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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治不好,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哼!太孫真有個好歹,朕第一個就砍了他的頭。”
隨著年齡的增長,元帝的脾氣也變得愈發暴躁易怒。事關太孫性命,元佑帝的怒火就更旺了。
李公公也不敢再勸。
元帝對李公公倒是十分信任,又怒道:“阿詡的病本來已經有了起色。朕在上元節那天晚上去看他的時候,他精神好的很。還求朕替他相看媳婦,讓朕早日給他定下親事。如果不是阿睿居心不正,毀了這樁親事,阿詡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事情牽扯到齊王世子和太孫,李公公更不敢多嘴了。只勸慰元帝心平氣和保重龍體。
元帝正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去。
想到躺在床榻上病危的太孫,元佑帝既心疼又心痛。再想到居心叵測手段陰險的齊王世子,心中愈發憤怒。
如果不是因為齊王世子,昨天一切都會順順當當,太孫也不會被氣得人事不省生死不知。
他只罰齊王世子在府中禁足,委實太輕了一些。
“立刻傳朕口諭去齊王府,讓齊王世子從今日起為太孫抄寫佛經祈佛,每天抄上五個時辰。什麼時候太孫的病症好了,什麼時候才能停。”
元佑帝突如其來的旨意,實在令人驚愕。
李公公卻未猶豫,立刻應了:“是,奴才這就去齊王府傳皇上的口諭。”
元佑帝又陰沉著臉說道:“太孫一日未好,齊王世子一日不得沾葷腥。既是要祈福,就要有誠心才行。”
人都是偏心的,元佑帝也不例外。
換在平日,元佑帝哪裡捨得這麼懲罰齊王世子。現在聽聞太孫病重,元佑帝不免將怒氣都發洩到了齊王世子的身上。
李公公躬身領命,正要告退,元佑帝又吩咐道:“去過齊王府之後,你再去一趟太子府,替朕親眼看一看太孫,是否真像尹東口中說的那樣。”
如果是,又要如何?
這句話到了嘴邊,又被李公公麻溜地嚥了回去:“是,奴才這就去。”
……
“你說什麼?”顧莞寧霍地站起身來,臉上再也沒了平日的冷靜從容:“太孫真的病得如此嚴重?”
玲瓏皺著眉頭,低聲應道:“季同確實是這麼說的。”
天色已晚,季同不便再進內宅稟報訊息,便由玲瓏出去見了季同,將這個要緊的訊息帶進了依柳院。
顧莞寧在正和堂陪了太夫人一天一夜,直到太夫人精神稍有好轉才回了依柳院。沒想到,又聽到了這樣的噩耗。
“尹院使打發內侍進宮報信,不出一個時辰,那個內侍就面色如土地回了太子府。又過了一會兒,宮裡又派了人進府。天色昏暗,一時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如何,只遠遠地聽到一聲李公公。”
玲瓏一五一十地將季同的話學了一遍。
顧莞寧聽到李公公三個字,神色愈發凝重。
這個李公公,是元佑帝最信任的太監。元佑帝顯然是得知了太孫病重的訊息,放心不下,特意指派李公公前去探病。
太孫原來的病症有八分都是裝出來的。
這一回病重,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如果是裝病,為了裝得天衣無縫,少不得又要假戲真做,折騰自己的身體。如果是真的……
顧莞寧的唇角抿的極緊,心中惶惑茫然。
如果是真的。
她該怎麼辦?
第三百二十一章 情意
她一直以為自己心如止水,波瀾不驚。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因為前世的糾葛,不得不接受太孫的情意。
她一直以為自己早已對男女情愛心灰意冷,望而卻步。
直到這一刻,顧莞寧才驚覺,她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在意蕭詡……
“小姐,”玲瓏從未見過顧莞寧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又驚又急:“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季同也只是打探到了初步的訊息,不敢確定太孫的病情如何。小姐萬萬不能慌了手腳。”
顧莞寧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將微微顫抖的雙手用力交握,深呼吸幾口氣,逼著自己鎮定下來:“你現在就去告訴季同,加派人手盯著太子府的一舉一動。記下所有進出的人,打聽太孫的具體病情。不管有什麼訊息,都要立刻向我回稟。”
玲瓏應了一聲,卻未動彈。
顧莞寧略略抬頭:“還不快去!”
玲瓏心疼地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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