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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都不知道……”謝青萍也停住腳步,冷冷望著他,“真是個蠢貨!”
謝子昱挑眉,眼睛瞪大:“你怎麼罵人!”
“怎麼?”謝青萍聲音越發冷了,“我罵的不對?你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還整日怡然自樂,不是蠢貨是什麼?”
謝子昱眉毛幾乎豎了起來,雙手抱肩,擋在謝青萍身前:“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母親給你最好的吃穿用度,所有跟你的下人都把你當佛爺似的供著,不論你是追狗攆雞還是偷跑出府賭錢鬥蛐蛐兒,都由著你,你在外面甚至還有個‘散財童子’的諢號,見到乞丐,就把大把的銅錢揚出去,以看著乞丐搶錢為樂……”
謝子昱豎起的眉毛慢慢落下,臉上換了一副驚訝的神色,這位大姐素來不出門,怎麼連他在外面什麼樣都一清二楚?
“你甚至還打了三位來教你的西席,母親只說先生教導無方,卻不曾責罵過你一句。所有人都說,母親疼你疼到了骨子裡。
反觀詹哥兒,吃穿用度在貴族子弟中也就一般,可是功課卻樣樣不輸於人,甚至背書錯了一個字都要挨母親的板子,蹲馬步稍微晃動一下,都要餓飯。
至於一切嬉戲玩樂,都是不允許的。
身邊也從來沒有多餘的一個銅板。不論買什麼,都要向母親報備。待人接物禮儀規矩沒有半點錯處。
所有人都說,母親待詹哥兒過於苛刻,簡直不像是對待親生兒子的樣子。”
謝青萍盯著謝子昱的眼睛,一字字寒涼如水:“我問你,你覺得呢?你覺得母親是疼你還是疼詹哥兒?”
第三十六章 故事
謝子昱眼中的憤怒慢慢退去,卻兀自強辯:“那是因為我將來要襲爵,自然不必練什麼文武功夫,而詹哥兒將來要走科舉之途……”
謝青萍面若寒霜,冷冷的吐出四個字:“愚不可及!”
謝子昱的身子微微一顫,腳下晃了兩下才勉強站穩,垂下頭去半晌不語。
謝青萍一甩袖子,當先而去。
“姐姐……”
背後傳來謝子昱的聲音,顫巍巍,帶著強自壓抑的不甘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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