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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起酒杯剛要喝時又笑著道:“我以茶代酒!”
“哈哈,大哥的老大,你不喝酒就有點不夠意思了!”刀疤臉非要她喝酒。
凌非為難許久,蹙眉道:“懷孕期間少喝幾次沒關係,多了的話對孩子有影響,大家莫要為難我!”真後悔當初沒把孩子拿掉,丟死人了。
一聽這話,都瞭解的點頭,然後就開始不斷的說著告別話,想送點金銀珠寶對方居然分文不要,也是,三百萬兩都不要,他們送的這點對方定不會收取,但是也更加另大家佩服了,奇女子。
兩日後正式啟程,凌非的肚子差不多快要五個月,不適合太多顛簸,所以柳鬍子準備了最好的馬車給她,舒適柔軟,八百多個漁民都來送行,沒有再下跪,個個臉上都有著笑意。
“娘娘,以後還能見到你嗎?”少女不捨的望著凌非。
“這個不好說,希望會有吧!”到現在都不知道女孩的名字,知不知道其實都一樣,她的天真無邪會永遠留在自己的心中。
大家把一些準備好的蝦蟹都送了過去,已經入冬,不會太過炎熱,不怕會餿掉,希望他們一路吃的不是饅頭,到達魏月國還要幾天,除了祝福就是祝福了。
“娘娘!我們幾個已經去了各大酒樓做廚子了,謝謝您的幫助!”幾個婦女上前彎腰道。
“不用客氣,好了,我們走了,希望下次來是時候,這裡已經成為一塊繁榮之地!”被白風白羽攙扶上馬車,漸漸遠行。
村民們這才散開,此乃神人也……
東嶺國最邊境的軍營裡,花錯雨在七天內達到,大片平原上,全是營帳,數之不盡,大小不一,而最中間的營帳最為奢華,門口站著兩名士兵,屋子裡的某位大元帥斜倚在寶座上,臉上全是笑意,一手拿著刻刀,一手持木頭,不斷的雕刻著。
已經有一個嬰兒的頭顱呈現出,胖胖的,配上白色的木料,還真有點白胖兒子的樣,因為此刻他正在雕刻娃娃的小老二,幾乎人人都認定了就是個兒子,完全不用思考一樣。
“兒子!你娘敬酒不吃吃罰酒,等爹幫叔叔完成心願後就把你娘綁回惜花樓,然後我們一家三口永不分開,誰敢來搗亂爹就弄死他,好不好?”俊美的五官配上溫柔的笑,還真是令人移不開眼。
還別說,這乞丐穿龍袍真不像皇帝,這不是元帥的人穿著軍裝他也不像元帥,見過哪個元帥像他這樣的嗎?腳蹺得快比頭高了,毫無形象可言,與某痞子只有一步之遙了……
剛剛走來的嶺修閻微微蹙眉,凌非找花錯雨去就是為了告訴他孩子是他的?難道孩子真的是花錯雨的?那晚她雖然喝醉了,卻也沒說孩子是絃音的,這麼看來,這孩子……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啟稟元帥,末將閻修有事彙報!”筆挺的站直拱手道。
花錯雨挑眉,閻修?嶺修閻?這聲音變成鬼也認識,本來所有的好心情也瞬間瓦解,坐直身子懶散的回道:“進來吧!”
一身普通士兵的裝束,卻斂不去那一身王者的氣勢,進屋後雙手就背在了身後,李在營帳中間盯著花錯雨笑道:“她說什麼了?”
她?凌非?鳳眼囂張的挑起,灰色的鎧甲並未讓一身的風華絕代被掩蓋,反而多了一絲的霸氣:“她說等我凱旋歸去時,便做惜花樓的女主人!”
“你說的那不是凌非,她不會因為某個男人而甘心情願的被束縛!”況且她愛絃音至深,絃音是誰?你我都攀比不起,見他眯眼就繼續道:“我是來和你交換一個條件的!”
“說說看!”不屑的看向手裡的娃娃。
見他如此的興奮,也好奇的問道:“凌非好像說過你和她發生關係是在屈袁令之爭的前一晚吧?”
什麼意思?不解:“沒錯,你要說什麼?”凌非連這個也和他說了?該死的女人,不害臊,不過心裡卻有著竊喜,她和嶺修閻說這個是不是代表在拒絕眼前的男人?
嶺修閻則勾起了唇角,她說過的還多著呢:“我是想你和我聯手一起奮戰,最後簇擁我奪回皇位,我相信你也不屑做皇帝,到時候可答應你的一切要求,如何?”
“一切條件?不防告訴你,我來做這個元帥只是為了幫助白玉邪,還人情,我希望他能一統四國,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笑話。
“呵呵!”原來如此,蹙眉想了半天像是豁出去一樣定定的凝視著花錯雨道:“這樣吧,借用凌非那話,做皇帝是最累的事,我只想親手拿下嶺藍卿,然而將他凌遲,倘若你幫我,最後皇位我讓給白玉邪,他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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