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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老惦記人老婆孩子呢?這麼大一間公司,總還有其他職員吧?就像這次的郭傑,他不也是公司支援嗎?也可以試著從他嘴裡套套訊息嘛。”
大頭跳起來道:“我這就去。”
劉兆想了想,叫住正往外走的常鎮遠,“阿鏢,你坐下,我們談談。竹竿小魚兒,去隔壁老張那兒坐坐,順便幫我問問這禮拜去不去打羽毛球。”
常鎮遠將疑惑埋在心底,拉過大頭剛才的椅子坐下。
劉兆等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之後,才拿過茶杯輕輕喝了一口道:“你最近表現非常突出啊,怎麼樣,準備評個先進?”
常鎮遠道:“都是工作,盡本分。”
劉兆笑眯眯地點點頭,“說得好啊。警察嘛,主要是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不受侵犯。不過嫌疑犯也是人民,即使為了破案,也必須掌握一個度。”
常鎮遠知道他想說什麼了。
劉兆拿著杯子站起來,邊去飲水機裡接水,邊道:“我最近在你身上看到了很大的轉變,我覺得是好事。觀察敏銳了,好幾次抓到了破案的關鍵,應該要保持下去,發揚光大。”
常鎮遠忍不住捏了捏眉頭。這大概是上輩子遺留下來的後遺症,讓他一聽到這種官腔就有拔腿走人的衝動。
幸好劉兆很懂得點到即止,轉移話題道:“我看過你給周進做的第一份筆錄,上面似乎提到了三月八日這個日子……”
飲水機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
常鎮遠心頭一驚。
劉兆站在飲水機前,慢慢地喝了口水。
以常鎮遠的身份顯然無法解釋知道許海紅死亡時間的原因,即使能解釋這個原因,也無法解釋他為什麼明明知道有一件冤案發生卻熟視無睹。
劉兆見常鎮遠沉默地坐著,突然笑了,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實警察也是人,和朋友之間的正常交往也沒什麼,何況還是有助於破案的。”
常鎮遠一怔。
“不過勵琛背景很深。”劉兆道,“又一直和侯元琨合作,居心叵測啊。這次他借你的手削弱趙拓棠的實力,下次就不知道會不會利用你做其他事情,你心裡要有防範啊。”
常鎮遠心裡一鬆又一緊。松是因為關於周進這件無法解釋的事情就被這麼輕易的揭過去了,緊是因為他和勵琛的幾次見面都是在自家小區裡,劉兆怎麼會知道?難道他派人跟蹤自己?
他很快否決了這個答案。
且不管常鎮遠背後是不是藏著同樣深的背景,就他目前來看,似乎和黑道掛不上邊,完全沒必要引起劉兆的特別關注。仔細想想,上次他和勵琛喝完咖啡就碰到了大頭,說不定讓他給撞見了。
“嗯,我明白。”常鎮遠低頭溫順地應著。
劉兆笑道:“別裝。嘿,我這幾天看到的阿鏢可有主意了。我也就是提個醒,具體你自己把握,畢竟勵琛這個人不簡單。”
常鎮遠抬頭道:“你知道他具體什麼背景嗎?”
劉兆道:“姓勵嘛。”
看來他和他一個想法。常鎮遠會意地笑笑。
劉兆的話雖然不全對,但是有一點常鎮遠也是非常認同的。那就是勵琛找他的原因絕對不簡單。
像勵琛這種天之驕子,就算想敘舊也只會給一次機會,如果對方不識時務,他絕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自討沒趣,除非……另有目的。
這也是常鎮遠明知勵琛對自己的復仇計劃會有很大的幫助,卻從來沒有向他提出過的原因。在沒有搞清楚自己身份和與勵琛關係之前,他任何的輕舉妄動都可能會主動掉進對方的圈套裡,所以他按兵不動,看勵琛究竟要做什麼。
不過在咖啡店同坐之後,勵琛就沒有再來找過他,好像他的目的本來就是和他去咖啡店敘敘舊,現在目的達成也就沒有繼續的必要。
對此,常鎮遠並不在意。他正全心全意地釣著趙拓棠這條大魚。
上次的郵件到底圖起了點作用。
趙拓棠提出了約見。
常鎮遠拒絕了,不但如此,他換網咖換得越來越勤快,時間也很不固定,每次都不用身份證登記,謹慎地清理著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跡和把柄。
趙拓棠又沒了音訊。
於是常鎮遠發了點關於那位菲律賓老大的資料給他。
他們兩個人就像兵抓賊的遊戲。一個追一個跑,中途隨時可能會變換角色,就看誰技高一籌,先抓住誰。
由於劉兆三令五申不能打草驚蛇,所以對趙拓棠的農村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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