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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醫院才發現,這人可不是普通的多,夏真鈺怕自己再被傳染上什麼別的面板病,儘量挑著人少的地方走,在視窗特意選了醫院宣傳板上寫的主任專家掛了號,結果去了三樓一看,那位主任專家的診室外面已經排起好長的隊,其他診室的醫生卻閒的在外面看熱鬧。
這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看上病,但也沒辦法,只好先進了人滿為患的診室把自己的單子放在桌子上,又出來等著護士喊自己的名字。
夏真鈺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才終於排上了,進了診室還沒等坐下呢,就聽醫生問道:“什麼症狀?”
夏真鈺見對方是一位40多歲的女大夫,於是就說道:“您看看吧。”然後掀起自己的毛衣,讓大夫看自己身上的症狀。
接著又說道:“我脖子後面也有,剛才看了手臂上也有,腿上還沒注意呢,您看我——”
還沒等夏真鈺說完,人家大夫已經移開手和眼了,提起筆開始刷刷寫病歷本兒,又很隨意的說道:“玫瑰糠疹。”
夏真鈺聽都沒聽過這是什麼病,又問道:“您說這是什麼病?要不您再仔細看看?”自己排了兩個多小時的隊,結果人家就掃了一眼,全程沒到兩分鐘,這也太草率了吧?
大夫邊寫邊說道:“玫瑰糠疹,過敏引起的,我給你開外敷的藥,再吃點口服的看看情況,五天後要是沒見好,再過來。”
夏真鈺連忙問道:“過敏?我這是什麼過敏,吃的東西嗎?”
大夫抬起頭,看著夏真鈺說道:“什麼過敏這可說不好,你要想知道那得驗下過敏源才能分析出來。”
夏真鈺說道:“那我驗一下吧。”
大夫問道:“驗一次500元,你要驗嗎?”
夏真鈺奇怪的說道:“多少錢我也得驗哪,我總要知道自己是什麼過敏吧,以後也好注意。”
大夫不緊不慢的說道:“這個病,基本一人一生只得一次,你還驗嗎?”
夏真鈺覺得自己被這大夫深深的給愚弄了,一生只得一次她還浪費錢驗什麼過敏源啊,咬了一下嘴唇又問道:“那我嗓子也不舒服,而且燒也不退,您確認和這疹子沒關係?”
這下輪到大夫奇怪了:“有些患者起這疹子時,會出現嗓子不舒服、頭痛的症狀,至於你到底是不是感冒發燒,我這是面板專科診斷不出來,你去別的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夏真鈺真是無力了,又確認了這病不會傳染才放心,下樓付了款舀了一堆藥才出來,想想還是不要告訴父母的好,要不又該擔心了,而且整天也會嘮叨個沒完。
於是又買了個布兜把藥都裝了進去,回家後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收好,幸好現在是冬天穿得多誰都看不到。
夏真鈺吃完晚飯就回臥室了,把衣服都脫了,然後用棉籤開始全身塗藥,後背就直接把藥水灑上去,然後就坐在床邊等藥水晾乾了再穿上衣服,藥水倒是涼絲絲的挺解癢。
睡前又吃了消炎藥,又過了一夜,夏真鈺的燒總算退了,但也證實了自己很倒黴的患了重感冒,病情來勢洶洶,頭暈得不行。
夏真鈺怕自己再去上班,別人嫌棄自己起的疹子,只能打電話請假,吳玉榮很痛快的說讓她好好休息,自己也會和餘主任說的,語氣倒有些輕鬆的感覺。
夏真鈺和自己父母說了請了病假,夏媽媽一聽夏真鈺病了就急了,非要夏真鈺去醫院,夏真鈺最怕打針,寧可這麼挺著吃藥也不想去醫院,被自己老媽嘮叨了兩天實在是挺不住了,覺得還不如上班呢。
夏真鈺想還是去雅風清靜兩天好了,最主要的是這兩天身上沒見好,疹子越來越嚴重了,腿上也開始起了,這要是讓自己媽發現了,估計能直接打120。
再有夏真鈺認為那醫院大夫開的藥沒什麼效果,也準備換家醫院再看看,於是用濃重的鼻音和父母說道:“爸、媽,我接到電話,明天單位對新進員工有個培訓,可能要一星期,在市郊的一個基地。”
夏媽媽擔心的說道:“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能去嗎?要不和你們領導說說,下次再去吧。”
夏真鈺說道:“媽,這培訓還能單獨為我再開一次啊。再說了,說是培訓其實就是去玩了,我在那兒會好好休息的,藥我都帶著呢,肯定按時吃,您就放心吧。”
夏媽媽幾乎嘮叨了一個晚上才同意夏真鈺去參加培訓,夏真鈺總算鬆了一口氣。第二天一大早就帶著收拾好的衣服和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去了雅風,一個人清清靜靜的住了兩天,準備如果明天還沒見好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