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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的經歷。”
怎麼會猜不到?她的一部分經歷還是拜他所賜。
想歸這麼想,常鎮遠嘴裡還是順著劉兆的口氣往下走,“怎麼?她來頭很大?”
“她是姚啟隆的情婦。”劉兆道,“姚啟隆你知道嗎?莊崢之前的老大,後來因為殺人罪被槍斃的那個。”
常鎮遠道:“有那麼點印象。”
劉兆道:“辦那件案子的時候,我還是新人。說起來也有十幾年了,但是當時的情景歷歷在目啊。姚啟隆,嘿,姚啟隆,怪不得我覺得成雲妹這個名字耳熟。關於他的資料,我晚上讓和尚帶來給你,你看看,也許對了解趙拓棠有幫助。”
掛下電話,常鎮遠心頭冰冷。
姚啟隆、成雲妹,這兩個名字就算他化成灰也會記得。
如果不是姚啟隆,他就不會走上這條路。可以說,姚啟隆是他的伯樂,他的領路人,把他從一個剛出校門對社會仍充滿憧憬的大學生硬生生培養成一個心狠手辣的老大。說的再直白點,那個人是他的師父。
猶記得當年,姚啟隆坐在太師椅上,手邊放著兩箱子現金,悠悠然地問他,“你覺得你值多少?開個價。”
他硬著脖子沒吭聲,然後那一刀刀的錢就那麼劈頭蓋臉地甩過來。
自己被砸中多少,他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低著頭的他,視線裡全是錢……看上去像草紙一樣氾濫的錢。
扔到一半,姚啟隆的手停了。
就在那一瞬間,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懼。就好像獵人終於不耐煩地舉起獵槍瞄準獵物時,獵物感受到的驚懼。
於是,他屈服了。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跪在一個活人面前。
他一直以為,這個人會成為他一生美夢的啟迪者,也是一生噩夢的糾纏者,知道徐謖承用果決的一槍打破他的記錄。那時候他才知道,姚啟隆只是折辱了他的尊嚴,但徐謖承卻斷送了他的尊嚴和愛情,讓他像個小丑一樣愚蠢、笨拙、難堪……
凌博今回到家,就看到打聽漆黑一片,只有一個火紅的菸頭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師父,怎麼不開燈?”他開啟燈,隨即看到常鎮遠靜靜地坐在沙發上,菸缸裡滿是菸頭。“出什麼事了?”
他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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