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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都不用問我的意見了?”已見得歐陽子楚走完長階,長喘了一口氣,舉袖擦了擦汗津津的額頭,向四周偷偷一看,不露痕跡地往自己腰上敲擊了幾下,待到發覺女帝正在看他,慌不迭垂下手來,滿面通紅,瞪圓了一雙寶光四溢的晶瑩眸子,不知怎麼辦才好。
女帝看得好笑,不覺嘆道:“還是個孩子呢!容華,你如果真喜歡,留在宮裡跟你做個伴,也是好的。”面上不覺又是一紅,低聲囑咐鐵人鳳道:“此刻卻不要張揚了,朕下道密旨,你親自送他進宮,也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180章, 喀升湖:
“誰知身形還未動,左胸便是一陣緊縮般的刺疼,甚至可以感覺心臟在不住痙攣,身體都不由控制般抽搐了幾下。她疼得抓緊那暖爐,哽咽出聲,淚水甫留下來,便溶進那湖水中。她不記得自己哭泣了多久,只感覺那暖爐似乎有靈般慢慢張開,方便她貼合得更緊。…”
此章節:
”臺上人淚眼相對,臺下人舉袖不斷擦拭眼角。戲到動情處,人戲已然難分。臺上生哽噎難以成聲,而旦角歌畢,也似乎忘卻是在戲中,泣出聲來。
女帝也不由眼紅,回首換來女官,咽聲道:“就不能叫歐陽姑娘將戲改改?”突覺手中不知何物,簌簌發抖,低頭一看,相握之玉手不住戰慄,似乎驚厥已極。抬頭望去,只見容華面色青白不定,似乎見到了極其不能置信的一幕,那琉璃黑瞳,死死盯著臺上旦角,若不是明知他不能視物,簡直還要以為他的目光會將那裡刺出一個洞來。她不覺驚呼:“容華,你怎麼了?卻是哪裡不舒服了?快傳太醫!”
容華從楚楚哭聲中聽出了她就是湖中相遇之人。此時再見,他又是這等身份,情何以堪?
然則後來,風雷引既出,此技天下無雙,臺上女子必然便是他的仇人:慕容楚楚無疑。
容華的心態,是很複雜。要將楚楚弄到宮中,也是想再確認一下。但是,確認了又如何呢?兩人之間的仇恨,永遠都在。而兩人的身份,也是對立的,沒有融合的可能。
有位親說得對,此卷便是糾結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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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間,楚楚已經在那邊廂緩過神來,將衣冠整得一整,徐步走上前,一面叩拜下來,一面偷偷用眼角打量這女帝。這一看,卻差點叫她晃花了眼睛。只見那女帝雖然是西域人士,但頭梳飛天鬢,頂上雙鸞銜壽果金簪精美異常,梅花托以金絲繞就,花蕊頂都是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紅珊瑚,雙鸞鳥迎風欲舞,華貴非常。耳側也是數串紅寶珊瑚,熠熠生輝。她面容並不柔美,相反還略嫌剛硬了些,但身姿英挺,氣宇非凡,雖然總是在淺淺含笑,卻覺得威儀自成,面容和藹,使人頓生親近之意。楚楚大為眼羨,心想不知待我到這般年紀,可還能有這般高華氣質?越看越覺得別有一番動人,一時忘了禮數,只管呆呆向她望去。
楚楚自然是忘記了自己此刻身為男子,如此這般,極是不合禮數。女帝平素雖被人圍觀慣了,但像這樣被人盯著看個不停,倒是從未有之,待要嗔怒,眼前少年卻偏偏一派天真浪漫,又兼之瑰姿豔逸,一顰一笑都是一幅絕佳畫卷,實在發作不得。只覺得麵皮都漸漸發燙,大窘之下,只得連連向鐵人鳳示意。而鐵人鳳正一心想要將這人塞進女帝后宮,眼前這景象越曖昧越合心意,索性直接拿了雙眼望天,只差往身上掛個“鄙人不在,看到請無視”的牌子出來。連女官都在後面掩口輕笑,只有容華貴君低著頭望向手中夜光杯,神情木訥,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歐陽霏站在臺階最末,抬高喉嚨,重重咳嗽了幾聲。楚楚這才發現自己看女人看呆了,不覺嫣然一笑,重新施下禮去。兩旁百官,只覺得這一笑開,恍如雲霞朝生,芙蕖出淥,豔色灼灼,簡直神為之奪。慕紗王都忍不住多瞟了幾眼,連女帝也看得一滯。鐵人鳳只笑得合不攏口,哪裡管剛才女帝怎生囑咐,笑吟吟道:“歐陽公子觀鄙國女帝如何?”
楚楚笑道:“陛下鳳表龍姿,儀態出塵。小可淺拙,一時看得呆了,還望陛下海涵。”
女帝還未開口,鐵人鳳已笑道:“這麼說,歐陽公子倒是對我們陛下還有幾分好感了?”
女帝滿面飛紅,待要阻止,已然不及。而楚楚在那裡一面端詳女帝,一面暗暗揣想這漂沙國雖然不大,但看起來處處都如此豪富,莫非是因為沾到了姑獲城的邊沿?但是在自己的感覺中,以及根據地圖所述,姑獲城應該並非此處,是否這寶藏經年累月,漸漸向周圍擴散,故而惠及此處?還是莫非兩者之間有什麼牽連?倒要尋個法子好好問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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