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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說罷,楊震又指了指一邊的郭邴勳道:“郭邴勳,**第四十一軍上尉參謀,法國聖西爾軍校高材生。”
聽到楊震說起自己部隊在七七事變前另外的一個名字,彭定傑的眼睛不由的一亮,又一次緊緊的抓住了楊震的手,激動的甚至有些語不成聲的道:“你們真的是關內紅軍改編而來的?太好了。我們與黨失去直接聯絡已經數年了。除了偶爾能透過莫斯科的中央代表得到中央一點訊息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為了打通與中央的聯絡,我們抗聯在南滿的部隊發動了兩次西征,試圖打通與關內的聯絡,可惜都失敗了。真沒有想到,這次會在這裡,鬼子的憲兵隊中遇到了中央的人。”
看著泣不成聲的彭定傑,楊震搖搖頭道:“我不是中央的人,只是十八集團軍中普通一員而已。不過你放心,等我們出去,我一定會想辦法建立與中央的直接聯絡的。不會再讓你們孤軍奮戰。相信我,一定會做到的。而我們一定會出去的。”
第十五章 什麼叫做真正的變態
楊震信誓旦旦的告訴郭邴勳、彭定傑,他一定會帶他們和所有的弟兄們出去,離開這個魔窟。但幾天的仔細觀察下來,卻總是找不到在不引起驚動的情況之下解決掉看守的辦法。
除了放風之外,牢門似乎永遠都是關閉著得。而牢門上那扇小窗戶,除了在送飯與看守檢查牢房內情況的時候,也是永遠都關閉的。楊震別說摸清楚日軍看守的詳細情況,就是牢門外日軍有幾個看守他都不清楚。
在摸不清楚情況的情況之下,楊震是萬萬不敢輕易下決心的。楊震知道他一旦決心下定,便關係著數百條人命的安危。從軍多年,楊震還是第一次像現在這般無助過。
沒有多年配合,之間早已經形成心有靈犀的戰友的協助。除了少量自己在後世所瞭解的情況之外,什麼有用的情報都沒有。自己在後世的時候固然知道整個這支惡魔部隊的大致佈局,但其他的也是目前對自己最關鍵的看守情況一類資訊卻是因為本身資料便語焉不詳,而所知寥寥無幾。
就在楊震一籌莫展,幾乎都要失去了冷靜準備模仿自己在後世資料上看到的那次**一樣,強行行動的時候,一件突然發生的事情,一個意外的訪客卻是讓這件事情有了轉機。
只是讓楊震感覺到遊戲誒啼笑皆非的是,給整件事情帶來轉機的居然是一個日本人。不僅是日本人,而且還是一個身份絕對不低,讓即便是一向專橫跋扈,在這支惡魔部隊說一不二的石井四郎也要忌諱三分的日本人。
一天夜裡,剛剛吃過晚飯,就在楊震一邊用手指在地上虛擬的畫著自己所知的這個日軍細菌戰部隊基地的草圖,一邊在腦海中琢磨辦法的時候,牢門突然被開啟,一個日軍中佐帶著兩個衛兵突然進了楊震的牢房。看著進來的日軍中佐,楊震的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難道小鬼子忍不住要提前動手了?”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鬼子的中佐並沒有拉出去任何一個人,而是坐在衛兵恭恭敬敬的搬進來的椅子上仔細的打量著楊震。不知道眼前這個個子雖沒有石井四郎高,但個子也大約一米七三的高度,在普遍矮小的日本人也算不矮的日軍中佐究竟想做什麼的楊震被他打量的直發毛。心中暗自猜測不會是這個鬼子看中自己,想先拿自己開刀吧?
這個日軍中佐打量了半晌之後才道:“你叫楊震?是滿洲出身?在北平大學讀過書?”他這兩句話說的是中文,而且是一口字正腔圓京片子,沒有一絲外國人說中國話時的彆扭勁。
對於他的問話,雖摸不清楚他的真實意圖,但兩世為人皆在仔細小鬼子身上吃了大虧的楊震卻是不想與其過多的交談,對於這個日軍中佐的問話,他只是淡淡的應付道:“你們既然知道又何必再問。我的資料不是都在你們手中掌握著嗎?”
對於楊震的不禮貌行為,這個日軍中佐卻是顯得並不在意。只是微笑道:“我雖是日本人,但卻是自幼在支那長大,直到讀大學的時候才返回日本。”
“日本雖是我的故土,但支那卻是我生活時間最長的地方。雖說我在滿洲度過的時間比較多一些,但是在北平卻是度過了我人生中最難忘的五年。這五年中,北平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北平雄偉的城牆,無數美奐絕倫充滿著濃重的東方藝術氣息的古典建築,大量氣勢恢宏的皇家建築,無一不是藝術上的精品。可以說這一個北平城,卻濃縮了你們支那五千年的文明史,這讓我非常的著迷。還有那別具風味的北平小吃,也很讓我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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