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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過她沾著胭脂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背上畫出兩條長長的痕跡,促狹地說:“旁人若問這是什麼,朕便說是德妃娘娘親的。”
嵐琪氣惱要抽出手,卻被人輕輕一拽拎起來整個兒抱入懷中,明朗白天,這樣近的互相對視,玄燁眼角的皺紋她看得清清楚楚,突然就後悔自己刻意用脂粉掩蓋歲月,這會兒他若親吻自己,豈不是要啃一嘴的胭脂?
可玄燁沒有讓她尷尬,緊緊抱著她纖柔的腰肢,只將臉蹭在她順滑的髮鬢上,心滿意足地笑著:“香噴噴的,朕一路過來就聞見香味了,心想今年園子裡的花兒開得那麼好?原來香味,從你這裡來?”
嵐琪的身子完全沒用力,被他大力而安穩地抱著。這兩個月裡她想過,皇帝南邊走一遭,不知懷裡又要抱什麼新鮮小人兒,結果其他妃嬪比她更上心,多方打聽下來,都說皇帝此行不聞野花香,水裡淌泥裡走,盡操心黃淮流域老百姓的事兒,就是江南春光無限好,他也沒多打一眼。此刻人家那麼激動貪婪地抱著自己,可見是真真兩個月沒近女色了。
她正遊神想著這些,玄燁突然問她:“朕這次,可沒有做半點叫你傷心的事,做得可好?”
“難道不是應該的?”嵐琪嗔道,“這也值得皇上驕傲自滿?”
玄燁皺眉頭:“不然呢,朕若帶著江南美人回來,你能高興嗎?”
嵐琪笑:“皇上五十大壽,得幾個美人相伴是好事,臣妾為什麼要不高興?”她頓一頓,果然見玄燁目光有變化,緊跟著就到,“可哪個敢領進紫禁城的門試試,永和宮不答應的事,誰敢點頭?什麼江南美人,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玄燁笑意深深,在她腰下捏了一把,唬得嵐琪生怕被闖進來的宮人瞧見,可皇帝卻說,“朕不讓他們進來,哪個敢進來?”
她輕拍他的胸口:“大白天的,你也累了,歇一歇才好,明晚就擺宴賀壽,別辜負了大家的心意。”
玄燁當然不會大白天和她胡鬧,可是不肯放開,笑著問:“說起擺宴,連小弘昀都給朕送賀禮了,我們德妃娘娘的賀禮呢?”
嵐琪晃了晃腦袋,反問:“皇上要什麼,臣妾有錢,天涯海角都給您置辦回來。”
玄燁搖頭:“全天下都是朕的,朕還稀罕你拿錢去換東西?”
“那不就結了,趕緊歇下,去給你倒茶來喝。”嵐琪敷衍著,想趁機溜走,可玄燁怎肯放過她,攬著腰糾纏,“朕的賀禮呢,咱們信中說好的,回來就給。”
嵐琪知道她是躲不過了,把心一橫道:“還打算去哪兒要,不就在你手裡了?”
玄燁一臉茫然,故意問:“朕不明白?”
話音才落,眼前嬌柔嫵媚的美人就踮起腳撲上來,在他的唇上重重一吻,而後順勢把自己推開,她往後躲了好幾步,不耐煩地說:“這下明白了嗎?”
玄燁輕舔唇邊的香甜餘味,眼前靈動的綠意春色,彷彿讓他們都回到年輕時,也許五十大壽最好的賀禮,就是與相愛之人還能在一起。此時此刻他已然心滿意足,悠哉悠哉地看著嵐琪得意洋洋地離去,心想就讓她得意一陣子吧,月色皎潔時,倒要看看是哪個最得意。
永和宮的夜色多美,外人永遠也看不到,夜幕降臨時,紫禁城照舊靜謐如常,皇帝在家不在家都是一個模樣,對於盼不到的人來說,一輩子就那樣了。
毓慶宮裡,太子同樣一路風塵僕僕地趕回來,太子妃與側福晉侍妾們將他迎進門,可他卻等不到美嬌娘梳妝打扮笑臉相迎,文福晉幾人說不上幾句話,就被太子妃打發了,而妻子那張臉,都不記得多久沒再露過笑顏。
夜深人靜時,掃興的太子,忍不住抱怨:“我一路與皇阿瑪十分融洽,這又是什麼事,戳你脊樑骨了,能不能對我笑一笑,我就見不得好臉色嗎?”
太子妃卻撲上來擁住了丈夫,含淚道:“胤礽,我們再生一個孩子,生一個嫡皇孫可好?我不想你有任何被人可指摘動搖的地方,子嗣也是其一,胤礽,我們再生一個孩子。”
太子看到妻子解開了她自己的衣領,甚至伸手來解他的衣衫,嚇得他把妻子推開,不可思議地問:“你怎麼了,這又是鬧得什麼,我們不是有兒子嗎?怎麼又扯上嫡子庶子了,你還在為了側福晉那幾句話耿耿於懷,你能不能正常一些?”
太子妃卻突然崩潰,身子墜下跪坐在地上,捂著臉哭道:“胤礽,我們還能撐多久,你知不知道這兩個月,你被人查得徹徹底底,你知不知道那些事一旦送到皇阿瑪面前,等待你的是什麼下場?”
胤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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