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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難,也願意伸出援手。就衝著他這一點,常鎮遠上輩子雖然知道這個人關鍵時刻容易掉鏈子,卻還是義無反顧地用了。只是沒想到最後嚐到他掉鏈子苦果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趙拓棠,現在想來,也算有先見之明。
凌博今道:“我跟你去。”
常鎮遠道:“你昨晚沒睡好,讓大頭和我去吧。”
大頭失笑道:“你徒弟昨晚沒睡好,難道我昨晚就睡好了?他還能枕著你的肩膀呢,我可只有自己的胳膊啊。”
常鎮遠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道:“我自己去吧。”
“哎,別啊,我說個笑嘛,你怎麼認真了。”
大頭正要收回前言,就聽劉兆道:“大頭先去歇歇吧。和尚跟阿鏢走,也該讓他學學自己師父的本事了。”
常鎮遠見他開了口,只好拿了車鑰匙往外走。
大頭在後面不甘心地喊道:“這次開車可悠著點!和尚腦袋沒毛了。”
凌博今聞言笑著對常鎮遠道:“師父你放心大膽地開,我腿上還養著幾根。”
常鎮遠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凌博今識相地閉上了嘴巴。
說起來,無論是莊崢還是常鎮遠,腿上都沒有明顯的腿毛,難道這就是造成他重生成為常鎮遠的契機?
……
真是太讓人無語了。
兩人吃完早飯才到的名流夜總會,差不多七點來鍾,只有幾個清潔工拎著水桶拿著抹布在大堂邊工作邊聊天,看到他們進來,立刻操著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擺手道:“這裡暫時不做生意了。”
凌博今以為還沒開門,問道:“有值班的人嗎?”
清潔工道:“老闆被抓去了,不開了。”
凌博今這才吃了一驚,“停業?”
清潔工點頭道:“唉,不做了。”
常鎮遠道:“原來在這個的服務員呢?”
清潔工上下打量了他們兩眼,“你們是誰?”
“警察。”
他們拿出警員證。
清潔工這才收起敷衍的態度,認認真真地回答起問題來。
從夜總會里出來,凌博今捶了捶脖子道:“應該是趙拓棠做的吧?怕我們從其他人嘴巴里套到更多的線索,所以乾脆把他們都遣散了,連清潔工都是從公司裡調過來的。”
常鎮遠暗道:這才像那個讓他一手從魚販提拔到總經理的趙拓棠,之前因為自己熟悉內情,所以加速了破案的進展,打亂他的步驟,現在他跟上了節奏,接下來的路可能會越來越不好走。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凌博今見常鎮遠停下了腳步,手放在車門把上就是不開門,不由訝異道:“師父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常鎮遠道:“我想起過幾天有個朋友生日,打算去買份禮物,你先回去吧。”
凌博今道:“我也沒事,師父帶著我還能做個參謀。”
常鎮遠道:“不用,你先回警局跟隊長說一下這裡的情況。”
其實,這種根本沒有情況的情況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了,常鎮遠這麼說顯然是不想讓他跟著去,凌博今只好接過鑰匙先開車走了。
常鎮遠攔了輛計程車,找了個位置偏遠的網咖上網。
距離上次發郵件給趙拓棠,已經好幾天過去了,一直沒收到回郵,他估計趙拓棠看死他急功近利又貪婪權勢,在沒有獲得明確拒絕之前不會貿貿然地把他給賣了,所以故意晾著他。既然趙拓棠晾著他,他當然不能一點行動都沒有,不然之前苦心樹立的焦躁貪婪的形象算是毀了,但是也不能一味的逼迫,以免狗急跳牆,所以他決定給了棒子之後來一顆甜棗。
他手指在鍵盤上輕輕地打擊著——
警察手裡有蔣曙光殺人的證據。
常鎮遠原本想中午回家補個覺,但是屁股剛坐上計程車,大頭一通電話就打過來了,說是聯絡好了房東,讓他去看房子。
一想到要和凌博今同住一個屋簷下,他就對這棟房子興致缺缺,不過拒絕也要有個拒絕的理由,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找個藉口把房子給推了。
計程車在幸福田園大門口下,他一下車就看到大頭和兩個保安正交頭接耳地談得歡,看到他過來,立馬熱情地介紹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哥們,阿鏢,以後我們樓上樓下,都要靠兩位大哥照顧。”
保安聽得很是受用,嘴裡忙不迭地謙虛道:“哪裡的話,你們才是人民的保姆。”
大頭將他們一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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