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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計較罷了,要不她真以為他是軟腳蝦嗎?
女人嘛,繡繡花、縫縫衣不是挺好,何必要同人舞刀弄劍來著?而且招式還耍得比他精、內勁也比他強。
倘若不是愛極了她那野烈的真性情,要他迎她為妻,怕是他孃親拿劍抵在他頸項上頭,他也不肯。
當然啦,都已經這麼多年了,再談什麼情啊愛的似乎太多餘了,他不過就是想以師弟的身分探她一點口風。
“我聽你在放屁!”衣蝶戀低斥了一聲,屈膝往他腹部一頂,在他吃疼的瞬間,毫不留情地送上掌風,讓他狼狽地倒退數尺之遠;她翻坐起身,眯緊了麗眸,以一臉怒容掩飾狂亂的思緒。
這個混帳居然靠她那麼近!?居然毫不知恥地貼著她,甚至還對她上下其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
“是嘛,這才是你的模樣。”他輕笑著,不怕死地又走回她身旁。“憑你這般滿嘴穢語的習性,怎麼可能同人擺風騷?在大廳上你那風騷模樣壓根兒都不像是你了,往後還是別裝神弄鬼地嚇人。”
“我裝神弄鬼?”
她那嬌豔的模樣看在他的眼裡是裝神弄鬼?
“那倒是,軒轅門主見多識廣,像我這色衰之人怎會入得了你的眼?就不知道軒轅門主夜襲我的寢居到底所為何事?難道是軒轅門主對我這色衰之人念念不忘,在大廳糾纏不成,因而私潛入房?”
這個混帳,淨挑些不重聽的話,真以為她不敢對他動手嗎?
衣蝶戀緊握住自個兒的手腕,不解自個兒方才怎會掙不開他,不懂這讓他觸過的地方為何會恁地溫熱……
“我會對你念念不忘?”他不禁發噱虛喊,以飾被人猜中心事的窘迫。“好馬不吃回頭草,既然你我夫妻情緣已斷,而你又已在京城落葉歸根,我自然不會壞你好事,畢竟你已非完璧之身,有人願意接納你,我也甚感欣慰……”
他愈說愈不對勁,總覺得喉頭像是讓人給掐住似的……唉,這全是違心之論,倘若不在乎她的話,他不會差手下翻遍了廣陵;倘若真不在乎,他不會對她如此思思念念;然而她卻已狠心地改嫁,早就把以往的海誓山盟全都給忘了,早就把他們的承諾都給毀了。
既是如此,君子有成人之美,他倒不如成全她……成全她?他是哪一根筋不對勁了?他為什麼要成全她?
做錯事的人是她,為何他還要成全她?
第7章(2)
“哼,那你夜潛我的閨房到底是所為何事?”她冷聲道。
“來瞧瞧你的閨房喜事是否歡愉。”他倒也不迂迴,說得直接又露骨。
他不在乎?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在乎?哼哼,不在乎倒好,橫豎她也不在乎他這個人。
他以為他夜潛她的閨房,她就會傻得由著他嗎?別作夢了,她可不是當年天真單純的小姑娘,這十多年來,難過的日子已經把她磨得精明、把她磨得八面玲瓏,也把她塑得深知進退。
他這麼個小舉動就奢想打動她、動搖她嗎?
憑他?就如他所說的,好馬不吃回頭草,她也不會再回頭。
軒轅頡原本是讓衣蝶戀氣得要回修府了,但後來想起他還沒把他想問的事情問明白,於是又繞了回來,卻見她那所謂的相公居然乘轎離開,而她則一個人回房休憩。
這實在太怪異了!不過他當然不是為了確定他們兩人的關係而來的,他只是想查她底細,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八皇子所說的那位奇女子,絕對不是為了查他們兩人關係才來的。
“你無恥!”她一巴掌甩過去,沒碰上他的臉,反倒是被他擒得死緊,掙扎了半晌掙不開,她又開罵道:“放手,你這個無恥的好色之徒!”
真教人不敢相信,想不到他連這種事情也放在嘴上說!
這般私密的事,不管她到底有沒有做,他都不能拿出來說的,是不?然他卻說得如此光明正大,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害她連粉頰都不自覺地發燙。
“無恥?”他哂笑道:“傳宗接代也算無恥?”
他笑得有些不是滋味,然而等了半晌卻不見她回嘴,他微歛下眼瞅著她低垂的粉頰,乍見她頰上淡淡的紅暈,心倏然一竄,分不清楚到底是喜還是……她臉紅了,是因為她如往常那般羞於談起閨房私密,抑或是她想起了同現下夫君的私……
“都什麼年紀了,想到這事兒還會臉紅,你該不會以為自個兒還是初及笄的姑娘家吧?”他蓄意嘲諷著。
他不是為了同她聊這些事而來的,可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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