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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他在王皇后面前也戰戰兢兢格外小心,顧莞寧倒是膽大的很,當著王皇后的面和高陽郡主就鬧騰上了。太孫也跟著摻和真是一對不省心的。
齊王夫婦,自然也很快聽聞了此事。
在顧莞寧面前碰了一鼻子灰的齊王妃,忍不住低聲道:“莞寧這氣性也太大了。現在想來,阿睿和她沒有夫妻緣分,倒也不是壞事。”
齊王世子俊臉毫無表情:“她如今是太孫妃。母妃還是別將我和她扯在一起為好。萬一傳出隻字片語,又會惹來事端。”
齊王妃抬起頭,看了齊王世子一眼,然後長嘆一聲:“阿睿,你心裡不痛快,在母妃面前何必還要強自硬撐。說起來,都怪母妃。既知你的心思,當日就該早些為你定下親事才對。也不會鬧到今天這一步了。”
她在信中曾提起過兩人的親事,太夫人也未拒絕。本以為這是水到渠成的喜事,誰能想到,太孫竟會半途橫刀奪愛。
而顧莞寧,也因為尊榮的太孫妃之位,背棄了青梅竹馬的情意。
想及此,齊王妃心裡愈發不是滋味。
齊王世子也不願多解釋,只淡淡說道:“總之,我和她現在毫無關係,母妃不必多說了。”
齊王妃卻另有主張:“結不成親,也不必結下仇怨。我明日就回侯府一趟,見一見你外祖母。讓她從中說和,解開這個結。”
第四百二十九章 母女(一)
第二天,齊王陪著齊王妃一起回了定北侯府。
兩人夫妻多載,感情也算和睦,除了長子之外,齊王妃還育有一子,另有庶出的一子兩女,齊王府的子嗣也算頗為興旺了。
此次回定北侯府,齊王妃一併將庶出的子女也都帶上了,可算是賢良嫡母的典範了。
定北侯府眾人,在太夫人的帶領下,一起在正門處隆重相迎。
“母親!”
在見到太夫人的剎那,齊王妃頗為動情地喊了一聲,眼中也閃出了水光:“女兒不孝,多年未曾歸京,一直未能承歡膝下。今日總算是見到母親了。”
太夫人看到幾年未見的長女,也是滿心激動歡喜。
只是,這份激動歡喜中,也摻雜了一些複雜的微妙情緒。尤其是在見到齊王妃身側的齊王世子時,更是五味雜陳。
“老身見過齊王殿下,見過齊王妃。”太夫人定定神,領著眾人行禮。
齊王妃忙攙扶起太夫人:“母親不必多禮。”
齊王也含笑道:“岳母快些請起。”
齊王世子英俊的相貌,大半承襲了齊王。年過三旬的齊王,俊美不凡,氣度出眾,風采卓然。
單看外表,就將外強中乾的太子比了下去。
眾人在正門處寒暄幾句,便一起進了正和堂。
有齊王在,太夫人自然不肯先入座。齊王退讓不過,只得坐了上首。齊王妃坐在齊王身側,以齊王世子為首的兒女們,齊整整地站在一旁。
這一邊,有資格入座的,只有太夫人吳氏還有顧海夫婦。孫子孫女輩的,以顧謹行為首,俱都站在一旁。
這樣的場合,小輩們基本沒有說話的機會。就連吳氏方氏,也極少插言。寒暄說話的,只有齊王夫婦太夫人和顧海罷了。
齊王妃關切地詢問太夫人的身體,太夫人反過來問齊王妃在藩地生活的情形。顧海和齊王說起了元佑帝的五旬壽辰。
總之,氣氛很和諧,說的很熱鬧。
無人提起不該提的事。
譬如,二房的沈氏母子為何沒現身。
譬如,齊王世子和顧莞寧之間的恩怨是非。
到了午宴的時候,避不開的尷尬終於來了。
女眷這一席還算平靜。男子這一席,卻異常沉悶。
顧謹行顧謹禮顧謹知像商議好了似的,從頭至尾都沒和齊王世子說過話。
齊王世子生性高傲,換在平日,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冷落慢待,早就憤而起身離席走人了。
今日臨來之前,卻被齊王警告提點了一番:“阿睿,欲成大事者,胸襟要遠勝常人。自尊心過強,不是什麼好事。得豁得出去,拉得下臉才行。今日去顧家,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給我老老實實地忍著,絕不準惹事!”
“若是連這點場面都撐不下去,你也別留在京城了。直接和我回藩地去,等著過上幾十年,做下一任齊王就是了。”
他怎麼甘心就此離開京城?
心裡那顆嫉恨的種子,早已生根發芽。在顧莞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