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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怎麼來,慢慢的,就成了一種習慣了。
第八十六章 大師!我愛你
雀陽樓
凌非想了許久才裝起玉佩走到櫃檯後面搬出一罈酒,和一個小酒杯,今天大醉一場,忘掉那些不願意去想的事。
兩個小時後。。
接近深夜,而某些人卻始終都無法回去入眠,手握一個白瓷杯不斷的將那白色米酒灌往腹中,一杯接一杯,沒有任何的下酒菜。
曾經總是認為沒有下酒菜就無法喝得太多,現在才知道那是因為心不夠傷,借酒澆愁愁更愁,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卻無法擺脫,如同香菸,明知道傷肺,卻還要飛蛾撲火,因為它不傷心。
醉眼朦朧,些許青絲粘在了嘴唇下方,渾身開始變得無力,左手乾脆拿過酒罈子將手臂的力量都支撐了上去,右手拿著小酒杯從罈子裡舀起滿杯再艱難的送入殷紅的小嘴中,仰頭,‘咕咚’一聲,滑入咽喉。
一隻腳還散漫的踩在長凳上,整間大堂只有一盞油燈,早已喝得雙頰酡紅,不知道喝了多少,但這是在古代喝得最為瘋狂的一次,以前去酒吧是為了慶祝而狂飲,而此刻卻是因為那該死的感情。
這具身軀真的不行,酒量太小了。
二樓上一個人影正在定定的看著下方,沒有去阻止,只是靜靜的站在樓梯口,最後見她真的有要醉死酒中的可能,無奈地走了下去:“你要喝到什麼時候?”
“別他媽的管我!”睜眼狠辣的說道,再次將酒杯深入壇中。
嶺修閻深吸一口氣,吞嚥一下口水走到一旁坐在了另外一個桌子上,第一次見凌非這麼傷心,能感覺到她真的很難過,為什麼?沒見她說過感情的事,喝吧,醉一場或許就好了,有什麼事明日再問,只是靜靜的守護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凌非才收手,腦海慢慢浮現了對方的冷漠,為什麼要對你產生好奇?為什麼你要給我希望?為什麼要讓我誤會?為什麼?
‘吱呀!’
大眼微微抬起,沒有去看後面的人是誰,只是聞到一股四溢飄香的藥味,是你,真的是你,每次感覺都是那麼的強烈,嗤笑一下再次舉起酒杯狂飲了起來。
嶺修閻抬頭,見絃音也疑惑的站在樓梯口:“大師起夜啊?”
不做法事時,永遠都是一襲白衣勝雪,如同他的人一樣聖潔,豎手彎腰道:“阿彌陀佛!”說完那就沒再去看任何人走下樓梯,轉身緩慢的步向了後院茅廁。
“呵呵!”凌非只是輕笑了兩聲,你果然是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連問候一句都沒有呢,越想心就越疼,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卻還是一杯接一杯,醉死好了。。
不一會絃音又一次進入了大堂,依舊沒去看凌非和嶺修閻,然而剛要上樓時。。
“大師!你過來,向你請教幾個問題!”下顎抵在酒罈上,淡漠的說道。
嶺修閻不解,不過還是決定聽個明白。
絃音微微愣了一下,不過還是禮貌的走了過去,坐在了她旁邊的長登上:“施主請問!”
“你說話的時候能不這麼公式化嗎?相處都這麼久了,在你的眼裡我們都只是陌生人嗎?難道你就不覺得我們都把你當朋友嗎?”說完再次喝了一杯,視線異常模糊,根本就看不到周圍有什麼人,但是卻能確定絃音的確切位置,歪著頭睜開那塊要合併的眼皮。
“在貧僧眼裡天下萬物皆平等!”豎起的右手沒有放下過,左手上的佛珠有規律的轉動著,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凌非聽完又一次煩悶的狂飲了三杯,抬起眼瞼盯著越來越模糊的門道:“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嗎?如果你會,我現在就去死,你信嗎?”雙目已經赤紅,斜眼盯著對方堅定的說道。
嶺修閻搖搖頭,真喝醉了,都開始胡說八道了,真害怕絃音大師出手打傷她,你要訴苦來找我不就好了?不管怎樣我還是你名義上的丈夫,換個方式再想一下,也對,絃音大師就是普度眾生的神,找他也沒錯。
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
盯著那紅眼的小嘴,一滴泛白的汁液順著滑下,絃音捏緊了手裡的佛珠,不明白她為何要說這些話,淡漠的回道:“施主倘若去世了,貧僧當然會難過!”
“哈哈哈!”凌非大聲的笑了起來,低頭繼續狂飲,只是兩滴晶瑩的水珠滑落入酒中,那麼的無助和脆弱,大腦的思維完全混亂,很想去抓住一些事情卻無能為力,不要哭,不斷的告訴自己,你是個男人,不能哭,卻怎麼也止不住,吸了一下鼻子,右手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