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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瑪拿他沒轍,無奈地甩甩頭,“隨便您,只怕等一下很難收拾殘局。”
周時焰不解地瞥了拉瑪一眼,“這話是什麼意思?”
“等您自己去領受,就會明白。”語畢,她從周時焰的面前離開。
周時焰不以為意地轉過頭,低聲喃語:“我才不信,說得好像等一下我會歷經世界大戰似的。”
他才不信拉瑪的預言,在平時女人見到他都四主動地臣服在他的腳邊,他就不信馴服不了一個嬌小的含月。
周時焰輕輕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迅速閃進臥房裡,沒想到如此細微的聲音竟然也沒能躲過含月的耳朵。
“拉瑪,你回來了?”含月輕快悅耳的聲音充滿著愉悅。
沒有聽到任何回應,含月心頭一驚,“是你嗎?拉瑪!”
她的聽力不可能出問題,哪怕是一根針落在地上,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周時焰沒想到她的聽力如此敏銳,他不禁露出賊賊的笑容並輕咳一聲,往她的面前一站,“是我!”
含月驚慌得有如驚弓之鳥般,整個身子往水裡一沉,只露出小小的臉蛋,張大含怒的雙眼直視眼前的他,“是你!”
“當然是我,這是我的臥房……”他譏諷帶著笑意的雙眼,故意梭巡四周,—派自然地說明他的主權。
“你——”含月氣得咬牙切齒,尤其是他臉上那抹惡意的嘲弄、得理不饒人的德行,更令她心中的怒氣更熾。
他大剌剌地走到澡盆邊,含月警戒地將整個身於往下沉,幸好水面上佈滿了花辦,不然她真的羞愧得無處可躲。
“走開!”含月進退兩難又急又慌,大聲地斥喝。
周時焰不理會她的驚叫,神情自若地靠近澡盆,甚至捲起袖子準備伸手探進澡盆。
含月心急地往水面用力一踢,怒不可遏地大喊:“走開——”
周時焰躲避不及也萬萬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招,這一腳不偏不倚正踢中他的下顎,他悶哼一聲,站直身子怒氣衝衝地看著她,“你競然敢踢我!”
含月立刻又將身子瑟縮在水裡:心虛地道:“是你先對我無禮。”
周時焰捲起另一邊的袖子,咄咄逼人地道:“我只是好心想試試水溫,你居然認為我想對你無禮,好,很好!我本來無意要對你無禮,謝謝你提醒了我。”
含月被他猙獰的表情嚇得張大了眼,心裡直喊不妙!
突地,他的雙手往水裡一撈。
含月急得扭動身子想擺脫他,雙腳又踢又踹,慌亂地叫著:“放開我!走開!”
周時焰好不容易握住她一隻手、抓住她一條腿,硬是蠻橫地將她拖出澡盆,含月整個人狼狽的迅速蜷縮在地上,悲憤地發出啜泣聲。
周時焰這下終於明白了拉瑪的預警,衣服溼滌滌地貼在身上,彷彿剛從水裡遊一趟上岸似的又累又喘,“沒想到馴服一個女人這麼困難。”
他甩了甩溼答答的頭髮,大手拭去臉上的水珠,低頭掃視地上瑟縮成一團的含月,她白嫩如冰的肌膚彷如春雪盪漾著水光,勻稱修長的雙腿,在在煽惑著他的心,剎那問他頓覺全身的血液在體內沸騰,燃燒著熾熱的狂焰。
但見佳人低頭淚垂……我見猶憐。
他來到含月的身邊蹲下,伸手想拉起她表示自己的善意。
她卻驚嚇得頻頻往後挪退,淚如雨下地哀求,“不……不要……”
自詡做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的周時焰,無奈地起身,轉身走向床邊拉起一條毛毯,覆在她的身上,“晚上天氣轉冷。”
她錯愕地止住哭聲,緊抓著身上的毛毯,抬眼看著散發狂野氣勢的周時焰。
周時焰看穿她眼中那抹疑惑,不自覺地冷笑自嘲,“我喜歡主動的女人而不是被強迫的女人。”
對他的敵意瞬間褪去,含月以另一種質疑的目光審視著他。
周時焰低頭看著渾身溼透的自己,“真可媲美第二次世界大戰,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搞得如此狼狽,要是讓別人知道,一定會大吃一驚。”
“對……對不起,我錯怪你。”她顫抖地道,不動亦不抬頭,小手緊揪著毛毯。
該死!不可否認的,當她露出脆弱的模樣時,確實該死的教人心動。
周時焰怕無法抑制她帶給他感官上的衝擊,最後以傲慢的態度來逃避她所造成的影響,“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說句真話,我本來就不懷好意。”
含月驚慌地揪著毛毯發怔,儘管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