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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的老母雞熬的,然後再將湯倒出來,加上乾貝、海參、魚翅,還放了鴿子蛋、泡膠、海蜇血,再加了點花菜、蕃茄和大蔥。”葉星辰如數家珍般得將放進湯裡的東西一樣樣報給蘇天塹聽,那場面叫她覺得很溫馨,有一股子家的感覺。而蘇天塹呢,就那樣一直用很溫和的目光注視著她,一邊吃著飯,一邊聽她絮絮叨叨地說著做菜史。
吃過晚餐之後,葉星辰特意泡了普洱茶出來喝。聽說普洱茶可以消脂,所以她一直都很喜歡喝。
端著茶,葉星辰一邊無意識地瞄著電視上播的節目,一邊拿眼斜了斜蘇天塹。半響,她將茶放到茶几上,然後垂眸思襯著,該不該問一下他下午跟江芷蕾去打高爾夫球的事呢?如果問了會不會顯得自己很小氣,可是不問心裡又堵得難受?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出,就不該跟那個曾瑩瑩去打什麼高爾夫球,沒看見就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可是……
蘇天塹坐在一旁,說是在認真地看電視,其實什麼都沒有看進去,他時不時的拿眼瞟葉星辰,看她臉上變化莫測地神情,心裡就覺得好笑。''。他很好奇,今天不知什麼事難倒這位小姑娘了,明明很想問,卻又是什麼都不敢問?
最後,終是蘇天塹放下茶杯,朝葉星辰招招手,“星辰,快來。”
葉星辰走過去,蘇天塹將她拉至自己身側,試探性地問:“怎麼了,小傻瓜,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誰惹你不高興了嗎?”
葉星辰垂下雙肩,抬起頭,咬了咬下唇,緩緩問道:“那個……阿塹,我下午看見你跟江芷蕾在一起打高爾夫球了,你們兩個……”
“呵!我還當什麼事呢?”蘇天塹低低一笑,將葉星辰擁進懷裡,疼愛地捏捏她小且挺的鼻尖,“我跟她只是談公事,沒什麼的。”又哄聲道:“原來我家的小星辰吃醋了。看到你這樣子,我很高興哦。”
“我就是吃醋了怎麼樣?”葉星辰嘟嘟嘴,老實承認,“那個江芷蕾又漂亮又能幹,家庭背景又好,而且她就是對你有意思啊,我就是怕……”鼻子突得有些酸酸,“我就怕你會離開我。”
可能太在意,可能太害怕失去,所以她才會覺得自己變得好易碎。從小到大,她得到過的東西本來就不多。因為不多,她從來不幻想、不奢求,只是現在切切實實有那麼一個人進駐到她的生命中,如果失去,她一定會揪心疼痛的。
蘇天塹聽她這麼說,輕拍她後背的手明顯頓了下,隨即綻開一個弱弱的笑,“不會的,傻瓜,我不會離開你的。”
那一夜,蘇天塹擁著葉星辰睡,卻做了一夜的惡夢。早上醒來頭疼欲裂,好不容易到了辦公室,剛在老闆椅上坐定,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的是神彩奕奕的時延,一臉興奮地說:“蘇總,有訊息了。”
蘇天塹揉了揉太陽穴,喝一口秘書給他剛泡的咖啡,這才問:“什麼有訊息了?”
時延一邊開啟資料夾將資料遞過去,一邊解釋道:“就是前幾天蘇總叫我去打聽江氏那塊地皮的事啊,一切都搞清楚了,那塊地沒有問題,是屬於江氏所有。”
“哦,是嗎?”蘇天塹低頭一邊仔細地看著資料,一邊隨意地問了句。
“嗯。您看這裡的條款,是寫得清清楚楚的。”時延將自己標註出來的字句指給蘇天塹看。
蘇天塹沉思片刻,方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跟江氏合作,反正也不吃虧,或許還有機會‘反噬’。”
葉星辰下班後在學校附近的菜場買了菜,打算回宿舍給林落做頓好吃的。她有好多天沒有回去了,只覺心裡有點對不住林落。所謂的見“色”忘“友”是不是指的就是她這樣子啊?
提著菜走至離學校還有百來米的地方,葉星辰忽然看見有一個男人似乎正在糾纏林落。
林落好像不太想搭理他,抽出自己的胳膊想甩掉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好像狗皮膏藥似的,又粘了上去。林落好像開口罵那個男人了,可是那個男人依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繼續死皮爛臉地跟著她。
葉星辰見狀,火了,“噔噔”跑向前,揚起手中的袋子就向那個男人砸了過去,“叫你欺侮落落,叫你欺侮落落……”
“喂,喂,住手,住手!”那個男人下意識的拿手臂去擋砸過來的袋子,結果袋子“嘩啦”被撕裂,裡面一條活蹦亂跳的鯽魚跳出來,直衝那個男人的臉龐。
林落見那個男人的慘狀,忍不住撫住肚子蹲□哈哈大笑。葉星辰一見自己剛買的魚沒了,揪住那男人的胳膊,大聲嚷道:“你這個臭流氓,當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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