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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已。雖然這協律郎僅僅是個正八品的芝麻綠豆官,且還是個掌管音律的閒職,可大小也是個官了不是。日後再如何運作,也算有了運作的基礎底子,再也不用操心什麼應試科舉。
上官博為了兒子的這個太常寺協律郎竟然在府中大擺宴席以示慶賀。那些朝中慣於溜鬚拍馬的官員們自然非常給足上官太師面子,不但攜了禮物道賀,還當著眾位官員和家眷們的面把上官寶誇得就朵花一樣,真個是地上難尋天上少有風采絕代舉世無雙外加人見人愛的人間極品。
臉紅啊。
上官寶雖不知道這協律郎到底是多大的官,可被老爹押著在一片口水中過了一遍,雖帶著二皮臉的假面具,一張小臉還是騷得火燒火燎的燙。
那些舊日裡一起為非作歹欺壓百姓的夥伴也紛紛找上門來邀請,那個熱情勁不想赴宴都不行。
阿寶推辭不掉,只好帶著展翼赴宴。
這幫子惡少選的酒樓竟然就是先前阿寶以素黑的記憶被司徒勳邀請過的老地方——得月樓。原來這得月樓是京都裡面排得上號的富貴去處,所以每到午時,總有些富豪官員,才子佳人,來此地把酒而談,只是不知道那些才子從何處掙的銀錢,那些佳人又如何肯拋頭露面——總之三樓清淨,若沒有相應的身份,是斷然上不來的。
正因為人人都知道,這得月樓的三樓,能坐在桌邊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反而極少發生什麼衝突矛盾,畢竟京都說小不小,但官場隱脈,暗相交雜,誰又知道誰和自己背後的真正關係呢?
邀請上官寶的惡少中有一個是雲尚書的庶子云磊,正是這雲磊揣掇著阿寶納了戲子云無雙,卻騙上官博說是雲尚書的義女。
因有這一檔子亂七八糟的事,雲磊就自以為與上官寶是一家人了,一見上官寶上了樓,立即又是抹座椅,又是致歡迎詞,搞得氣氛還挺熱烈的。
幾個人正有說有笑吃酒吃菜,忽聽旁邊隔間裡有人大聲喧譁。
“哎呀,國舅爺,您可是來了,大夥兒都在這裡候著呢……”
國舅爺?大齊除了上官國舅還有那個國舅爺?
聽到這聲喊,不但云磊等人愣了,上官寶也愣了。一桌子人立時舉箸不動,似被點了穴般鴉雀無聲。
“大夥兒幾日不見都紅光滿面的哈,可是惦記著你們呢……不過這國舅爺的稱呼嗎……可別這麼叫……”一個公鴨嗓子應聲爆了起來。
嘿,還真冒出個國舅爺來。阿寶頓時支楞起耳朵。
“國舅爺,有您老這句話,大夥兒湊了這桌子酒席也算沒有白湊……哈哈哈……嗬嗬嗬……封娘娘一朝誕下龍子,那可就是當仁不讓的皇后娘娘了,你是封娘娘的本家兄弟,這大齊第一國舅除了您老還有誰啊……”
封娘娘?封婕妤?封婕妤懷了皇子了?
阿寶雖對皇家秘史不太熱衷,可一聽到皇后娘娘幾個字心中也跳了一跳。她可知道自己那位貴妃姐姐心心念唸的就是這個母儀天下的皇后之位,可惜一直膝下空虛並無所出。而自己也不是什麼雄才偉略的大將軍大司馬,可以讓姐姐身價突然高起來。所以貴妃姐姐離這皇后之位始終差著一步。
“嗬嗬,諸位可聽說那位上官國舅的醜事了嗎?……怎麼……不知道……嘖……這可是大齊皇庭百年不遇的醜聞……皇上藏著掖著……生怕別人知道,嘖嘖……那個靖南王……與上官國舅……呀呀個呸的……都睡到一個床上去了……”
那位未來的大齊第一國舅張牙舞爪地在隔壁間裡空前引人矚目。
這一邊卻氣壞了小霸王上官寶。
嘩地一聲,桌子翻了,轟地一聲,薄薄的壁子被上官國舅一腳踹出了一個大窟窿。
“媽的誰在背後嚼小爺的壞話?”
隔壁的這幾位,正圍著那位封國舅有滋有味地聽著皇室秘聞呢,就見秘聞中的主角之一上官國舅,已經繃著個小黑臉從隔壁踹開了圍子,蹦到這面的桌子上了。
“媽呀!京城小太歲!”
一見上官寶與他的貼身侍衛殺氣騰騰衝了過來,封國舅的擁戴者們立即樹倒猢猻散,還未等雲磊等人圍攏上來就一個個逃之夭夭。
雲磊這幫子人是幹啥的?從小可是從打砸搶起手練起來的,紛紛老鷹捉小雞般從後面逮那些逃散的人,逮一個揍一個,逮一雙揍一雙,敢惹咱弟兄,活膩了不是?
那個所謂大齊未來的第一國舅的封子昌更是被揍得鼻青臉腫。
“唉,你們……你們這些混球啊……”上官博一聽事情起末,心中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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