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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懷心思地回到警局。途中童震虎來了個電話,說是人手不夠,向他調幾個用用。
劉兆想到自己之後的大計劃,心裡不太願意,拐彎抹角地表達了意思。童震虎就把調幾個人用用變成調幾個小時用用。
這倒沒什麼問題,反正要說服局長同意也要花上半天時間。劉兆就同意了。
常鎮遠在旁邊問道:“會不會和趙拓棠有關?”
劉兆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腦袋裡怎麼裝的全是趙拓棠呢?”
常鎮遠頭側向一邊,看著後視鏡裡的自己,好半晌才道:“大概這就是目標吧。”
“趙拓棠是要抓,但我們是警察,警察主要是守護公民人身安全和財產安全。你別走火入魔,捨本逐末。”劉兆提醒他。
常鎮遠右邊嘴角一彎,帶著幾分嘲弄,說話的語氣卻正經得不能再正經,“我知道。”
兩人到警局只有小魚兒在。
劉兆把水果遞給她,就去了局長辦公室。
小魚兒極有眼力勁,洗完葡萄放在常鎮遠面前,邊吃邊問道:“你和頭兒達成一致了?”
常鎮遠道:“看的出來?”
小魚兒道:“別打啞謎,說實話,啥事?”
常鎮遠道:“隊長一會兒會公佈。童震虎找大頭他們去做什麼?”
小魚兒道:“我也不大清楚,說是抓大魚。”
大魚?
常鎮遠在腦海裡搜尋著屬於這個時段警察辦案的資訊。
緝毒支隊……大魚……
他猛然一驚,隱約想起這一年侯元琨好像死了個義子,姓陳,不是什麼大人物,好像是被警察當場擊斃的。侯元琨本人也沒表現出如何難過,但該辦的喪禮還是給辦了,當時他是派趙拓棠代表自己去的。
難道說童震虎的大魚就是這一條?
常鎮遠按著腦袋,好像這件事還牽連著一件什麼事,但一時三刻想不起來了,畢竟隔了三年,當時他又全心全力地對付趙拓棠,對侯元琨方面並不怎麼關注。
“你頭疼?”小魚兒搭著他的肩膀,擔憂道,“要不要陪你去醫務室看看?”
“不用。”常鎮遠放下手。
小魚兒收回手,託著腮幫道:“總覺得你最近變得不一樣了。”
“長大了?”他滿不在乎地調侃著。
小魚兒道:“用竹竿的話說,變硬了。”
常鎮遠似笑非笑,“這算什麼評價?”
小魚兒道:“好評唄。說明你越來越漢子了。”
常鎮遠想起常家的背影,試探道:“那你覺得我以前是個怎麼樣的人?”
“沉默寡言,就像漫畫中的……花澤類?”小魚兒說完,自己先哈哈笑起來。
花澤類是誰?
常鎮遠默默記下這個名字,決定回頭上網查一查。“可能是最近和我父親的關係有所改善吧。”他拋下誘餌。
小魚兒訝異道:“你以前和你父親關係不好嗎?”
常鎮遠見她茫然的神情不似作偽,心中微微失望,隨口敷衍道:“是啊,父子嘛,難免磕磕碰碰。”
小魚兒順口開解起他來。
常鎮遠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
直到中午,劉兆才繃著一張臉回來。
常鎮遠的心又提起來了。他知道,就算劉兆完全站在自己這一邊,過不了局長的關也還是沒用。
劉兆抓了一手的葡萄塞進嘴裡。
小魚兒道:“你洗手了嗎?”
劉兆吐了皮,苦笑道:“被局長噴了一早上,臉都不知道洗了幾回了,還洗什麼手?”
小魚兒好奇道:“發生什麼事了?頭兒,你不是一直是局長的心頭肉嗎?想當年局長可是噴遍全域性獨獨放過了你啊。”
劉兆道:“那次我不是出差嗎?”
小魚兒道:“童震虎也出差了,還一樣被點名批評,就您逃過一劫啊。”
“那是沒存在感。”劉兆擺手道,“別扯這些有的沒的,打電話給大頭,問問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我們這兒有事急著辦!”
小魚兒忙打電話,誰知一直沒人接。她又打給凌博今他們,一樣沒人回。
劉兆皺著眉頭,“打給老虎。”
老虎就是童震虎。他響了十幾聲才接起來,一接起來就喘著粗氣道:“我這裡出了點事,不過現在沒問題了,啊,你們的和尚好像受傷了!”他那邊吵吵嚷嚷的,隱約聽到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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