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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臭道士說得無異,安喻溫是無法接受它是妖怪的事實
“大哥。”繡兒氣喘吁吁追上安喻溫,忙將他拉到一邊,“你離它遠一點,它可是狗妖,會傷到你的。”
一道身影,自空中緩緩降落,站在狗妖不遠處。他長劍一揮,對著狗妖神情嚴肅道:“念在你心性本善的分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滾回妖界此生不準再靠近人類半分,如若不然,今日我便替行道收了你這妖怪。”
面對莊逾臣的誅邪劍,重傷的小白絲毫不為所動,倒在地上的它靜靜望著在繡兒拉扯下不斷後退的安喻溫,眼中的哀慼與荒涼,再也掩飾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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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35 何處是歸鄉
面對莊逾臣的誅邪劍,重傷的小白絲毫不為所動,倒在地上的它靜靜望著在繡兒拉扯下不斷後退的安喻溫,眼中的哀慼與荒涼,再也掩飾不住。
兩年前的記憶,如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的浮現在腦海。
他是妖界犬王的庶出之子,是犬王外出時對一條極其卑賤的母土狗動了情,土狗暗懷珠胎誕下的狗。雖同為犬類,可土狗在所有犬類中的地位是最卑賤的,更何況她壓根不是妖,只是人間一隻普通的漂亮土狗而已。儘管犬王將她帶回妖界納為妃,可她仍是一隻土狗,一隻無法變幻成人形的土狗。土狗的壽命很短,只有短短一二十年,她在荏苒時光中極速衰老、死亡,只留下嗷嗷待哺的小土狗。
犬王派了奴才照顧小土狗,可因他卑賤的身份半妖,在犬族中連最低等級的犬妖都比不上,奴才打心底鄙視小土狗,更是偷偷辱罵並虐待它。
狗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生存,小土狗一門心思修煉,它用了幾百年的時間,終於修煉成人形,儘管那是犬族王子一出生便能擁有的妖力。對於半妖的土狗,犬王仍是很高興,在宴會上狠狠的讚揚了它。可誰知這一時的讚揚,卻給小土狗帶出無盡的災難,因它的存在一直覺得礙眼、恥辱的兄長們再也忍不住了,它們對它不再是言語上的汙辱嘲諷,而是使用各種手段暗殺它。
幾百年時間,小土狗遭遇了成千上萬次暗殺,它狗苟殘喘的活了下來,妖力的修煉越來越高,直到超過它所有的兄長,連犬王都對它刮目相看,甚至一次宴會酒醉時無意說漏嘴,說考慮將犬族首領之位轉給它。
雖是酒後之言,可訊息卻在犬王的後宮及各王子間迅速流傳,它們放棄明爭暗鬥空間團結,對小土狗進行了史有前例的刺殺。
受傷的小土狗逃到人間,暈迷的冰天雪地中
它遇到了安喻溫,第一次嚐到了人情冷暖
它想跟他在一起,每天每一刻都想,壓根不想報仇不想回妖界犬族中,儘管它知道留在他身邊會傷害他的,可它仍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留住好不容易擁的溫暖,可誰知卻是奢侈。
小白,是他給它取的名字,它視若生命。他是它生命中的唯一,可它卻是他的意外,甚至因為它的出現,他的生命愈發的短暫。
“汪汪”小白掙扎的站起來,眼淚忍不住往xia流。它望著安喻溫,視線卻被淚水模糊,可他驚慌害怕的神態,深深刻入它的骨骼。
眼前的一切告訴它,無論再怎麼努力,它終是不可能跟他一塊的。
“吼”小白髮出震天的吼嘯,快速撲向莊逾臣。莊逾臣向後一躍,一人一妖在空中戰成一團。莊逾臣的動作很快,幾乎看不楚他的身影,滿天空一片眼花繚亂的雪白。
遠處,遭遇一場無妄之災的寺廟和尚紛紛逃了出來,心驚膽戰地觀望著。一群吃齋唸佛、行善積德的和尚,隱居深山從來都沒有見過妖怪,一時間莫不震住了。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妖怪會藏身於寺廟現在寺廟被毀,可如何是好,妖怪指不定還會吃人呢
空中金色符紙翻飛,極具靈性的攻擊著犬妖。符紙擊在犬妖身上,撞出火花,雪白的絨毛瞬間燃起熊熊大火,染紅了半片天空。
“吼”犬妖在空中吃痛嚎叫,它惡狠狠的揮舞著爪子朝莊逾臣攻去。
火團在空中劇烈燃燒,動物燒焦的味道不斷傳來。安喻溫緊緊抓住手中的佛珠,緊張的冷汗直冒,小白悽慘的叫聲不斷自空中傳來。
“小白”安喻溫衝了出去,朝著空中喊道:“不要再打了,你會死的。”
聽到安喻溫的聲音,烈火中的小白扭頭望了他一眼,“汪汪汪汪”
“莊施主,手下留情,留小白一條生命”安喻溫用盡肺腑之力喊著,可空中的莊逾臣不但沒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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