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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得寸進尺道:“師父,你將靈力還給我吧。”
“不可能”莊逾臣斷然拒絕。
“那”看得出莊逾臣正在氣頭上,楚昕只能退而求次,“你將剛才吸走的靈力還給我。”
“那是你勾飲我的代價。”莊逾臣冷哼一聲,“這次的天雷只是牛刀小試而已,若是你日後再鬧,必將你劈的魂飛魄散。”
楚昕深深的低頭,“師父,我再也不敢了。”
殭屍確實低估了道士的能耐,他竟然能輕而易舉的請來天雷閃電對付她。
不怕死的楚昕,第一次嚐到了害怕的滋味。不過,她對莊逾臣的恨意更深了一層,他竟然用雷劈她,這個畜生
自從被天雷劈斷手臂,楚昕不敢輕易勾飲莊逾臣了,但是失去所有靈力的她再也沒有能耐抵禦陽光,哪怕在木棚上蓋了幾層厚厚的茅草,殭屍依舊生不如死,身上動不動就冒煙。
一冒煙,楚昕就往屋裡跑,怕莊逾臣不高興,她只敢睡在chuang底下。莊逾臣懶得跟不可理喻的殭屍費口舌,只要睡chuang底下的她井水不犯河水,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著她哪天受不了,自己收拾東西滾蛋。
殭屍這種邪物,永遠都不知何為放棄。它們一生只做一件事,修煉;而某隻殭屍幼崽在不覺得卻改變了念想,她要報仇,她的人生的信念不再是成為一代屍王,而是打敗莊逾臣。
勾飲不成,楚昕只得另想他計。她太心急了,才會累戰累敗。
唯一能打敗莊逾臣的方法,忍忍殭屍不能忍,之忍
臥薪嚐膽的故事,楚昕聽過卻從來都沒有如此休會深切,她不再跟莊逾臣作對,也不再挑謔他。
不知是不楚昕的錯覺,她總覺得莊逾臣在房間施了陣法,儘管白天有陽光但比起住在木棚裡要舒服的多。一到白天她就將窗戶封起來。
至於如何討好莊逾臣,楚昕是煞費苦心的。莊逾臣有潔癖,不喜歡別人亂碰他的東西,尤其是殭屍。楚昕白天睡了些時辰,然後想給他收拾房間。
楚昕活了三百年,除了修煉幾乎十指不沾陽春水,更不知如何幹家務。
剛開始給莊逾臣疊被子的時候,她足足疊了一個時辰才算勉強滿意,然後是掃地擦桌子。
等到莊逾臣回來時,楚昕美滋滋的迎上前,連帶著聲音格外溫柔,“師父,我給你收拾了一下房間,你覺得怎麼樣”
莊逾臣瞧了一眼房間,從鼻子裡冷哼一聲,“豬鼻子裡插蒜裝象”她像幹活的殭屍嗎
楚昕努嘴,忍著不快道:“師父,這可是我第一次幹活。我爹孃養我這麼大,我都沒給他們幹過活呢。”擦,他嫌個毛線啊
莊逾臣冷然的瞅了她一眼,“想來你還是隻白眼殭屍,你父母都白養你了。”
“我”對面道士的挑謔,楚昕忍著怒氣道:“我怎麼成白眼殭屍了我是屍王之女,只要樂意屍界有大把的殭屍伺候我,壓根不用我幹活。你是我師父,我才放下身段伺候你的。”
“你為何伺候我”莊逾臣反問道。
“因為你是我師父啊,徒弟伺候師父應該的。”
莊逾臣若有所思道:“聽,徒弟伺候師父是應該,那你伺候父母豈不是更應該可是你沒有,我說你是白眼殭屍錯了嗎”
“我”楚昕怒,朝著莊逾臣露猛獠牙,“師父,你不要太過分了。”哼,給臉不要臉
“不用跟我辯解,你捫心自問便好。”莊逾臣將楚昕趕了出去,自己動手重新收拾了一遍。
師父不滿意,徒弟心裡愁。
楚昕幹活越來越勤快,她經常抽時間往山下跑,買吃的跟莊逾臣一塊分享,“師父,我們一塊吃吧。”殭屍爪子給他遞了雞腿,“你吃雞腿,我吃雞肋。”
“殭屍也吃凡間的食物”或許楚昕一直留在仙人洞,他習慣了她的聒舌,偶爾也會問一兩句。
“爹跟我娘都吃。”楚昕笑,“我吃習慣了。師父,你嚐嚐嘛,我特意跑了好幾十才買的。”
“你自己吃吧。”他已經幾百年沒吃過食物了。
“嘿嘿,有樣東西保準你喜歡。”楚昕眨了眨眼,變戲法般拿出了一壺酒,“百年佳釀,特意到杏花村買來孝敬師父的。”哼,男人一生都離不開兩樣東西,酒和女人。臭道士是個假清高,愛面子不碰女人,但她不相信他會不沾酒。
“看來你確實煞費苦心。”莊逾臣瞅了她一眼,半晌後伸手將酒接了過來,“沒在酒裡下毒吧”
楚昕可憐兮兮的搖頭,“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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