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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蘭多像是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似的,臉上顯現出一種破壞了臉部柔和俊逸的猙獰笑容,然後嘲諷道:“就憑你?不自量力,螳臂當車。”
索拉護住身後的巨壁,伊蘭多一步一步走了上來,每一步都像是他在索拉的心臟上,讓他的呼吸急促,就在伊蘭多離索拉不到兩步之遙時,一個稚嫩但是森冷的聲音傳來:
“那我有沒有資格,算不算螳臂擋車呢?冰術之五十六,玄冰雪槍,梨花濺雪!”
突然一杆冰槍向伊蘭多的側面襲來,冰槍槍尖後帶起五股寒流,而後槍尖不斷閃動,化為朵朵梨花,讓人生出一種避無可避,躲無可躲的感覺。梨花濺雪,濺的不是雪,而是血。
【魔術】‘玄冰雪槍’,武技“梨花濺雪”!
伊蘭多的瞳孔被諸多槍影染成雪白色,瞳孔微微縮小,心隨身也感到一股股寒流襲來。側身暴退,然後念道:“冰術之五十四,玄冰雪盾。”
五角形的湛藍色盾牌與白色槍花一瞬間交擊了上百下,五十四級【魔術】與五十六【魔術】融合武道‘梨花濺雪’對抗!
“咔嚓;咔嚓——”
一聲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伊蘭多手上‘玄冰雪盾’像是紙張一樣被片片撕裂,最後化作冰色塵埃在空氣中飛舞,冰槍的梨花也只殘餘一朵,正是‘玄冰雪槍’的實體,但槍勢被雪盾一阻,給足了伊蘭多時間退到槍所到不了的五六丈的地方。
伊蘭多臉上沒有被偷襲的暴怒,反而冷靜無比,彷彿戰鬥可以帶給他超乎常人的心性與熟悉,伊蘭多望著站在索拉麵前的小孩,思索了一會兒道:“【王者】?”
隨即譏笑道:“沒有想到身為一個【王者】居然會偷襲人,還是偷襲【神殿騎士】的四隊隊長!”彷彿剛才偷襲索拉的是別人一樣。
摩訶手執著冒著寒氣的冰槍,槍長九尺有餘,比摩訶足足高了一半,難以想象剛才那氣勢凌人的一招梨花濺雪是這個貌似十歲幼兒的精靈發出來的。
摩訶眼睛冷得可以凍死人,嘴角卻牽起一絲微笑道:“哦?那隊長大人欺凌一個連一級魔法發不出來的精靈同胞,真是好大的威風呀。”
索拉淚流滿面,他發現摩訶的身影好高大,蓋過了自己,變成了一棵可以遮風擋雨的參天巨樹,不由哽咽不止。
伊蘭多哼了一聲:“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的精靈,而是那個男人的兒子?”
伊蘭多的話語讓摩訶深深的皺起眉,忽然像想起什麼,臉色閃過一絲震驚,而且知道了伊蘭多不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名字是個禁忌,突然想起這裡是那個顛覆了整個精靈世界的男精靈的故鄉,蹙著眉道:“那個男人,你在開玩笑吧!”
伊蘭多笑著道:“不行你問問他。”
望著伊蘭多示意自己問索拉,摩訶對索拉凝重道:“索拉,你告訴我,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
索拉弄不清這是什麼狀況,但經過幾天的相處,索拉選擇相信摩訶,用手指著石壁的最後一行。摩訶向那裡望去,望見那四個字,頓時面色大為震驚,眼珠直愣愣的望著索拉,索拉發現摩訶臉上的表情就像伊蘭多看完石壁後的表情,如出一轍。
伊蘭多哈哈大笑:“索拉,索羅,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巧的事嗎?”
摩訶頓時被這一陣笑聲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然後心中卻是又生起了新的疑惑,卻沒有表現於臉上。摩訶道:“那沒什麼說的,戰吧!”
伊蘭多臉上浮現一絲疑惑,沉聲道:“你這樣也要保他?要知道,他身上流的可是這世間上最罪惡的血。”
摩訶笑著道:“我相信他不會成為那樣的人的,而且他已經是我選定的【爵士】了,我要是連自己的爵也保不住,也沒臉當什麼【王者】了。”
說完這句話,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黯然,沒有誰發現。
伊蘭多臉上露出猙獰道:“看來你是給臉不要了?”
然後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還是想要分一杯那個男人的羹?”
摩訶不屑道:“莫要用你小人的心思來揣摩賢者的德行,看來你是財寶迷了心竅,利慾燻黑了心。”
接著平靜望向索拉道:“你相信我嗎?”
索拉沒有半點猶豫,狂起點頭,深信不疑。
伊蘭多不再多言,一聲狂吼,雙眼閃起森冷的白光,頭頂冒出白色的氣流,近乎液體在空氣中閃爍著光芒,緩緩凝結成高約人形,高不足一丈。
正是‘靈魂出竅’!
摩訶臉上露出凝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