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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逾臣緊拉著繡兒的手,一直走到距他十來步,他縱身一縱,左手拔出背上的劍,直接抵在村長的脖子上,“不好意思,剛才的話我沒聽清楚,煩請你再說一次”
某人的性格,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跟妖魔鬼怪打交道久了,他的性子愈發直來直往,面對一群盲目之徒,壓根不聽解釋的烏合之眾,動粗遠遠比費盡口舌解釋來得更有效果。
村民見村長被威脅了,忙持著傢伙欲聚上來。莊逾臣冷冷環視著眾人,“我帶未婚妻進去祭拜岳父岳母,你們有意見嗎如果有意見,村長的腦袋掉了我可不負責任。”
利劍在冷風中閃閃發亮,加之莊逾臣的氣勢壓人,一時間村民皆被震愕住了。他們不敢再向前,而是緩緩讓出一條道。
“我只是進去祭拜而已,馬上便會離開。”莊逾臣手中鋒利的劍緊貼著村長的脖子,“你最好別節外生枝想著玩些花花腸子,否則你十個腦袋都不砍。我耐心有限,你好自為之。”
莊逾臣收劍,帶著愕然的繡兒直接進村。後知後覺的繡兒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訝然的打量著他,“你這樣子做,不怕他們對莊叔莊嬸有非議”天,他剛才的樣子兇的要吃人似的,連她都嚇住了。
“這個世界向來弱肉強食,他們頂多事後說幾句,不敢亂來的。”莊逾臣將劍回鞘,淡淡道:“人只有軟弱無能時,才會被別人欺負。”
雖然對莊逾臣剛才的行為舉止不太認同,可繡兒卻對他的話,很是贊同。安家一直被村裡的人欺負,只是他們太好說話了,尤其看到自家的房子被拆得只剩一堆爛磚,繡兒暗中下了決心:她一定要變強,不能再任由人欺負。
無家可回,繡兒帶著莊逾臣在山上的三座土墳一一祭拜。莊逾臣恭敬地跪在安大朗跟蘇慧茹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請伯父伯母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繡兒的。”
一時間,繡兒滋味百生。莊逾臣倒沒在說什麼,起身走到遠處,讓繡兒跟家人說些悄悄話。
拜祭之後,繡兒向他們訴說著安喻溫跟安越澤的事,“請爹跟娘放心,我一定會將安家的血脈延續下去的,絕不會讓安家斷了香火。”
離開的時候,繡兒不想再生事非,畢竟這事鬧大了只怕對莊叔莊嬸不好,她選擇了另外一條山路。
寒冷中趕路特別困難,怕耽誤行程,莊逾臣僱傭輛馬車,日夜兼程往趕往茅山。怕她冷,他特意在馬車內添了盆炭火取暖。
馬車日夜兼程,終於在約定的時間趕到了茅山腳下。莊逾臣帶著繡兒出現在客棧的時候,楊啟宇的眼珠子只差沒掉下來,“五師兄,你還帶著這個女人啊喂,我說你還真是臭不要臉啊咋地,你還真打算賴我五師兄一輩子啊”
楊啟宇生怒地盯著繡兒,“不要臉,太不要臉了。”
“夠了,少說一句會死”莊逾臣恢復了一貫的冰山臉,“以後注意說話,她是我的未婚妻,安繡兒。別動不動就喂啊喂的,人家有名有姓。”
“未未未未婚妻”楊啟宇自戳雙目,無力的扶住門框,“師兄,今天不是愚人節,你別嚇我。”
“愛信不信。”莊逾臣帶著繡兒往另外一間房走去,“天色晚了,你先在這裡住一晚,我跟十五師弟擠擠,明天再上茅山。”
“那個一路上謝謝你的照顧。”一時之間,繡兒也不知說什麼好。
莊逾臣莞爾,“你我之間非得這麼客氣”
繡兒低頭。“我不是那個意思。”
“算了,趕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莊逾臣順手將門關上,剛返回房間,崩潰的楊啟宇便撲了過來,“五師兄,你在騙我對不對那女人不是你的未婚雪,她想利用你放了那隻旱魃”
“我困了,要睡覺。”莊逾臣冷冷看了他一看,脫鞋上chuang睡覺。
“不是,我說你突然帶個未婚妻上山,二師姐怎麼辦”楊啟宇一個頭兩個大,“她會殺了隔壁那個女人的。”
“除了師兄妹的關係,我跟二師姐沒有任何關係。”莊逾臣冷冷警告道:“再亂說話,小心你的嘴巴。”
“可是二師姐對你可一直虎視眈眈呢。”楊啟宇不服道:“這可是眾所周知的事,你敢帶那個女人上山,可要做好準備哦。”
莊逾臣剜了他一眼,“這麼有閒情關心我的事,你的事辦好了”
不提還好,一提便戳中楊啟宇死穴,他當即蔫著一臉張,哀聲嘆氣道:“別提了,雲妹妹說我不夠男人,等我及冠之後再做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