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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徹底洗淨,“好啊。卡卡西老師。”
——既然不能出口,就讓它永遠成為秘密。而我,作為老師,陪伴你到最後。
寧鳴篇(上)
——我明白得太晚,終究是將你,拱手相讓。
那個人死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死了。
也許他帶著他一如既往溫潤的笑顏,就這麼,離開。寧次仰望天空,只覺得那藍色沉悶得令人壓抑。寬大的和服袖口劃過空氣,劃開一道淺淺的弧形,寧次深深呼吸。只覺得呼入心肺的均是令人窒息的冷氣,冰冷地,讓自己的心臟都湧起淺淺的痛意。
——這雙白眼可以看清人體內查克拉的流動,能看清楚一個人情緒的源頭,可就獨獨看不出,那少年埋藏在那顆心下的真實。
他如霧,又近,又遠。明明就浮在身前,伸手抓去,卻連自己也陷入迷茫。
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看得是最清楚的那一個。殊不知正是因為這白眼,才矇蔽了很多事實。也正是因為這白眼,才看不分明自己的內心。
我以為那是對知己的惺惺相惜。殊不知,我終究是愛你的。
情感分為很多種,有淺有深。但只有一種,值得用一生刻骨銘心地去銘記。那是雕刻於記憶裡永不褪色的光華,盈盈回眸間,恍然可見那少年綻放一季的燦爛笑顏。那是永不凋零的花,遺世而獨立。
他曾說過,寧次,你是可以擔負起日向家族的男人。
他曾說過,寧次,命運不是既定的。
是啊。命運不是既定的。可是你竟連讓我與之抗爭的機會都不曾給予。我一直站在你的身後,你是否曾發現?
直到現在,寧次終於只得承認,有些人,就像是海市蜃樓,你只能看得到,卻永遠摸不到。
——而現在,我的海市蜃樓也消失了。我連你的最後一面都不曾見到。就像詛咒一般。你與宇智波家的命運。無論是那倆兄弟之間的糾結,還是你對那二少爺的執著,直至最終你葬身於那個宇智波族長的手裡。真像是中了詛咒一般……
日向一族比不上宇智波一族。但是,至少不會給你痛苦。我想站在你身邊分擔你的痛苦與憂愁。可終究,即使已經成為日向一族族長的我,也無法實現這個願望。
宇智波族終究沒落了,而日向一族越來越強盛,隱隱有超越宇智波一族成為木葉第一血繼限定的貴族。日向一族的庭院裡也開始種上櫻花樹,它的花瓣終日飄零,而我,總是阻止僕人去清掃,就這樣看著滿院子的殘敗的花瓣,就如同看著它的一生,從花苞到盛開,再到最後的頹敗。
鳴人,你曾說過,“寧次,你為什麼不笑笑呢?老是板著臉會嚇跑女孩子的喲~”其實不是不笑,只是一直身處在分家對宗家的怨恨裡,失去了最初的笑而已。後來,我看見你。無論揹負著怎樣殘酷嚴苛的現實,你臉上掛著的笑容分毫未變。
那是你用來疏離他人的笑容。那笑容溫潤優雅,卻是充滿了距離感。
我還是愛你燦爛無雙的笑靨,那彷彿綻放了一季的美好,在那時起,我就一直覺得,在我心裡,不會有第二個人,可以笑得如此讓人驚豔到刻骨銘心。
你一直說我冷靜嚴苛得像是自虐,可是,你又不是如此?你總是掛著漫不經心的笑,但我知道,你對自己才是最嚴厲、最精益求精的那一個。
人站得越高,就越會懷念那些最初的日子。而也因著越高,才無法回到最初。我遵照當時的約定,負擔起了整個日向族。也負擔起了守護木葉的責任。
真正地成為了一名冷靜自制可以負起責任的男人。但是每次被勸解著娶妻之時,我總是心下一頓,卻是做不了決定。為了日向族,為了木葉村,我應該傳宗接代。但是,誰都可以欺騙,唯有自己的心,是騙不了的。
如今十五年已過,即使是我,也無法抗拒了。明天的結親儀式。
夜涼如水,寧次踩碎一地月光,緩緩步入庭院。寬大的和服袖子裡,少年纖細潔白的手緩緩自那袖子裡滑出,就這樣保持著微微仰首的姿勢,伸手撫上枝頭那一片粉紅的櫻花瓣。
時光真是改變了不少人和事。比如說宇智波佐助不知道是何時就從木葉村裡離奇失蹤,又比如說鹿丸執行森之國任務之後再也沒有回來,再比如說卡卡西遭遇了大蛇丸喪身於S級任務中,而自己,還倔強地站在日向一族的頂端,不曾屈服。
而今,額頭上的咒印被消去。日向族不再區分宗家和分家,靠力量的強弱來決定下任家主。
寧次輕抿起唇,黑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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