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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軒成為御前侍衛,玄離成為禁衛軍首領,同樣亦是魅剎的頭領。
軒轅王朝五百八十二年,四月十九日,軒轅澈炎登位,年號改為德,稱為賢德帝。
軒轅澈炎坐在龍椅之上,雙手緊握龍頭,卻有種失落,心裡空洞,不知自己想要的是否真就只是這些!
王月憐面上蒙輕紗,聽到裡邊完全沒有提到自己,面上不由浮上一抹苦笑,她苦苦守候的到底是什麼,這三年的努力又是什麼。
自從那日之後,軒轅澈炎再沒有見過她,還將她逐出了宮,甚至連她的家都變得支離破碎,父親,母親一夜之間化為虛幻。
現在回想起來,他並未向自己承諾過什麼。可自己的努力又算得上什麼,就連在他身邊做個丫鬟伺候,她也是十分樂意,可他卻沒有給她一絲一點靠近他的機會。
衣袖下的雙手緊握,尖長的指甲陷入潔白柔嫩的肉裡,鮮血順著指甲一滴又一滴的落下,面上卻佈滿陰昧。
她恨他為什麼這般狠心,哪怕是一點就那麼一點,哪怕只是憐憫之心他都不願意給自己。她恨他為什麼能接受像何嫣然那樣的女子,卻不願接受她,連只是靠近的機會都不給。
一個女子,當愛轉變成恨,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愛,可以讓一個女子更加美麗。同樣亦可以將其醜化,邪惡,狠毒。
王月憐已經被愛給醜化,無法自控。聽見潛行漸進的腳步聲,王月憐消失在迴廊處。
大臣們全部退下後,軒轅澈炎卻沒有離去,坐在龍椅之上陷入深思。
那日後,派出去的人均沒有打探到她的訊息,沒有回慕容府,找遍了京城每個角落,都沒有她的身影,現在已經加派人手,甚至追尋到了邊境。
更加可氣的就是,就連聖君也消失了,嗜血宮找遍都找不到他,這讓軒轅澈炎閃現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靠在龍椅之上,軒轅澈炎竟然在龍椅之上睡著了,他已經不記得有幾晚睡過安穩覺了。
身旁的太監連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動就將皇上吵醒,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直守在軒轅澈炎身邊。
他是新近宮的太監,不想一來就要侍奉皇上,多麼神聖的人物啊!可得伺候好了,不然幾個腦袋都不夠砍啊!
我可不能就這麼死了,奶奶,還等著我的月錢過日子呢!老天爺眷顧啊!等奴才有錢了,就去拜佛,給您老多捐點香油錢
小太監在心裡對老天跪拜,話說老天爺吃香油錢嗎?
這皇宮裡外都做了一次大變革!屬於太后黨的,全部清掃,招募了許多陌生面孔,大部分都是從魅剎選拔,而伺候在軒轅澈炎身邊的丫鬟,均是書房地底出來出類拔萃的女子!
“皇上!”墨寒軒依舊是一身玄色衣裝,腰間別劍,跪地出聲道。
軒轅澈炎眉頭微蹙,緩慢睜開眼,看著下首的墨寒軒急切的開口問道。
“查到了嗎?”
墨寒軒沉默片刻小聲道,“剛剛接到訊息,說在五天前濟陽城的一個小村落,見到過一個黑衣男子揹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子!可當臣的人敢去後,卻不見他們!”
“廢物,一群廢物,兩個人都尋不到!”軒轅澈炎一章拍在桌案上,只聽‘嘭’的一聲,碩大的桌案變得粉碎。
墨寒軒不由心顫,爺,現在發火有用嗎?當初不知道是誰那麼狠心的!現在又尋來為何!他自然是不知道軒轅澈炎心裡所想。
“再去尋,尋不回來,你也不必回來了!”軒轅澈炎冷眼,怒視下首的人,他知道怪他有何用,自己的師兄有何本事,自己清楚的很,只要他不想讓人找到,即便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尋得到他的蹤跡。
“是!”墨寒軒快速的逃離,免得軒轅澈炎遷怒自己。
軒轅澈炎扶額頭,突然覺得有些乏了,轉身看著坐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小太監,不由冷語。
“你這是在幹什麼?朕乏了!”
“是!”小太監一個機靈,從地上爬起,戰戰兢兢的跟在軒轅澈炎身後,剛剛桌案粉碎之時,被嚇得雙腳發軟,居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怎麼都起不來!還好陛下沒有怪罪。
“叫人下次換個結實的!”軒轅澈炎止步看著地上碎成一片的桌案,無奈的道。
“是!”
小太監點頭應道,不由在心裡腹誹‘這就是換再結實的,您老一掌不還得碎啊!’
軒轅澈炎漫步行至寢宮,褪去外袍,躺在龍床之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每夜站起之時覺得乏,可一躺下之後卻又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