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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乃是乾正學府的學生,兩月後報道!”寧月淡然道。
“哦”司徒南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再次打量了一番餘宇,然後便饒有興致的看著寧月問道“那又如何?莫非寧月大人認為乾正學府的學生可以與本都督相提並論?”
“一般學生自然不可,但都督可知,這少年已經被學府測出身懷場源!”寧月靜靜說道。
“什麼?”司徒南一聽場源二字,不由猛的看向餘宇,臉色突然古怪起來,神情間陰晴不定。
柔織更是驚魂不定的看向餘宇,似乎剛剛認識一般!
“大都督,想必你也知道,有場源的乾正學府的學生意味著什麼。今天就算給我寧月一個面子,改天我給你擺酒賠罪如何?”寧月見情勢略有緩和,緊跟著說道。
“哈哈”司徒南忽然大笑道“寧月,你不必用學府的名頭糊弄與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今天就算是乾正學府的人來了,我也一樣會要了他的命!”
說著,司徒南一伸手,從身後那人的懷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寶刀來,刀長三尺三,刀背一指寬厚,一看便知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刃。
“都督,你?”寧月一怔,隨即臉色互變,失聲叫了起來。
“哼哼”餘宇冷漠的注視著場中的動靜,見司徒南抽出寶刀便明白了,不由得冷笑著說道“司徒南,你是害怕我真的具有場源,日後在學府學業有成,報復與你,所以你現在便裝糊塗先滅殺與我對吧?看來你這頭豬還是知道恐懼的!”
“餘宇!”寧月嬌叱一聲道“你別忘了,自己還未入學呢!”
餘宇一拱手“寧月大人,今天之事早已不能善了,且找個地方讓我挑了這頭不知好歹的蠢豬!”
“罷罷罷”寧月身子微抖道“既然你如此不聽勸,我也無法!”
樓裡的姑娘們早已知道了樓上的動靜,都推門自己的房門,小心翼翼的向外打量著。望江樓裡經常出現一些因為爭風吃醋而發生的械鬥事件,這裡不是一般人能來的地方,但也說明能來這裡的都不是一般人。
所以即便望江樓的後臺很硬,但這類事件還是很難避免。
大廳裡是一個寬闊的場地,足有兩三千平米大小,除了中間擺放著一些桌椅,供客人暫坐之外,基本上是空地,一旦發生類似的鬥毆事件,這個大廳便是最佳的決鬥場所。這也是每家青樓都有的一個佈置,為的就是給客人們決鬥使用。
今天這個大廳正好派上了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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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溫了清酒 挑了王侯
面對望江樓裡駭然的姑娘們,站在大樓中央的餘宇回頭衝滿臉尷尬與悽然的柔織一笑道“柔織姑娘,可有清酒否?”
“有”柔織苦笑一聲。
“且溫上!”餘宇一笑,轉臉對站在旁邊,小臉冷漠的豆豆道“豆豆,還記得你家少爺我跟你說過的關公溫酒斬華雄的故事嗎?”
“記得,關公厲害!”豆豆說道。
“嗯,當年關公溫酒斬華雄,今天且看你家少爺我溫酒挑王侯!”
司徒南,聖城行字營大都督,同時也因為曾經的赫赫戰功,兩年前朝廷敕封侯爵,是為武南侯。
寧月眉頭緊鎖,冷漠以對。
“小畜生,死到臨頭還不忘逞口舌之利,讓人厭煩不已。不過你既知道本都督乃為當朝侯爺,也算有些見識,現在就讓本侯爺送你一程,下次投胎記的時候且記清楚了,有些人是你不能得罪的!”司徒南與餘宇對視著,手持長刀,如槍般挺立在大樓中央。
樓內的姑娘們都屏住了呼吸,無人敢大聲說話。
司徒南身後那精壯漢子似乎是他的近身侍衛,此時正站在望江樓的大門處,顯然是不想有人出去通風報信,封死了餘宇的後路。
“在我眼裡,你不過是個沒有長腦子的蠢豬而已。同樣的話,我也不妨送給你,如果你死後還能投胎做人,記得擦亮了眼睛,不要得罪了那些不應該得罪的人!否則,你的人生又將不完整!”餘宇緩慢的取下長槍上的布套,一條漆黑髮亮的長槍出現在眾人眼前。
撿到這杆槍後,餘宇一直都沒有弄清楚,這杆槍到底是什麼材質鍛造而成,槍長一米八,重一百八十斤整。如果非要說出這槍的不同的話,那便是這杆槍的槍尖較一般長槍要長一些。司徒南表面看似性情火爆不已,似是沒有心機,但能統領二十萬的人的軍隊,若說毫無心機,只知猛打猛殺的話,那也斷然不是事實。之所以一直沒有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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