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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冷清風他們三個進門。
“你們警察過了這麼多年還來幹什麼?!我兒子已經死了二十多年,當年你們抓不到兇手,難道你們現在就能抓住了?”女人燒了滾燙的開水泡好三杯茶端了過來,連著茶托‘嘭’的一下摔在了冷清風他們面前,恨不得茶杯裡的開水能多濺出來一些燙死這幫沒用的警察。
冷清風和丁靈凌倒是沒事,沈晉因為坐在靠裡的位置躲避不及,褲腿上被濺著了些水。好在他被冷清風逼著多穿了條秋褲在裡面,所以也沒燙著。
男主人連忙拿了抽紙過來跟沈晉道歉,沈晉擺擺手說沒關係,警方一直沒有破案,您夫人有情緒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冷清風脾氣可沒這麼好,這瘋女人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欺負他老婆,實在是受可忍攻不可忍。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上敲得‘噔噔’作響,沈晉知道這座冰山九成是被惹著了,這是他暴走的前兆。
“哼哼,鈴鐺。”沈晉給丁靈凌使了個眼色,趕緊問點問題轉移一下你老大的注意力。
丁靈凌會意,直截了當地問起了當年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丁靈凌當警察還沒有多久,或許是她還年輕,身上沒有沈晉和冷清風那股多年從警練出來的戾氣,由她來問話,李太太的面部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肢體動作也沒有那麼明顯的抗拒了。
“雖然很不好意思來打擾你們,但是還請你們配合一下調查,因為我們警方有理由相信當年殘害你們兒子的兇手目前正在a市作案,而且他作案的頻率越來越快,光是今天就已經有兩個人遇害了。”丁靈凌緩緩地說。
女人怔了怔,看向她的丈夫。男主人嘆了口氣,緊握住妻子的雙手,對丁靈凌說:“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其實我們知道的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告訴了你們警方,你們現在再來問我們知道的也不會更多。”
丁靈凌目光遊移在兩夫妻之間,最終還是落在了妻子身上。她銳利的目光與她對視,似乎在讀她的心思。女人撇開了頭,避開了她的眼神。
“那我就直說了,實際上我們今天來並不是想問你們案件相關資訊的,而是想請你們告知我們你們兒子安眠的地方。”丁靈凌低低地說出了請求。
“不行!絕對不行!你們想要找到我兒子,除非我死!!”丁靈凌那話聽在女人耳裡像是一劑猛烈的興奮劑,女人瘋了似的搖頭,雙手緊緊握住她丈夫的胳膊,瘋狂地喊叫。
男主人沒有他妻子的反應那麼強烈,但也搖了搖頭,禮貌地拒絕:“對不起,我也無可奉告。”
“兇手正在外面不停地瘋狂作案殺人,我們已經掌握了很多線索,但你們兒子是最初的那個受害者,身上留有兇手的線索最多,如果交給我們,將會是對我們警方偵破此案提供最有利的線索。”沈晉給夫妻兩個講道理,他也知道過了二十多年要把已經入土為安的孩子屍骨挖出來確實非常不人道嗎,但為了不讓更多人被害,他們不得不提出這種要求。
女人依舊是歇斯底里地尖叫、咒罵著他們,男人也冷了臉,擺出一副送客的表情。
冷清風脾氣上來了,用指節叩擊著桌子冷冷道:“你們難道一點社會責任感都沒有?就放任殺害你們兒子的兇手繼續去殘害別人的孩子?”
男主人臉色一白,鬆開了按住妻子的手。
沈晉在桌子下面踹了冷清風一腳——你語氣太重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丁靈凌看了眼又發起瘋來的女人似乎想到了什麼,默默走到視窗看了眼院子裡的精緻。她明白了……
“樹,是沉睡在樹下面吧?”丁靈凌嘆息般地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女人停止了瘋狂的喊叫,轉而變成嚶嚶啜泣。男主人的臉色由白轉成了豬肝色,不住地搖頭。
“你那麼疼惜那棵樹,連冷隊踩上一腳都心疼成那樣,因為你把它當成了你的兒子來養對不對?”丁靈凌上前握住了女人的手,輕輕按了一下以示安慰,“我們會小心的,不會傷到他分毫。你也很想把兇手繩之以法以告慰你兒子的在天之靈對不對?”
女人的表情有些鬆動,很快被丁靈凌捕捉到了:“你兒子死的時候只有三歲,正是懵懂無知的時候,他連這個世界的美好都沒有體驗過多少就離開了,一定非常遺憾。”
女人聽了這話由啜泣轉為嚎啕大哭,兒子的去世是她畢生的痛。
沈晉一看這情形,知道差不多有戲了,朝冷清風點點頭,暗示他可以準備通知這邊的縣派出所派人來幫忙挖屍體了。
“警方的記錄上寫著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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