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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對於背叛這兩個字的定義和正常人非常不一樣。”說不定他認為跟其他女人上床做愛也不算背叛,但在她的觀念裡,精神外遇就已經是殺千刀的死刑了,別說抱著別的女人去睡他的床,就連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都該死。
“那麼正常人對背叛的定義是什麼?”他很好學地反問。
“至少,有了女朋友的人,不應該再對其他女人放電。”這是最最基礎的定義!
還好那個“其他女人”定力很夠,沒受他的俊美所蠱惑,不然要是被他電成Gollum,說不定一被抱到三樓床上後,就自動脫衣躺平,準備讓他雙手合十,大喊一聲“開動”哩!
“照你的觀念看來,我是屬於正常人。”他同意這點,所以他有資格歸納在正常人。
好,也許他不認為他是在對她放電,是她自己想偏了,誤會他的眼神和舉止都已經超出了尋常朋友的界限;誤會他每次望著她時,藍眸裡閃動的炙焰是代表著什麼。一切都可以當成誤會,然而她必須再多教導他一些觀念——雖然將他訓練成一個完美無缺的優質男朋友也輪不到她獨佔,但是為了那位叫盼盼的無辜女孩好,她還是要說。
“一個有了女朋友的正常人,不應該抱著其他女人到床上睡,即使你是為了治她的認床癖也不行!萬一女朋友在床上發現一根不屬於她的頭髮,一定會和你吵得天翻地覆,就算你認為借床給女人,只要沒做什麼壞事情就不屬於背叛,但是女人通常無法忍受這種事,就好比你看到盼盼小姐床上也躺著另一個男人,她雖然告訴你,她和那個男人清清白白的,但是你看在眼睛裡,不會覺得很憤怒嗎?將心比心,你做何感想?”對不起,盼盼小姐,先借你來當例子,請別介意。
“盼盼?”怎麼突然提到這個名字,而且還冒出更奇怪的例句?唐虛懷背靠著牆,面向她。“盼盼床上有另一個男人?這沒什麼呀,我今天去找她,她床上的的確確躺著另一個男人。”
“你一點都不生氣?!”等等,他一定是誤會了她的舉例。“我說的男人不是那種零歲以上,幼稚園以下,還來不及長成獸性的小男孩,而是大男人,這樣你也無所謂?”
“我講的也不是零歲以上,幼稚園以下的小男孩呀,那個男人看來有二十六、七歲吧。他躺在盼盼床上還滿天經地義的。”
“天經地義?”這是一個男朋友該說的話嗎?
經過這幾句交談,唐虛懷已經摸透了梁宛歌腦子裡在想什麼,還有他為何被封為賤男人的始末。
“黑盼盼不是我的女朋友,她床上躺的是個男人或是隻大鳥,都不是我能管的。”唐虛懷的表情在笑,尤其看到梁宛歌突然大鬆口氣的臉色。呵,非常的可愛,她自己一定沒發現。當她擱在胸口的手無意識地拍拍心窩時,他笑意更濃。“所以,我床上躺了誰,盼盼也管不著。”
“……可是你不是對她很好?你跟她說話的口氣好溫柔……”
盼盼,你不要哭了,好,別哭……我聽了會心疼的,我馬上到,馬上,等我。
我聽了會心疼的……
這種溫柔的語氣,說他和黑盼盼沒關係,她真的不相信。
“我把她當囡囡在看待,忍不住就像對小朋友說話一樣,她那張騙死人不償命的臉讓我常常在幫她打針時,還會拿糖哄她別哭哩。”
不知怎地,他說得這麼簡略,她竟然選擇信任他,是因為他臉上沒有半點心虛,還是他眼神清澄的像湛藍湖水,不帶雜質?
“好了,你還有什麼男朋友應該學習的觀念及應盡義務,再繼續開導,我洗耳恭聽。”全天下最乖巧聽話的學生都比不過他此時此刻的態度。
“……盼盼小姐不是你的女朋友,我還有什麼好說的?說出來全變成笑話。”最後頭那句只淪為嘀咕自語。
唐虛懷從階梯站起身,拂拂西裝褲,雙臂朝她攤開。
“那麼,現在我可以抱你上樓了嗎?”
第六章
梁宛歌呆呆看著頭頂那盞刺得她眼痛的燈,有點像從唐虛懷的床上眺望天花板的感覺——那天被他抱回三樓,她睜眼到天亮所看到的景象。
“我只是去替盼盼出急診,她床上那個男人整個背燒得焦黑,她很心急,如此而已。”
唐虛懷那時是這麼補充的。
事實上他不用多說,她根本就沒有懷疑,所以聽得漫不經心。
“我不是那種有了女朋友還會去招惹別個女人的賤男人,放心。”
她那時背對著他,聽到他的安撫,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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