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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孫用驕傲的口氣說道:“我的阿寧,又聰慧又能幹,勝過世上諸多男子。做事但憑心意即可。成功了,為夫心中甚是安慰。出了任何差錯,也有我替你擔著,不必擔心。”
顧莞寧聽的心中一暖,忍不住湊過去,在他的唇邊親了一口。
還沒退回來,就被太孫抓住手,纏綿地溫柔地吻了回去。
顧莞寧很快全身燥熱臉頰發燙頭腦昏沉。
好在她早有“防備”,今日特意多備了一輛車,幾個丫鬟都不在眼前。這輛馬車裡,只有他們兩個……稍稍縱情一些也無妨。
過了片刻,太孫才心滿意足地抬起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嘆道:“這些日子我在宮中,白天忙著讀書,還要上朝聽政,忙得腳不沾地,無暇分心。一到了晚上,一個人獨自就寢,就覺得清冷孤寂。”
顧莞寧微紅著臉承認:“我這些天也同樣難以入眠。每天都翻來覆去地到半夜才睡。”
太孫心裡一甜,笑著說道:“你若是覺得太過寂寞,就讓琳琅陪你。”沒等顧莞寧點頭,又皺眉道:“還是算了吧!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和你同床共枕。”
顧莞寧:“……”
連琳琅的醋都要吃!
顧莞寧想瞪他,唇角卻忍不住彎了起來。
第四百一十章 相護
安平郡王坐在書桌前,手中捧著一本書,目光卻一片茫然,不知落在何處。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聽到推門聲和腳步聲,安平郡王抬起頭來。
兩張熟悉的臉孔頓時映入眼簾。
一個俊美溫和氣度雍容,一個冷豔明媚氣勢傲然。
蕭詡!顧莞寧!
安平郡王的目中閃過陰冷的恨意。
他甚至沒有試圖遮掩,就這麼冷冷地盯著他們兩個,聲音裡滿是憎恨:“你們來做什麼?是想看我的笑話嗎?”
最疼他的於側妃死了!太子對他起了疑心,看他的目光充斥著懷疑。外面的流言鋪天蓋地,如狂風暴雨一般呼嘯而來。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舉步維艱,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這些,都是拜他們夫妻所賜!
“我來傳皇祖父的口諭。”
彼此已經撕破臉皮,又沒外人在場,太孫也沒了做戲的興致,神色同樣冰冷:“皇祖父吩咐,從今日起,你就在府裡待著,不必再進宮讀書了。”
什麼?
安平郡王面色陡然一變,霍然站起身來,音量陡然抬高:“你說什麼?皇祖父怎麼可能下這樣的口諭?一定是你在騙我!皇祖父怎麼會不讓我進宮讀書?”
“我不信!一定是你騙我!”
說到最後一句,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了出來。
不能進宮讀書,意味著再也不能進宮伴隨元帝左右,意味著徹底失了聖心。也意味著他再無任何籌碼和太孫爭鬥下去。
這樣的他,和廢人還有什麼兩樣?還怎麼為於側妃報仇雪恨?
太孫的聲音淡淡響起:“蕭啟,這是皇祖父的口諭,你還不跪下接旨謝恩。”
安平郡王狠狠地盯著太孫,眼中蘊滿了近乎瘋狂的恨意。
是啊!
就算是太孫,也絕不敢隨意胡亂篡改元帝的旨意。這個口諭,顯然不是假的……
安平郡王忽地猛地衝了上來。
幾個皇孫中,齊王世子身手最佳,其次就是安平郡王。此時他用盡全力,憤而出手,速度和力道格外驚人。
太孫從未習過武,這幾日才開始上騎射課,效果還不太顯著,一時反應不及。
眼看著安平郡王的拳頭就要擊中太孫的臉孔,一道金色忽地橫裡飛了過來。
安平郡王瞳孔一縮,想收回拳頭已經來不及了。
鋒利的金釵狠狠地戳中了他的拳頭,鮮血飛濺,疼得鑽心。
安平郡王慘呼一聲!
……
太孫呼吸也隨之一窒,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顧莞寧。
顧莞寧俏臉沉凝,眉目森冷,手中依舊緊緊握著那支見了血的金釵,張口說道:“到我身後來。”
太孫:“……”
太孫的神色有些複雜微妙。
他平日喜歡裝裝嬌弱,搏顧莞寧憐惜呵護。顧莞寧的身手遠勝自己,挺身而出護著他,也令他心中甜蜜無比。
可被女子護在身後,實在突破了他不算高的底線……
安平郡王還在痛呼,手背鮮血汩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