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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兵。”
“就我們多次與日軍作戰的經驗來看,日軍正規野戰部隊計程車兵無論是戰術素養,還是單兵作戰能力都遠在我們之上,甚至與歐美髮達國家相比,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戰術協同能力,步炮協同能力,甚至士兵的基本素質,都不是**任何一支部隊可以相比的。即便是中央軍的那些所謂德械師精銳也無法與其相比。”
“日軍士兵就其基本戰鬥素養來說,絕對是世界一流。其士兵尤其是那些服役兩年以上的老兵甚至可以說個個都是神槍手,其步槍射擊的準確程度,便我在法國留學數年,見多了歐洲諸**隊,也未曾見過。”
“不光是射擊,就是白刃戰中我們也佔不到任何便宜。甚至我們三個士兵都不是一個日軍士兵的對手。在白刃戰中我們甚至要用五條人命,才能換回一個日軍。”
“這裡位於我國東北,按照日軍的建制,應該是屬於日軍關東軍序列範圍。日軍關東軍號稱皇軍之花,歷來被日軍視為其最精銳的部隊。就我所知道關東軍中的日軍其戰術水平還要在關內日軍之上。”
“別看外邊的日軍不過幾十人,而我們單單一個樓層便有上百人。但是就算我們這百餘人手中皆有武器,論戰鬥力,恐怕也不是這幾十名日軍的對手。雙方的戰鬥素養相差太大,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
“我們川軍將士雖然不怕死,但是除去武器裝備之間的差距之外,無論日常訓練還是戰術素養,除了極個別的老兵之外,整體實在是與日軍的差距可謂稱得上天差地別。而這種差距並不是一腔熱血可以彌補的。”
“我們川軍在作戰中,往往還採用往日內戰時候的戰術。衝鋒時候一窩蜂,防守的時候排成一條直線。結果在日軍飛機重炮的轟擊下損失慘重,很多官兵甚至還沒有見到日軍長的什麼樣,便倒在了日軍火網之下。”
“川軍裝備之殘破在國內是有名的,別說中央軍,就是同樣為雜牌的滇軍、晉綏軍都遠遠不如。大多數計程車兵手中還是拿得川中土造的單打一步槍,一個連中有三挺機槍的便算得上是主力了。大多數士兵連坦克、飛機是什麼的都沒有見過。別說反坦克武器,就是用來做人彈的手榴彈都不足。”
“面對日軍絕對優勢地空火力夾擊,裝備殘破到極點的川軍士兵只能依靠血肉之軀抵擋。而我們這些做長官的卻是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兄弟整團整營的倒在日軍火力之下。很多部隊不是被打垮的,而是被日軍飛機、大炮硬生生給炸垮的。甚至是被日軍坦克硬生生給沖垮的。”
“在中央軍的眼中我們這些雜牌連後孃養的都算不上,別說戰防炮、高射炮這些武器,就算是最基本的步槍、子彈都不給補充。往往一場惡戰下來,我們還得自己想法子去補充裝備、兵員。”
“要說堵槍眼有我們,但補充物資、兵力卻是與我們無緣。僅僅開戰不到兩年,川軍便已經陣亡了兩名師長。想起那些倒在日軍火海中的弟兄,我的心就一陣陣的刺痛。”
“抗日救國,川軍責無旁貸。但中央的做法實在是有些讓人齒寒。你在前線賣命,他在後邊拆臺。屢次見死不救不說,還將好好的一個川軍拆的七零八落。藤縣一戰,若不是中央軍二十軍團見死不救,之鐘將軍也不會殉國。”想起那些陣亡的弟兄,郭邴勳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禁不住淚流滿面。
看著唏噓不已的郭邴勳,楊震感嘆一聲,卻不知怎麼安慰的好。郭邴勳說的這些,作為一個後來人,楊震在後世便已經很清楚。只是這種事情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唏噓良久,郭邴勳才平靜下來道:“楊兄你問我們對這兩種身穿不同制式軍裝的日軍士兵印象如何,我可以說,外邊的那些日軍士兵絕對是精銳,我們這些人全部加上也根本就不是其對手。”
“至於走廊上的那些日軍,我感覺他們根本就不像日軍正規部隊士兵,倒是像一些受過軍事訓練的武裝平民。如果說單單這些人,我們的弟兄倒還可以與其一搏。”
說到這裡,完全平靜下來的郭邴勳突然抬頭看了聽完他的話一副若有所思樣子的楊震,心中一動不由得問道:“楊兄問我這些是不是心中有了什麼想法不成?”
對於郭邴勳的話,楊震卻是搖搖頭道:“我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只是感覺這裡小鬼子正規的警戒部隊好像是不太多,大多數擔任看守的都應該是你說的那些武裝平民。郭兄,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們放風的時候並不是幾個樓層統一放風,而是一層一層的來的。”
“我們都帶著腳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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