大街上,隨處可見這樣的人,雁南飛走在大街上,也絲毫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此時,他站在場上,他的名字叫做雁南飛,這就變得不同。
雁南飛道:“這柄劍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