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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求一敗和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卻不能,是一種孤獨吧!”流水淡淡的嘆息。
“丫頭,你說的很對”越前南次郎很驚訝,更多的是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很少有人能想到的。
“現在您整體在這裡撞鐘,對於放棄即將到手的冠軍不覺得可惜嗎?”流水很驚訝於一個人能這麼的看的開。
“丫頭,知道什麼是‘捨得’嗎?有舍才有得”越前南次郎難得的一本正經地解釋。
“是在等著龍馬能超過你、打敗你的那一天吧”流水可以瞭解了,他是正等著一個可以旗鼓相當的對手。
“是呀,我一直再等著這一天”越前南次郎看了眼正當空高掛的太陽。
“我相信這一天不遠了,越前也該覺醒了”流水淡淡的應道。
流水可以想象:一個想求一個對手的願望卻不能,只能寄希望於他的兒子。
她的越前南次郎這個人是有一種崇拜的,畢竟又有幾個人可以單純的喜歡而不求輸贏呢?但他卻做到了,捨去了名利的追求。他是一個真正的網壇英雄,有著掌控一切的能力,目視一切的霸氣,也有放得下的胸懷,所謂有舍才有得,世上有幾個人能明白,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呢!
“南次郎大叔聽過一句話嗎,‘小隱隱於山大隱隱於市’提起武士南次郎,誰都知道,可誰又知道這個不修邊幅、吊兒郎當的大叔就是那個叱詫網壇的常勝將軍呢,我想您是真的看到開、放得下的人啊!”流水看著眼前邋遢的中年男人,誰又想得到這個人就是被稱為武士的網壇奇蹟呢!
也許自己有些明白了,有舍才有得的真諦,如果自己永遠生活在過去,那她就永遠不會有未來,只有捨棄了過去的自己,才可以成就今世的自己,她突然覺得豁然開朗,眼前一片光明。
老天給了她這次重生的機會,她為什麼不好好把握,創造一個不一樣的未來呢!
“南次郎大叔,我想通了,我跟你學網球”流水明朗的笑了,揮別過去的一切,一切從今天開始,從此刻開始。
第二十九集幸村的振作
流水看著屋外站著的一排人,可見屋內的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
“怎麼了?”流水問靠牆站著的切原赤也,倒是很少見他這麼沒精神的樣子。
“流水,來看幸村部長啊!部長正在發脾氣那”切原赤也低著頭看著地板“你還是別進去了,我們剛被部長轟出來”他又抬起頭看著流水說。
“手術不是很成功嗎”流水很疑惑,她只記得動畫中說幸村手術雖然危險可是卻很成功,後來好像就重新打球了,這一段記得不是很清楚。
“嗯,可是醫生說部長要重新打球卻不太可能了”一邊的柳蓮二對流水解釋到,柳也很傷感,一起走過來的朋友、隊友以後可能不能再打球了,他的心裡也很不好受。
流水皺了皺眉頭,沒說什麼。
她推開病房的門,還沒關上,迎面而來的是一本厚厚的英文字典。流水接住字典,什麼也沒說。來到床前,放到一邊的櫃子上。
“我不是說過都出去了嗎?難道我不能打球了,就管不了你們了?”垂著頭的幸村頭也不抬的吼道。
“立海大的部長就是這樣啊!是怕別人看到你這麼沒用的樣子嗎”流水毫不留情的揭著他的蒼疤。
“流水,你怎麼會在這裡”幸村聽到聲音抬起頭來。
“我剛來,聽說你正在發火,就進來了”流水坐到一邊的椅子上,放下手裡的袋子。
幸村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綠色床單下的腿,呆呆的。
“醫生說你不可能再打球了嗎?”流水淡淡地問著幸村,她知道現在的他很痛苦也很迷茫。
“嗯!說是能打球的希望很小,幾乎是不可能的。不能站到球場上,我還能幹什麼呢”幸村扶著頭,痛苦的無以復加。
網球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命,沒有了網球,他不知道他的生命還剩下什麼。
“網球對於你就真的那麼重要嗎?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流水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個為了網球而痛苦不堪的男孩。
“是,很重要,比生命還重要”幸村堅定地說。
“既然這樣,那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害怕什麼?生命都可以捨棄,又有什麼可以恐懼的”流水看著幸村“既然連最珍貴的生命都可以放棄,那還有什麼是不可以捨棄的。幸村,奇蹟是靠人去創造的,不是你在這裡自艾自憐就會出現的。醫生只說幾乎不可能,但不是一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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