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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還有,我早就知道了,鳴人。
大戰の前奏
一個月可以改變很多事。
比如說,鳴人終於學會了通靈之術,召喚出了名為文太的青蛙,並且兩人……不,是一人一蛙達成以迫害自來也為最終目標的共識。又比如說,鳴人開始習慣被軟軟綿綿的聲音喚起,再面對一個溫柔如水的微笑之後還在恍神的時候就坐在飯桌旁開始喝粥。
又比如說,一直不見的佐助今天在中忍考試會場會出現,而火影旁邊坐著的風影興味的眼神讓人一陣一陣不爽。
而最重要的是,旁邊坐著的一臉溫煦的雌雄莫辨的美麗少年讓鳴人倒是有些侷促不安起來,抬眼偷覷旁邊的少年,鳴人心裡“咯噔”一跳,不由得想起之前與少年的談話:
“水無月,你打的是什麼主意。”鳴人坐在飯桌前吃完一頓美妙的晚餐之後,仍坐在飯桌前看似散漫但其實那雙藍眸已經悄悄眯了起來,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戒備。
而正在洗刷碗筷的黑髮少年手微微一頓,又馬上繼續擦拭起來。
“鳴人君,你在說什麼?”
“就像你現在還維持著這麼禮貌的叫法一樣,其實你心裡的憎恨還是存在的。對嗎?”清淡不在意的話語輕輕地吐出,而白卻清晰地感受到那個金髮少年的敵意,背後已是冷汗涔涔,那敵意彷彿尖銳的刀刃般抵在他的身後,就算不回頭看彷彿也能感受到對方犀利尖銳的眼神狠狠地盯著自己,無法逃脫。
好……可怕的殺氣。
白額間的冷汗終於滴了下來。
“砰”地一聲,兩人神色皆是一愣。原來是白手上的瓷盤碎裂在地,
——彷彿即將宣告破碎的關係。
“……木葉對你來說相當於什麼呢?鳴人君。”不久,白輕笑著語氣淡淡地問道,而手上的青筋卻是已經暴了出來。
鳴人審視對方半晌,看到對方臉上掛著的笑意已經有些僵硬起來,冷哼一聲,頓時氣氛達到冰點。
“再不斬對於你呢?”鳴人的一句話猶如石子投進了寂靜但暗含波濤的海底,掀起了強烈的風浪,白頓時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但是不久便反應過來,眸裡的神色從深不見底的黑緩緩沉寂下來,一片平靜,而唇邊甚至泛起了清淡平靜的笑意。
一瞬間,鳴人為黑髮少年的臉上平靜的模樣震驚了一下。
——那是……什麼?那種生死全部拋棄在外的,那種全部不在意的神情。
不自覺地金髮散落下去,遮住鳴人熠熠發光的藍眸,連語氣都不自覺失落下去,“沒必要的……沒必要為了誰,連命都不要的……”
輕輕的嗓音緩緩落下,卻帶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絕望語調。
“……鳴人君?”就連本來打算平靜地接受對方的一切反應的白也不禁微微一怔。少年的模樣……有些奇怪。
“所以,你憎恨木葉嗎?因為你生命存在的意義被摧毀了……”微微抬起頭來,散落的金髮裡面露出唯一的眼睛射出的光氣勢迫人,讓人心神一震。
饒是白這種見過無數大場面的人也無法不為之震驚。那是怎樣的眼神……彷彿可以照進人的內心一般……
稍稍穩定好心神,白不禁也開始深深思考起來,在再不斬大人被殺之後自己也有想很多。如果說錯誤的話,那麼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力量就是一種錯,雖然理智上想得通,但他無法原諒殺了他作為生命的全部的再不斬先生的卡卡西。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才活下來。可現在,在刺殺失敗了之後,木葉居然沒有抹殺自己,連灌下的藥劑都被替代了……對於木葉,他不知道是什麼想法。如果說刺殺卡卡西之前的自己是一心想為再不斬先生報仇而存在的話,現在的自己宛若被木葉已經狙殺之後的新生一般……
又有誰會需要我呢?……
“不,我不恨木葉。”他水無月白天生便是心軟的性子,自從為了保命將水無月一族全滅之後,他就再也下不了手真正意義地殺害一個人,就算是為了他最重要的那人……就算是為了成為那人最有用的工具,他也無法克服那種心理陰影。
那些如血般覆蓋了他整個人生整個世界的痛苦的記憶。
這是他水無月白的罪。一生也無法逃脫的罪。
“……是嗎?”鳴人聲音很輕地毫無意義地輕應一生,藍眸突然變得顏色稀薄,彷彿盪漾著水樣的哀傷情感。
而被打斷了回憶的白,不禁也抬眼看向鳴人,少年身上濃重的哀傷幾乎要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就連水無月白也不禁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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