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出一個和煦的微笑,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
摩訶和索拉在飯後,休息摩訶終於跟索拉說著一些在【忘卻森林】的遇到的事,當聽到與狩獵精靈的人類的鬥決,索拉眼中露出對那些用心險惡的人類的憤慨;當聽到索拉從一些強大的魔獸手中頻頻脫險時,索拉則露出如臨其境的那種驚心動魄。
摩訶將索拉那些神情一一收入眼底,心裡嘆了一口氣,總的來說,索拉表現的都是對外面世界的那種好奇嚮往,摩訶覺得如果讓索拉一個人平靜的待在這個束縛了他近二十年的地方未必是一件好事。
“摩訶你剛才說的血精靈是怎麼一回事?”索拉對摩訶剛說的血精靈來了興趣,不明白明明是精靈,為什麼摩訶會跟他們起衝突。
“血精靈是一些背叛自己信仰,自甘墮落的精靈,他們都認為「精靈女神」伊芙大人是偽善的神,他們只推崇粗暴的叢林法則,崇尚力量,甚至還會殘暴到傷害我們精靈族的人,所以被稱為血精靈,逐出精靈部落。”摩訶靜靜的跟索拉解釋,臉上冰寒。
索拉很是疑惑,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精靈脫離伊芙大人的懷抱。摩訶隨即說道:“我們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
索拉又起了精神,湊上來問道:“那你又準備說什麼?”
摩訶認真的望著索拉道:“你真的決定跟我走,當我的【爵士】?”
索拉猶豫了下,點點頭:“嗯,這裡我也沒有什麼留戀的呢。而且這是爺爺的意思,我不想讓他失望。”
說完這句話索拉就在心裡說了句:
——這裡還有一個我留戀的女孩,但是我不想耽擱她的青春。
這些話摩訶自然不會聽到,摩訶嘆了口氣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明白你爺爺的用心。”
索拉臉上露出認真的神態,否決道:“不,我明白,他是為了我好,這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的。”
摩訶暗自點頭,又轉而問道:“那你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索拉疑惑道:“我的東西不是很多,帶上些書就夠了,怎麼我們明早就要走嗎?”
摩訶搖了搖頭:“不,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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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克跟雷利細細的清點著需要帶走的東西,雷利聽著聽著就擺手罵穆克聒噪:“你小子,到了「樹域」老子自然有人伺候著,有好酒喝著,哪有你說的這麼麻煩。”
穆克被罵了個灰頭土臉,只好稱是,但依舊把一些路上要用的生活用品給雷利準備齊全。
雷利輕輕的撫摸著腰間的葫蘆狀酒瓶,像是心愛的戀人一般,酒壺中發出“咕嚕咕嚕”的酒水搖晃聲音,顯然是裝滿了醇酒。雷利像是回憶到了什麼,語氣中帶著一分責怪三分嘆息地道:“索羅,你說你走之前為什麼不把這‘桂花女兒紅’的釀製方法留下來呢?你這渾小子知不知道,你讓我一瓶酒省著喝了四十年,這哪裡是像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喝酒方式?”
旁邊聽到雷利如此嘆息的穆克眉頭微微挑了挑,似乎有些忌諱那個男人的名字出現在耳邊,然後裝作沒聽見似的繼續打整事務。過了好一會,才舒出一口氣道:“終於收拾完了。”
雷利將最後一點東西揮手裝進手上的「界指」中,自然沒有道謝,而是笑著問了穆克一句話:“你覺得摩訶這個人怎麼樣?”
這普通隨意的一句話在穆克心裡卻是如同師父對弟子功課得考校,先有些緊張的道:“以他現在的實力,配上他現在的歲數…”
然後醞釀了下措辭,保守而謹慎地道:“前途無量。”
雷利不置可否,一笑而過,讓穆克心裡直犯嘀咕卻又不敢上前詢問自己說的可對,雷利又笑著對穆克道:“那你認為索拉這孩子的前途會是怎樣?”
穆克聽完後,考慮了一下雷利與索拉的關係,剛想回答卻被雷利的一句話噎了回去:“實事求是。”
穆克卻是沉默了下去,最後低著頭道:“這不好說,索拉這孩子心性善良,但這個世界最容不下的就是善良。我看不出來,還請師父明示。”
雷利聲音洪亮,像是再向世界宣佈一樣說道:“得孫如此,夫復何求?”
隨即在穆克震驚的眼中,拿起腰間的那一壺滿滿四十年都捨不得喝完的“桂花女兒紅”,一口傾盡,接著道:
“當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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