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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見到小鵬和寧寧總是親了又親,逗了又逗,平時還經常買小玩具送給他們倆。
有一次,燕韜和雨沐一起去新華書店,逛了一會兒,燕韜就找不到雨沐了。燕韜在新華書店裡樓上樓下的轉,最後在二樓的音像區找到了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花園寶寶》的雨沐。
雨沐看到燕韜,樂呵呵的拉著燕韜,“老婆,你看,多有意思啊,呵呵。你看我給你學一個‘湯姆布利伯,歐姆布利伯鼻子在這裡,湯姆布利伯,歐姆布利伯總是這樣作’,哈哈哈。老婆,要不咱買一套回家吧。”
“好啊,你喜歡咱就買吧。”燕韜站在螢幕前邊看著“湯姆布利伯刷牙”邊回應著雨沐。
“呵呵呵,真好玩兒,買回去等小鵬和寧寧上咱家時看,他們肯定喜歡。等咱有了孩子,我天天陪著看哈。有個孩子家裡肯定熱鬧,嘿嘿嘿。”雨沐的話讓燕韜愣了幾秒鐘。都說人不經意時說出的話是最出自內心的,燕韜開始明白,孩子在雨沐心中是多麼重要,多麼嚮往。
燕韜和雨沐也一起去醫院檢查過,可是醫生說他們倆都沒有問題,離走的時候,白白胖胖的老醫生說:“孩子是上天給的禮物,一切順其自然更好一些。年輕人,回去吧,準備好一切,別等孩子來的時候自己措手不及。”自那次從生殖科出來到今天,又是兩年過去了,禮物還是沒有。雖然雨沐越來越少在燕韜面前表露出對孩子的渴望,但燕韜的心還是一天比一天失落。有時候燕韜會慶幸自己沒有公婆,也就沒有人為生孩子這件事兒來給自己施加壓力。
雨沐父親原來是部隊的幹部,大校軍銜;母親是軍區醫院的放射科醫生。那一年,雨沐的媽媽突然發現*糜爛,並伴有溢血及鎖骨上淋巴結腫大症狀。職業的敏感讓她立刻明白了一切。她揹著雨沐的爸爸和雨沐作了切片檢查,結論是:乳腺癌晚期。其實即使不作切片化驗,她也準確的知道自己得了什麼病,化驗結果對她而言只不過是驗證一下自己的判斷。很快,她接受了*切除手術。但是由於癌細胞擴散,去世了。去世前,她拉著雨沐和燕韜的手說:“孩子,媽媽很高興,能看到你們成家。媽媽也很想過天倫之樂的生活。你們要好好的生活下去。”雨沐的媽媽去世以後,雨沐的父親因為經受不了痛失愛侶的打擊,一夜之間白了頭,從此臥床不起。一年以後,也離開了人世。
燕韜記得公婆去世的時候雨沐把頭深埋在她懷裡痛哭時的樣子;記得雨沐躺在床上高燒三天喃喃的叫著“媽媽,爸爸。”;記得雨沐病好後抱著她邊哭邊說:“老婆,我再也沒有什麼親人了,你就是我在這個世上最親的人了,你不可以不要我,不理我。” 。。
(十四)
清晨的陽光從窗簾後面悄悄的探出了頭,彷彿在試探著人的心情。靜琳一夜沒睡。陽光掃在她陰冷的臉上。她掃了一眼客廳,又看看餐桌。天齊走前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閃了又閃。
“哎。”靜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日子,過成了這樣?婚離了,老公沒了,孩子沒了。”想到孩子,靜琳的心有點撕裂的疼。這時她才感覺出對於孩子扶養權的放棄有些許的後悔。不過這個念頭在她的心裡一過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姐姐義正辭嚴的臉:“我可跟你說,真要跟王天齊離了,錢是一定要要的,房兒是一定要要的,孩子是萬萬不能要的。你想想,你離了,也就三十出頭,大好年華啊,帶著個拖油瓶負擔重不說,你再怎麼去找你的‘第二春’?哪個男人會娶個帶著孩子的女人?本身二婚就難找物件,這帶著個孩子就更難!你可聽姐姐的,姐姐可不會害你。”靜琳想來想去,覺得姐姐是真的對她好,才會說這樣的話。對於要不要孩子這事兒,靜琳也問過芳菲和燕韜,這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一定得要孩子!”
“哼!現在離婚了,想想這兩個人安的什麼心啊?不是不知道我沒固定工作,不是不知道我收入少,還讓我要孩子?怎麼就沒想到我要受多少罪?要付出多少精力呢?一個獨身女人再帶個孩子?哼哼。”靜琳坐在沙發中一邊用手卷著一縷頭髮一邊冷笑著,“好像現在這樣,要是有個孩子在身邊,我又得給她穿衣服,又得準備飯,哪有時間這麼坐著?於芳菲啊,關燕韜,你倆還真夠朋友呢。想讓我過的艱難?哼哼哼,慢慢走著瞧吧。”笑夠了,靜琳哼著小曲站起來,洗臉,梳頭,化妝,一個小時後,靜琳拿著包鎖門離開了家。
靜琳要離婚這件事兒,雖然鬧的沸沸揚揚,全家皆知,可是時間長了,喊的多了,大家也麻木了,都不拿靜琳要離婚當回事兒了,愛喊就喊去吧,小夫妻嘛,打架的時候衝動的喊幾聲出出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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