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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她差點死在雨裡,他才明白,這丫頭,為他在糟蹋自己的生命。她根本就是在跟自己賭氣,她知道,他並沒有離開,只是不肯出來見她而已。
任性的傻丫頭,她又贏了。
雨越下越大,深秋的雨,讓人如置冰窖,繡兒冷的瑟瑟發抖,臉色發紫、唇齒緊咬。她像只可憐兮兮的落湯雞,固執而倔強的望著他。
安越澤的心被揪疼,面對著繡兒,他別無選擇。或許,是他前世欠了她
俯下身,將繡兒攔腰抱起,安越澤在暴風雨中疾步穿行,焦急地尋找避雨之所。
夜色越來越暗,暴風愈下愈大,閃電伴隨驚雷,山間樹木隨狂風拼命搖曳,如鬼魅影般可恐。安越澤穿行在風雨中,終於在半山腰尋著處山洞。他抱著繡兒走了進去,兩人緊緊縮在一塊避雨。
繡兒乍冷還寒,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安越澤動手幫她擰著衣服上的雨,發現她的身體燒的厲害,當即悔得腸子都青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浪。被自己的自以為是一折騰,繡兒生病了。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沒有任何藥物跟糧食,連取暖都成問題。安越澤脫下自己的上衣,將水擰乾,給繡兒穿在身上。
山洞地勢較高,雨水淌未滲進來,洞內有些陳年枯枝,還算乾燥。安越澤將枯枝撿了起來,選了兩塊打火石,用力打了老半天,手被石頭的高溫燙的起泡,總算是點著了火星。
他加了些柴,將火燒旺。
“繡兒,起來烤火。”他走過去叫她,誰知繡兒早已燒得不省人事。
病來如山倒,繡兒的身體向來很少生病,在經歷這麼多事後,她的身體已垮了,再加上一場雨,算是徹底毀了。她的身體燒的燙人,滿臉通紅,呼吸困難。
安越澤將暈迷的繡兒抱到火堆旁,取過裹在她身上的衣物,放在火堆上燒著。燒好上衣之後,繡兒依舊暈迷不醒,穿在身上的衣物溼漉漉,偏偏男女授受不親,活活憋死一個大男人。
“繡兒,繡兒”安越澤試圖叫醒繡兒,偏偏她雙眸緊閉,軟綿綿地躺在他懷中,弱弱的像只破敗的娃娃。
人命關天,再拖下去只會讓繡兒的病來越嚴重。從閻王手裡搶命,一分一秒都拖延不得。
安越澤一咬牙,緊緊閉上眼睛,伸手去解繡兒穿在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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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7 自行不斷
她的身體絲綢般光滑柔ruan,安越澤的手抖得厲害,他拼命的告訴自己,繡兒是自己的親妹妹,他不可心存歪念,可腦海裡卻鑽出一絲不該有的想法。
男女身體構造不一樣,加之閉著眼睛,安越澤抖動的手,難免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心裡戰鼓般跳動,似要破體而出,安越澤只覺得自己快瘋了,熱汗自額頭滲出,順著臉頰滑下
向來處理波瀾不驚的他,著實慌了神,著實想跺了自己的手。如果繡兒清醒著,該多好
“三哥”寂靜的山洞,幾不可聞的聲音響起。
安越澤嚇得了跳,忙睜開眼睛,暈迷的繡兒不知何時半睜著眼睛,微抬頭起訝然地望著他,“你”
被她的悄然響起的聲音一下,安越澤的手一抖,不覺間按在她胸前最柔ruan物體上。
他循著她愕然的目光,他已解開她的衣物,手尷尬地擱在她身體上
真是該死,他跟她是血親兄弟,卻因為一場雨淋溼了她的病,才引得如此讓人難以下臺的場面。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繡兒燒的意識模糊,安越澤的人影在眼前不斷晃動,連他那隻手,都似有五六隻之多。
三哥他嗯,好像她在做夢吧恍惚的光線,繡兒兩眼一黑,暈迷了過去。
“繡兒,繡兒”安越澤趕緊抱住她下滑的身體,想撞牆的心都有了。他扯過自己烤乾的外衣,笨手笨腳的裹在她身上,手從外衣探了進去,戰戰兢兢去解她的衣裳。
呼脫幾件衣服,比上戰場殺敵還困難,安越澤一身大汗淋淋,臉漲紅的直接可以煮熟一顆雞蛋。手顫抖著將外衣給繡兒扣好,將她的溼衣服掛在木棍上烤著。
看著她的孰衣孰褲,臉再一次不爭氣的紅了,尷尬的別開臉。
女大十八變,越長越漂亮,短短十多年,繡兒已經由一個瘦弱的啼哭嬰兒長成婷婷玉立的姑娘。想當初,他一把屎一把尿帶她,絲毫也沒覺得兄妹間有何尷尬的,繡兒也愛粘著他,自幼跟他睡一張chuang長大,長大後也改不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