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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場見過她。我還以為看錯了,師父你記得吧,調查蔣曉那件案子的時候,我們去過商場。”
“嗯。”
竹竿感慨道:“沒想到她竟然會買兇殺人。”
凌博今疑惑道:“她為什麼殺師父?”
常鎮遠緩緩道:“因為趙拓棠是我殺的。”成雲妹的弟弟、兒子、趙拓棠,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人中有兩個是直接或間接地死在了他的手中。
☆、“信誓”旦旦(十)
“可是她怎麼知道呢?”凌博今問。
這個問題在去警局的路上,他們都在考慮。知道常鎮遠對趙拓棠的開槍除了在場的人以外,只有警局的人。當然,警局的人也有洩密的可能,但最可能的還是當時保護趙拓棠離開的人中有人和成雲妹聯絡上了。
常鎮遠道:“這可能是個突破口。”
凌博今道:“趙拓棠和成雲妹的關係外人不知道,趙拓棠的親信應該知道。”
常鎮遠點頭。
事件的脈絡變得清晰起來,但是劉兆聽到這個猜測之後,又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如果趙拓棠的親信和成雲妹有聯絡,那麼為什麼那個親信不動手,要去威脅一個從來動過刀子的普通人?”
凌博今道:“他沒說?”
劉兆搖頭道:“他只說有個女兒在住院,需要幾十萬的手術費住院費醫藥費。成雲妹給了他錢,然後開出了這個條件。”
常鎮遠道:“成雲妹親自出面談的?”
劉兆道:“嗯。我讓他認了照片,確定是成雲妹。”
凌博今道:“難道趙拓棠身邊的人都走乾淨了?還是成雲妹私底下偷偷乾的?”
劉兆道:“想知道的話,帶回來問一問。”
常鎮遠道:“你知道人在哪裡?”
劉兆道:“成雲妹和顧海發約好了事成之後見面的地點。到時候成雲妹會協助他逃脫,那個地方離竹竿家很近,我讓他找幾個公安一起去看看。”
凌博今道:“不會是忽悠顧海發的吧?”
一語成讖。
竹竿帶著三個公安在停車庫裡聞了兩三個小時的臭氣也沒看到人影。
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多,靠在一起睡在沙發上的常鎮遠和凌博今被迷迷糊糊地推醒,竹竿紅著一雙眼睛坐在茶几上看著他們。
常鎮遠皺眉道:“你是人是鬼?”
竹竿道:“需要我掐你一下嗎?”
常鎮遠道:“成雲妹不在?”
“早該知道的。”竹竿揉了揉眼,“頭兒現在正挨個打電話查酒店入住登記記錄,我們去趙拓棠和成雲妹的舊宅看看吧。”
被暗殺的物件是常鎮遠,所以他再怎麼不願意也只能起來。
三人都去洗手間裡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倒是精神百倍。
他們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趙拓棠最後離世的別墅。別墅外面已經被人打掃乾淨,花園裡的矮樹被重新修剪過,整整齊齊。從鐵欄往裡看,依稀能看到被重新整理過的牆壁。
竹竿按了半天門鈴,始終沒有人應聲。
“可能不在。”他道。
凌博今道:“二樓的窗戶開著。”
他話音還沒落,常鎮遠已經翻過了牆。
這一帶住的都是富豪,保安做得極好,所以大多數屋主為了別墅的美觀,都沒有在圍牆上加網和玻璃碎片。
“喂!你們幹什麼?”從他們一進來就跟在後面的保安匆匆跑過來。
凌博今拍拍竹竿的肩膀,笑道:“交給你了。”說著,也用力往牆上一撲。
竹竿想阻止已經晚了好幾步,只能想辦法去應付保安。就算是警察,他們這樣做也是擅闖民宅,要真追究起來,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常鎮遠當然不會像竹竿想得這麼細緻。他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找到成雲妹。
大門從裡面反鎖著,他推了推推不開,乾脆直接用腳踹。
凌博今被他粗魯的行為震住了,半晌才道:“師父怎麼知道她一定在裡面?”
常鎮遠用力地踹了一腳,退後兩步道:“你不是說二樓的窗戶看著嗎?”
凌博今道:“這是防盜門,應該沒那麼容易踹開。”
常鎮遠又是一腳。
“你們別踹了。”保安急匆匆地跑進來,“趙太太在我們這裡留了鑰匙,本來是要留給一個叫陳遠的人,但你們是警察嘛,你們用好還給我就好了。對了,千萬不要動趙太太的東西。不然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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