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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才想起來,今天親王福晉來她也沒在跟前支應,本以為還在照顧胤祚,哪知道是她自己不舒服,辭了皇祖母后,索性趁著天黑前把政務料理好,入夜後吩咐李公公再不見外人,便帶人往嵐琪的住處來。
未進門就見乳母抱著胤祚出來,乳母臉上有些尷尬,胤祚嘰嘰喳喳地樂呵著,玄燁逗了幾句便讓乳母帶走,可等自己要進門,卻見環春沒頭沒腦地跑出來,臉上紅撲撲的,和乳母一樣不自在,玄燁這才生疑,略擔憂地問:“怎麼了?”
“皇、皇上……”環春臉紅得把脖子都染了,支支吾吾說了緣故,玄燁聽得眼睛瞪得溜圓,滿目笑意地跑進來,果然見人蜷縮在紗帳裡頭。
方才環春說,嵐琪傍晚獨自醒來,覺得身子寒津津的不大舒服,環春她們都在外頭收拾東西沒聽見動靜,結果她家笨主子瞧見桌上有一罈酒,竟自斟自飲喝了兩大杯,環春進來時她正還要灌下去。
被攔住問怎麼喝這個酒,人家還傻乎乎地反問怎麼梅子酒這麼腥,她只當是前幾日胤祚鬧肚子後,太醫送來兩壇梅子酒,讓德嬪娘娘和宮女們都喝了暖胃防病,又是口渴又是身子冷,竟整整兩大杯灌下去。可她怎麼知道,這是裕親王送來的鹿血酒。
兩大杯鹿血酒,嵐琪的身體沒多久就有了反應,渾身火燒似的難受,要做什麼該做什麼,環春當然明白,可她們哪兒敢去請皇帝呀,乳母抱著六阿哥來也嚇了一跳,可她是經歷過人事的,囑咐了幾句就抱著六阿哥要走,結果出門撞見皇帝,而環春被磨得沒法子又要來找乳母幫忙,就撞見聖駕了。
寢殿的門被緊緊關上,玄燁隨手脫了外衣,掀開紗帳,床上的人蜷縮著很難受,察覺到有人進來,慌張地一哆嗦,可睜眼看到是玄燁,眼中的慌張頓時消散,柔情蜜意奔湧而出,柔軟的身體舒展開,不知不覺就膩歪上來了。
玄燁碰到她的身體,果然渾身發熱,嬌嫩的肌膚似在火上烤過得,觸手就撩撥的心裡發暖,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帶著鹿血的誘惑,而嵐琪備受煎熬的身體已經把持不住,含淚嬌吟地纏著他,玄燁卻促狹地故作冷靜,問她:“怎麼了?朕要好好和你說話呢。”
194德嬪有孕(還有一更
懷裡的人哪兒還能聽見說話,一個勁地往玄燁身上蹭,嬌吟喘喘,直要把玄燁推下去,玄燁便任由她擺佈,仰面躺下後,就見兩隻手急促地解開了他的衣裳,可原以為她的紅唇就要貼上自己的胸膛,身上的人卻突然停了下來,軟綿綿地伏在了自己的胸前,彷彿理智又跑回了腦袋裡,臉埋在玄燁的衣裳裡,悶悶地出聲:“皇上回吧,臣妾不大舒服……”
“梅子酒和鹿血酒也分不清?天差地別的東西。”玄燁一笑,雙手捧起了嵐琪的身體,翻身把她扔在床上,自己撐起了身子居高臨下,沒有喝酒卻已渾身發燙,湊在嵐琪面前與她鼻尖相觸,感覺得到嵐琪柔嫩的雙唇蠕動著,渴望得到纏綿的吻,可玄燁就是不碰她,還問著,“是不是故意喝鹿血酒等朕來的?你怎麼會分不清,口渴了又怎麼會喝酒?是騙環春,還是想騙朕?”
可身體下的人早已意亂情迷,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了玄燁的腰肢,不斷地迎合想要觸碰他的唇,但她步步進,玄燁步步退,眼瞧身下的人要哭出來,皇帝才炙熱地吻上她,唇齒間猛然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激烈,玄燁被她糾纏得幾乎要透不過氣,好容易才掙扎開。
喘息間勾出了身上的火,大手一撕嵐琪薄薄蔽體的寢衣就散開,小衣下chun色躍躍而出,雪白雪白地寫著誘惑二字,玄燁才要勾開她的小衣,嵐琪突然笑出來,捂著胸口側身轉過去,竟趴在床上想往裡頭逃走,玄燁把她拖回來,她再要往裡頭挪,也不知是酒醒了還是身上的熱情散去,不再像剛才那樣一味的索取,更彷彿要就此休戰。
要命的是玄燁已經被他勾得難以自制,氣惱地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身下的人哆嗦著蜷成一團,軟軟地說著:“皇上,睡吧睡吧。”
欲拒還迎嬌聲軟語,玄燁是篤定不肯放過她了,幾下就把礙事的衣衫褪乾淨,正是深秋寒涼的時候,鹿血酒下暖暖發燙的柔軟身體擁在懷裡,真真人間仙境才有的愜意,慢慢品嚐閱盡chun色,一寸一分的肌膚都未放過,豪飲鹿血酒的人也再矜持不住,翻雲覆雨間直彷彿要將身體融化。
翌日晨起,不知是一夜**的滋潤,還是裕親王送的鹿血酒是好東西,嵐琪面色紅潤神清氣爽,玄燁問她到底怎麼喝的鹿血酒,人家支支吾吾,直見皇帝要惱了,才坦白說,起先只當一般的酒,身上發冷想暖暖身體,結果一口下去腥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