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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瑾是什麼樣的人,風輕在蕭寒的口中瞭解過幾分,市長杜思哲也說過幾句,再加上剛才察言觀色自己瞭解的幾分加起來,也算對她的為人處世,性格心理知道的差不多,所以風輕便借題發揮,故意激怒趙明瑾,引著她一步步落入自己的計劃中。
不是她?難道還有別人?
風輕搜尋了趙明瑾的記憶海後,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沒想到費了這麼大勁兒布的局完全浪費,幸虧剛才開槍的時候手稍微動了一下,故意放過她一次。不然果然打斷了她的腳筋,豈不是冤枉了她?風輕在她的記憶裡翻來倒去,除了窺探到大量的秘聞之外,還真沒有找到她襲擊自己的資訊。
不是她,又是誰呢?
難道薛城這個巴掌大的地面上,果然是藏龍臥虎?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風輕看著靠著椅子腿坐在地上眼神煥散衣服凌亂地趙明瑾,倒是有些為難了。應該怎麼處置她?
按照風輕從她大腦裡窺探到的資訊,她平時的所作所為拖出去當槍靶子給人打十分鐘一點也不冤枉。可是想起她也是一個為了目標努力奮鬥的女人,家世只是她的一個跳板而已。能到今天的成就,她也付出過該付出的代價。趙明瑾不是個好人。好人要麼趴在田地裡勞作要麼坐在辦公室滿腹牢騷。好人是做不到這種高度的,而做到這個高度的成功人士又有幾人沒做一兩件違心的事?
風輕淡淡的笑著慢慢的蹲下身子,用手槍的槍口,輕輕地挑開趙明瑾米白色小西裝外套的領口。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如蚯蚓一般蜿蜒在如玉的胸口上,只看一眼,便知道這個離心臟只有一公分的地方,曾經受過重創。
“這個,真的是不好看呢。”風輕輕輕地嘆了口氣。
第25章 疤去無痕!
“呃?……”當然不好看,因為這個傷口,丈夫每次都不肯親吻自己的胸,總是草草了事,而如今,夫婦二人更是天各一方。自己獨自一個人呆在孃家守著兒子過日子,而丈夫卻遠在香港,過他自己風流快活的日子,兩不相干。
“我可以幫你消了它。”風輕說著,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伸直併攏,輕輕地按壓在拿到疤痕上。
一股透心徹骨的涼意侵入趙明瑾的體內,伴隨而來的是驚恐和不安——“不要……不要殺我……真的不是我……”趙明瑾感受著心臟處的冷意,瞳孔再次緊鎖,恐懼的往後蠕動著身子。
“怕什麼?我要殺你,還用不著費這麼大的心思。安靜點,不要大呼小叫。”風輕說著,動用念力,手指順著疤痕,慢慢的抹下去。
彷彿趙明瑾胸口的那道疤痕是一片髒痕一樣,風輕的手指就這樣抹下去,似乎要一下子把髒東西抹掉。
長髮披肩,她手心裡握著的碧靈玉簪上有古老的符號閃著瑩潤的光澤慢慢的流動,有詭異的光透過她手指的縫隙露出來,讓趙明瑾驚詫的瞪大了眼睛。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魔法?
“馬上就好了。”風輕在她的傷疤上來回撫摸著,清澈如水的眸子看著她驚恐的雙目,她平靜的目光似乎有安神的作用,讓趙明瑾從惶恐中慢慢的平靜下來。
“呀……果然好了!?你為什麼這樣?”趙明瑾看著自己堪稱完美的酥胸,喃喃的問道。
“雖然你身上揹負著七八條人命,還有一個女人因為被你丈夫調戲,你就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雖然你做過很多骯髒的金錢交易,走私過國家一級文物……這些事兒我都不想管。只是你身上這道傷疤卻是為了你父親而受,既然襲擊我的人不是你安排的,作為交換。我治好你這道傷疤。以後,我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風輕說完,抬手把秀髮隨意綰起來,用碧靈玉簪別住,慢慢起身,“再見。今天中午的事情,希望不會成為薛城的新文。”
“……”趙明瑾呆呆的看著風輕瀟灑出門的身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風輕出去後,並沒有在意趙辰逸關切的目光和趙豔昕臉上的恨意。她直接出東來福酒店的大門,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學校去。
趙明瑾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拉了拉衣領,剛把露在外邊的大片春光遮蓋在衣衫內,趙辰逸等人便闖進了屋子。
“姑姑!”
“姑姑——”
趙辰逸和趙豔昕見了屋子裡的情景都十分的驚訝。
“把門關上!”趙明瑾擺擺手,靠在椅子上坐下,“辰逸打電話給丁大夫,叫他安排人來把他們帶去他的私人診所去治療。昕昕和馮耀蓮你們兩個不許出這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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