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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宇深深的看著夏真鈺說道:“你總是一直提包養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我哪裡做事給你這種不尊重的感覺了?我已經說過了;要是包養的女人我會讓她這麼沒完沒了的和我鬧騰?”
夏真鈺冷笑道:“哼;給房子、陪**、不能見光,這不叫做包養那我還真是沒見識了!”
周瑾宇有些不耐,說道:“我開著那輛車你都不待見,什麼叫不能見光?不是你自己不願意的嗎?”
夏真鈺立即回道:“都說了是包養的,還要見什麼光!”
周瑾宇不再理會夏真像鈺的話,說道:“都是你自己說的,我不和你辯了。一會兒司機會過來接我,還有個應酬要去,你先睡吧。”
夏真鈺氣道:“你不用裝作不理會我說的話,我已經告訴你了週日我就會搬回家去住!”
周瑾宇冷聲說道:“你愛怎麼鬧就怎麼鬧吧,我沒答應,到時你自己看著辦。”
夏真鈺聽完淚意又開始上湧,在眼淚沒掉下來之前,她趕緊轉身跑回臥室,直接撲倒在床上哭了起來。
如果周瑾宇真不答應,她可怎麼辦才好,說什麼也不能讓爸媽再為自己抬不起頭啊,夏真鈺越想越傷心,把床上的被扯了過來,矇頭痛哭。
只哭了一會兒就感到床陷了下去,是周瑾宇坐了過來,被子被掀開了,夏真鈺用手蒙著眼睛不想看他。
周瑾宇無奈的說道:“你要哭到什麼時候,今天哭得還不夠多?”
夏真鈺一聽放下手,說道:“不用你管!”
周瑾宇看著夏真鈺哭得眼睛都腫成一條縫兒了,知道她是真著急了,他也知道凡是涉及夏真鈺父母的事情,夏真鈺都會特別上心,不為這個她也不可能在沒離婚之前對李家那麼百般容忍了。
再次嘆了一口氣,周瑾宇說道:“你就真打算這麼一直哭下去?”
夏真鈺扭頭不看周瑾宇,說道:“你不是要去應酬嗎,怎麼還不走?”
周瑾宇側過身,輕撫著夏真鈺汗溼的額頭,低聲說道:“你這孩子太能鬧騰了,週日你就搬回家吧。”
夏真鈺一骨碌翻身坐了起來,眼皮兒繃得直難受,但也盡力睜大眼問道:“你真的肯讓我搬回家?”
周瑾宇看著夏真鈺努力睜大眼睛的樣子,有些好笑的說道:“寶兒啊,下回咱可別這麼哭了,我讓你搬回去,不為難你。”
然後又用正式的語氣繼續說道:“不過,真鈺,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是平等的,無論當初我做了什麼,我們之間也不存在那種交易關係,以後也不要再說些什麼包養不包養的難聽話了。無關我的身份、地位,我尊重你的想法,所以有些事情也就不去計較了,你明白嗎?”
周瑾宇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和夏真鈺吵來吵去的,其實不想讓她搬回去,但看她哭成這樣兒,又覺得自己這麼大歲數了還和她這麼較勁真是沒必要,想搬就搬吧,都靜一靜也好。
雖然別的想法說不上,但周瑾宇很明白自己沒拿夏真鈺當那種女人看待,不然自己不會讓她這麼和自己哭鬧,而且自從夏真鈺離婚後就口口聲聲的說包養這個詞兒,他聽了也很不舒服。
夏真鈺才不管什麼平不平等,自己搬回家自然就少了牽扯,什麼關係隨他便了。
抹了抹眼睛,隨手拿過枕巾又擦了擦臉,才說道:“嗯,我明白了。”
周瑾宇摟過夏真鈺笑道:“我的乖乖,到底是沒長大啊,這枕巾就這麼順手兒擦臉了?我拿冰給你敷一下吧,不然明天更難受了。”
夏真鈺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嫌涼,這兩天我也請假了。你快去吧,司機該等著急了。”
周瑾宇親了親夏真鈺的臉蛋兒,說道:“你在這兒水漫金山似的,我能出去嗎?已經告訴司機晚來一會兒了。你要搬的話,櫃子裡的衣服都帶回去,這兩天你再去買些衣服,新年就不用去商場擠了。這卡你拿著,別皺眉,難道我給你買衣服都會讓你產生誤解嗎?”
夏真鈺可不會在這個時候兒和周瑾宇唱反調,接過銀行卡隨意的說道:“這不是工資卡吧,夠刷嗎?”
周瑾宇笑了,說道:“怎麼,這就要管你老公的私房錢了?”
夏真鈺好奇的問道:“副市長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錢哪?”
周瑾宇笑道:“多少錢也是死工資,不夠用的。”
這點夏真鈺心裡非常贊同,工資明擺著的數字,補貼福利還有其他隱性收入才是真正的大數目,要不怎麼男人都喜歡權勢呢,有錢沒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