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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寒和姜纖塵。她們兩個體內都是我親手注入的龍族殘魂，作為九大古族之中的龍魂後裔，對於那玩意的感覺，我隔著老遠都行。”風韌急忙解釋道，卻覺得二女的眼神越加幽怨。

“姜纖塵……劍七？沒想到，你竟然和她也……”

“打住，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其實……也罷，如果是對你們兩個的話，那個猜測說出來也無妨。我想無論如何，你們都會為我保密的。”風韌無奈一嘆，接著又緩緩說出了一句話。

頓時，霍曉璇與顧雅音震驚無比，臉上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怎麼可能？他竟然……”顧雅音脫口而出，卻是被風韌抬手示意停下。

“我也只是猜測罷了，雖然已有六七分肯定。”風韌淡淡說道，隨即看到霍曉璇神色有點異常，不由問道“曉璇，你怎麼了？”

霍曉璇望著身前的熟悉面孔，輕聲問道“你告訴乾孃了嗎？”

風韌聳聳肩道“自然說了。而她，其實比我還早就有所猜測了。有的事情，最瞞不了的就是對自己最熟悉的人。”

“但是我總覺得你還有很多事一直都在瞞著我。”霍曉璇雙眼一眯，臉色沉下。

“收起你這副表情行不？我發誓，真的沒有什麼瞞你的。”風韌一臉的無奈。

“嗯嗯，老實交代，你到底還和幾個女人……那個過……”說出這話時，霍曉璇的小臉都是通紅的。

風韌尷尬回道“就你們兩個……別的，絕對沒有了。”

“那還想再加幾個？或者說，有預謀的還剩幾個？”顧雅音突然貼到了他背後，幽幽問道。

“這個……”一時間，風韌真的覺得不知怎麼回答。

“似乎，數不過來了？”顧雅音調侃道。

而另一邊，霍曉璇的雙眼裡似乎已有怒火在燃燒。

“停停停！這種問題好像不是現在該考慮的吧？救人要緊啊！”風韌連忙投降。

“要是現在不考慮的話，我怕等人救回來，就來不及了。到時候就又多了一個了。”顧雅音繼續添油加醋道，還時不時給霍曉璇使個眼色。

霍曉璇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

慘叫聲，響徹雲霄。

……

一天後，靈獸山脈。

風韌立於懸崖之上，緊閉著雙眼聆聽著風中傳來的聲響，同時結尾細微地去感覺著氣流中傳來的各種波動，不斷探尋是否存在自己所熟悉的那道氣息。

在他身後，顧雅音低頭看著依舊披著風韌的黑袍直接坐在地上的霍曉璇，試探性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幾天來，我們兩個對他盤問得太嚴了？”

霍曉璇哼道“按照乾孃教我的，當一個女孩將自己的身子交給男人之後，基本只有兩種結果。要麼是直接開始厭煩了，要麼是更加珍惜了。無需多想，小風韌自然是後者。這種時候我所說的任何話他都基本百依百順，是約束他的最好時候。等他形成習慣後，就無需再旁擊側敲了。”

顧雅音搖搖頭道“我一直在想妖龍尊者究竟想做什麼，一邊幫著自己兒子物色不同的女子看看哪些適合成為自己的兒媳婦，又一邊傳授你這些管制他的方法。”

“那是因為，我是她最早認可，也是最為重視的。乾孃早就告訴過我，憑藉著小風韌的性子與天賦，之後圍在他身邊的女子註定不少。既然不能制止的話，那就乾脆順其自然。不過作為最早的一人，我必須建立好自己的威信，讓他聽我的。讓她們，也聽我的。”說到最後，霍曉璇露出了一抹深邃的微笑，一掃以往的稚嫩。

這個時候的她，似乎不再是曾經的那個無知女孩。

“隨你吧，反正我無心去爭什麼名為之類的。只要那個傻小子記得還有我這一號人，就夠了。”顧雅音無奈回道，她其實也知道霍曉璇在風韌心中的地位是最重的，自己相爭也是沒有多少勝算，索性保持原狀，至少不會有過。

“早就看出來了，不然的話……我可不是很大方的人。保持現在這樣，也還不錯。”霍曉璇一哼，唯獨這一點上她絕對不會讓步。

“你們在說什麼呢？”風韌突然睜開了雙眼，不過之前二女的對話他確實不曾聽到，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別處。

顧雅音捂嘴笑道“曉璇妹妹在向我請教某些特殊的問題……她表示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有和你恩愛過了，今夜想鴛夢重溫一下，只是不知道你究竟喜歡什麼姿勢——啊！別掐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