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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還沒有離開。所以楊震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奔他的辦公室而來。至於其他的,都交給了他身後的李明瑞。楊震知道,這個時候不用自己吩咐,給郭邴勳做過衛士的他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來到石井四郎辦公室門前,楊震一腳便將辦公室的那扇厚重的實木大門踹了開。踹開之後,楊震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掏出了一枚從鬼子士兵身上繳獲為數不多的手榴彈,拉開保險後重重的在槍托上撞擊一下之後,扔了進去。
就算石井四郎不知道外邊的戰況如何,但走廊內的動靜恐怕便是早就聽到了。楊震不信這個傢伙會一點防備沒有。果然,楊震的手榴彈扔進去後,隨著爆炸聲響起的還有一聲慘叫。而傳出這聲慘叫的位置,就在門後邊。
等衝進辦公室的時候,楊震看到這個躲藏在門後,卻不想被扔進來的手榴彈炸出來的傢伙正捂著一條斷腿在地上哀號。而一把保險已經開啟的勃朗寧手槍扔在一邊。
雖然倒在地上這位被手榴彈炸的滿臉是血,已經看不出本來模樣。但楊震還是從他軍裝的軍銜以及身高、體型上,一眼便判斷出這個一邊正在哀號,一邊死死的瞪著自己的傢伙便是石井四郎。
抓住了石井四郎,不知道為什麼楊震卻是顯得很平靜,並未如他自己想象的那般狂喜。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殺死了無數中國人,戰後卻憑藉著那些用中國人做人體實驗而去的結果與美國人做交易,而逃過一劫的惡魔,楊震蹲下身子撿起他丟下的手槍後才用正宗的日語道:“石井四郎大佐,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看著聽到自己用日語說話而面帶驚恐的石井四郎,楊震的面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便是將你一刀刀的活剮了。至於我是誰,我想你應該明白。而你很意外我居然會聽的懂日語吧?”
說這番話的時候,楊震雖面上帶著微笑,但他笑容中的寒意卻是連他身邊的李明瑞都看的冷汗直冒。
石井四郎眼睛倒是滿尖的,從楊震進來的時候他就認出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那個整天找自己麻煩的皇族中佐。應該是傳說中與他長的很像的那個支那馬路大。雖然楊震說話的時候用的是日語,但他依舊沒有將兩個人看成一個。因為氣質這東西不是輕易能學的像的。
對於眼前這個支那戰俘居然會說日語,這一點他確實沒有想到。花北方面軍隨這些戰俘轉過來的資料中並未表明這些被特別輸送的馬路大中有人精通日語。
“該死的華北方面軍那些垃圾,居然沒有審訊出這個馬路大懂得日語。自己也太過輕敵了,沒有對這些戰俘出身的馬路大太重視。若是在接到馬路大**的訊息便向外求援,或是自己先暫時離開就不會落到他們的手中。”
聽到楊震張口說出的流利日語,石井四郎馬上便知道今兒的這一切應該是眼前這個人一手搞出來的。
事實證明對於某些日本人來說,在面對死亡的恐懼時候,表現的不見得比他們一直歧視的中國人強到那裡去。石井剛男表現的比一個最孬的中國人還不如,但石井四郎也沒有好到那裡去。雖然沒有尿褲子,但也是在苦苦的哀求楊震放過自己。
“我可以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的錢。只要你能放過我,我現在馬上給你的錢可以保證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你殺了我也沒有什麼用,何不放過我一次?”
“對於這場中日戰爭來說,我不過是一個被強徵的軍醫而已。我從來沒有上過戰場,也從來沒有殺過人。我也是這場戰爭的受害者,也是無辜的。”
儘管從剛剛這個馬路大帶著寒意的微笑中已經知道落到他手中,自己恐怕是沒有活路。但內心仍對這個馬路大不知道自己這支部隊的真實身份而抱有一絲僥倖。
對於他的收買,楊震接下來的回答卻是將他徹底的絕望了:“我想對於一個細菌戰專家來說,身體上少一個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只要他的腦袋還在,就依然可以出來為禍世人。”
“石井四郎,你的確沒有上過戰場,也沒有用槍殺過人。但死在你手中的中國人又何止千萬?你們總務部中那些裝滿人體器官的玻璃瓶子中的器官來源,別告訴我那些都是你們日本人。不說在這裡,便是在五常,又有多少中國人無端喪命在你們手中?”
“所以對於你來說,要想讓你徹底的再不能危害中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你的腦袋摘下來。這樣,才對得起那些被你們用來做細菌實驗而喪命的那些中國人。”
“至於你是受害者,無辜的這句話,即便到那邊也不要說出來。在這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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