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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說過有哪門子術法是哭著唱出來的啊,難道是做埋伏誘我們前去一看麼。”一旁的修羅也是立住身法,疑問重重,他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本君也不知這仙帝在搞些什麼名堂,但是我們先莫要管他,現下我們只要先將那小女娃娃滅了,然後在拿走那靈魂回到你的魔界或者我的鬼界在深深細究便是,其他的以後再說。”默然微笑的回到:“好,依你便是。”言罷,他們兩人便化為紅黑兩道流星衝向那被金色光幕一直保護著的無助仙女。
金色的護罩內,一直膽戰兢兢的九天玄女無奈的盤坐在空中,自打她被仙帝用術法護住之後,就只能在原地不動,無論她使什麼術法也破不開這看似薄弱的金色光幕,只能無奈的打坐恢復元氣,雖然看不見,但外面施法產生的震鳴他確是能感受得到,除了他見過的仙帝與魔尊之外後面又出現了寧外一個氣勢不輸與他們二人存在,這讓她怎能不驚,這本來極難見到一界的至尊,一日之間竟在這小小的人界接連碰到到了三位,當真是不可思議,不知道是該興奮還是苦笑,想到自己這般束手無策的困在這個美麗的囚牢中,她便紅了眼眶無聲的啜泣著,她從一出生後便在西王母身邊,從未受到過如此待遇,終歸到底她也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女仙罷了。她哽咽的喃喃:“師尊,弟子,弟子好想你,我好怕,我想回家。”而她腰間那個破損的玉如意發出溫綠的光芒,像是同病相憐。
就在她哭聲愈演愈大時,一個淡漠飄渺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好了,我來了,別怕,我來帶你回家。”本來傷心欲絕的小臉突然凝固住了,這聲音她很熟悉,這是那個神秘而又尊貴的人,那個傳令給他師尊的從而命他前來檢視的人,桃紅的臉頰上破涕為笑的驚喜道:“神帝,我記得你的聲音,小仙拜見神帝,天地八荒,吾帝萬疆。”
一道清風拂過,一個青袍男子負手出現在了她的身前,他似是被雲霧所擋住,只能看清背影,每當快要看到他的面目時,總是被嫋嫋升起的雲霧擋去,但這個身影將會永生的烙印在她的心底最深處,一生也忘卻不了。在她最危難,在她最害怕,在她最想家的時候,有這麼一個男子,他踩著飄渺的雲霧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他輕輕的安撫著他,一句“別怕,我帶你回家。”讓她那顆不安的心放了下來,只要有他在,不管什麼困難什麼危險都將化為泡沫,因為她知道他是這六界最為強大最高厲害不可超越的男子,他就是神帝,神界最高的掌控者,六界唯一的主宰,唯一一個觸控到輪迴的人,也是接她平安回家的男子。
一生未曾對一個男人出現這種情感的小玄女,終於在她成年的這段時光中遇到了他,但他們之間卻恍然隔了無邊無際的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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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無情
誰家少女不懷春,外表的冷淡終究無法掩蓋內心的嬌羞,玄女就是這樣一個女仙,對待外人,她冷酷無情,展現出的是一面堅強的樣子,但是如果遇到命犯桃花的那個人時,她便是溫柔似水,恰是三月陽春的少女。
此時,她紅著嬌嫩的小臉,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濃密而細長的睫毛上還留有幾滴晶瑩的淚珠,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個把自己護在身高的男子,她知道不可能,可是何必管那麼多,喜歡便好了。
此刻,神帝悠悠然的看著外面那兩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當然想不到身後那個懷春少女已經暗暗地將自己視為心上之人,即便知道了,他也會搖頭輕嘆,千年,萬年彈指一瞬,他已經忘記了時間流逝的速度,他只知道九天剛剛誕生之時,自己已經成了仙體,如今已過了數萬年載,論輩分,做她的曾祖宗恐怕都嫌小了些。
護罩外,兩道勢不可擋的巨大光柱狠狠的撞在了薄弱的金色光幕上,霎那間,萬道華彩盡現,轟鳴聲大做,轉瞬,兩道流星如是撞在了銅牆鐵壁上一般倒射而退,而看似脆弱的金色幕牆卻穩穩的毫髮無傷,一如既往的散開著淡淡的金光。
“噗哧”,兩聲清脆的吐血聲前後接應而響,默然和修羅狼狽的變回原體,臉色蒼白驚疑的相互望著,看他們神色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如白日見鬼般一樣的面目表情。鬼君修羅深深的吸了幾口濁氣,朝著金色光幕出大聲喝道:“何人裝神弄鬼,竟敢暗算本君,信不信我生生的煉化了你,我給你一刻的時間從裡面乖乖的滾出來,不然我就。。。。。。”待他的話還沒說完之時,一聲輕淡的聲音便生生將他打斷。
“哦,不然你就如何?且說來讓本帝開開眼界。”當這聲音出現後,本來一直疑慮的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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