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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她的福氣了。”
如此榮妃和德妃做了決定,都不來問問平貴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上頭回稟了皇貴妃,皇貴妃更是懶得計較,幾句話便點頭了,告知六宮平貴人有失德行,要她在自己的殿閣閉門思過,具體的日子含糊不清,如今十月了,恐怕過年前後,都未必能自由。
這幾乎要把小赫舍裡逼瘋,那一晚她什麼都沒做,處處都是章答應挑釁她,她是恨不得撕碎了章答應才好,可人家挺著那麼大的肚子,自己總要掂量一下後果,她不過是伸手要她往邊上讓開,別再靠近自己,竟眼睜睜看著章答應順勢往後倒下去,那一幕看得她心驚肉跳,心想孕婦這一摔,還能有個好嗎?
“賤人就是命大。”在小赫舍裡的嘴裡,是這樣的話,當皇貴妃的決意傳來時,她更是瘋了似的,將屋子裡的東西摔摔打打,立刻派心腹去聯絡叔父,可她不知道德妃幾人心裡有數,而今的平貴人早不是剛入宮時的平貴人,她已經被家族拋棄了,卻不自知。
對於索額圖來說,當初送侄女進宮,的確盼著她能成為家族在後宮的一脈依靠,誰曉得這個侄女不成器,索額圖忙著朝廷的事,侄女的教導上雖然用心,可都是假手他人,真等到自己來關心,親眼所見,卻發現這孩子是扶不起來的人。比起赫舍裡皇后當初對家族的冷漠,眼下這一個雖然緊緊依附家族,可她卻缺心眼沒腦子,屢屢在後宮做出傻事,索額圖眼見得勸也無用,唯恐連累自己,早早就決定讓她自生自滅,再也不過問,而這樣做,或多或少也減少了被皇帝的牽制。
可這些平貴人都不懂,她不明白家裡為什麼突然不再幫自己,一次次的寒心一次次仍抱有希望,因為那是她驕傲的資本,可如今什麼都沒了。瘋狂的女人把屋子裡的攪得天翻地覆,跌倒在地上哭時,眼淚中望見一方似曾相識的匣子躺在地上,已然混沌的思緒裡突然明朗了一片,她撲上來開啟那匣子,舉著裡頭精巧的玉瓶問身邊已經嚇得面如菜色的宮女:“這是,惠妃娘娘送的?”
347我不要她可憐(還有更新
眾人戰戰兢兢地說是,平貴人緊緊握著玉瓶,美豔的臉上妝容渙散,又抬手一抹,更是狼狽不堪,吸著鼻子說:“薑還是老的辣,她一定是看穿那些賤人的嘴臉,就知道我早晚會被她們算計,等著,她們一個個都給我等著,只要我還能走出去,就不會有她們的好日子。”
宮女們慢慢打掃滿地殘片,又將平貴人攙扶著坐起來,她鎮定後讓大家把破損的東西扔出去,把好的都留下,再清點一下少了些什麼,列出單子回頭問家裡要,臉上的笑容更是猙獰幽冷,惡狠狠地說:“他們不能不要我,這輩子我纏定他們了。”
如此,平貴人才剛剛解脫了之前的束縛,轉眼又因再次傷害皇嗣的嫌疑被要求閉門思過,沒有她在宮裡晃盪,大家心裡都覺得踏實,畢竟偶爾看看臉色也就罷了,她動不動欺負人的脾氣,誰也消受不起。
進入十月,天氣越發寒冷,度過酷暑,涼爽的秋天裡人們尋盡樂子,眼下秋風漸遠,便開始養精蓄銳準備越冬。慈寧宮裡更是處處小心,對於年邁的老人家而言,冬天是一道關,能看見春天生命才有希望,沒有比讓太皇太后康健地活下去更重要的事。
十月裡擬定了大阿哥婚禮的具體日子,將於正月十九舉行,這是皇帝頭一回娶兒媳婦,果然十分重視,再者太子尚未大婚,大阿哥婚禮的規格不用對比著能不能越過儲君,太子一派的大臣也無說話的立場,便漸漸鋪張開,一併宮外的宅子也選定了地方開始修繕裝潢,一切都步入正軌,比起除夕元旦,彷彿正月裡大皇子的婚禮,更叫人矚目和期待。
轉眼京城落下第一場雪,嵐瑛踏著雪入宮請安,她好些日子沒進宮了,德妃得了十三阿哥也沒進宮來恭喜,這會兒已是十一月上旬,太皇太后因知嵐琪的妹妹要入宮,打發她回來陪著妹妹要緊,嵐琪難得偷閒一日,便在永和宮暖閣裡坐著等妹妹來。
嵐瑛來時,姐姐歪在暖炕上睡著了,身旁靜靜臥著一對奶娃娃,她欣喜地立在邊上看,一個小阿哥一個公主,小阿哥才出月子不久,那個子快趕上大她幾個月的姐姐,孩子們胖嘟嘟的臉頰總叫人忍不住想捏一把,嵐瑛忘記自己從外頭進來手裡冷,才一抹小公主的臉蛋,人家就被冷醒,一睜眼大哭,把打瞌睡的嵐琪驚醒,見是妹妹來了,正手足無措地立在炕邊,笑著嗔怪:“你瞧你,我才靜一會兒,又招惹他們。”
孩子們一哭,乳母嬤嬤們便趕緊來伺候,而小姐姐哭著鬧醒了弟弟,十三阿哥也跟著哭,小傢伙的嗓門可不小,他一哭反而把姐姐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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