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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上的鞭痕上,疼得她在那裡抽搐,聞言狂笑道:“輕衣侯,你最好祈禱你不要有朝一日落在我手裡,否則,我們百花宮的手段,你會一樣樣領教齊全的。還不止如此,我要將你賣到青樓去,給天下的女人玩弄徹底!”
少年冷笑道:“百花宮果然都是蕩婦淫娃,還敢口出狂言。行,只要你有那個本事。現在,還是讓本侯來好好伺候你吧。”
靴子往地上一挑,已挑起幾樣物什,隨手拿了件銀器,呈奇異的棍狀。少女還沒明白過來,已見他居然將它移近了自己的身體,看起來,竟然是要刺進去。
肌膚上傳來冰冷的觸感。她再也控制不住那恐懼感,失聲叫道:“你要幹什麼?”
他本噙了冷笑,突然面上一陣變色,那紅暈越來越深,面頰上開始流下滴滴的汗來,看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嫌惡,奈何控制不住自己,最後只得丟開了手中之物,陰沉了臉,突然出手,將她雙手的手銬擊飛開去。只聽啪的一聲,少女重重落在了雪地上。
身上傳來陣陣刺痛,提醒她縱橫交錯的傷痕碰到了地面,但無論如何,總算有了落地的踏實感覺。她方鬆了一口氣,不提防一隻錦靴將她踢了個面朝天,沒等她回過神來,突見他陰沉著臉,單膝跪在了地上。
她不顧自己有多狼狽,哈哈大笑道:“輕衣侯,你莫非知道怕了?現在來求我,不覺得晚了些麼?”
他的目光橫過來,竟叫她清楚地看到其中有野獸般的綠光在閃爍,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只聽他道:“放心,等下,我就將你扔下懸崖去,跟那金吾在好好做個伴。或者,你喜歡青樓,我就將你送往那裡去。總之,一定讓你遂願。”
少女冷笑道:“何必要等下…餵你!”
她清秀的面上終於褪盡血色,目瞪口呆地看著少年慢條斯理,將手伸到自己的衣襟上,徐徐去解那一粒粒銀扣。銀色的勁裝與月白的中衣都漸漸解開,露出梧桐般健美的軀幹,彷彿是滿天風雪中傲立的青松,每一條肌理,都洋溢著逼人的青春和英氣。
她滿面通紅別開頭去,在心裡暗暗承認面前少年的俊朗倒確實是千里挑一,那寒星般的俊目,本來是她喜歡的型別;可惜人不可貌相,此人行事實在變態得可以。抑或那東風媒,果如夜媚所說,可以叫人失去理智?她還在這麼想,突覺一具滾燙的軀體挨近了自己。
她猛然回頭,看到他竟然跪在了自己的雙腿間,與自己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貼合在一起,叫她剎那間暈紅了面容。再不明白,也知道接下來恐怕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也是自己最害怕發生的。她本來已經忍不住要哭求他放過自己,看著他面上卻是難以抑制的厭惡,遠遠地看著遠方的皚皚雪山,彷彿他的靈魂在九天之外,而肉體,卻不得不蒙受屈辱。
這輕蔑的目光頓叫她將快要溢位的淚水都悉數吞了回去,咬緊了牙關,扭開頭去。
滿天是飛舞的雪的精靈,猶如她渴求自由的靈魂。她可以感覺身體猛然被抵進一個異物,那撕裂般的劇烈痛苦,叫她差點將貝齒咬碎,一滴清淚終於滾落下來,頃刻便融入那沉寂的大地。
她本來已經死心來接受隨之而來的風暴,突聽他的身體猛然僵硬在那裡,一動不動,驚呼道:“怎麼你?”
然而疼痛並沒有停止,身體還沒有經受過這個,不由自主地抽緊在那裡,想把那異物推出體外,她可以感覺伴著這身體深處的劇痛,自己的血液正從體內緩緩流淌出,沿著腿部滴落下來。
她會死麼?…但從做殺手的那天起,就應該知道這樣的黑暗總會在某天籠蓋住她的天空,而終於不能倖免。
她苦笑著看著這銀白的世界,不去理會他低低在那裡呢喃道:“對不起。……我以為……”
她嘲諷道:“沒關係,凡事總有第一次。這次有經驗了,下次就熟門熟路了。”
那本來已經準備在退出她身體的軀體猛然間一頓,便聽他咬牙道:“下次?”
看著那雙湛湛的星目快噴出火焰來,她心情大好,覺得能氣死他就最好,更加卯足了勁懶懶道:“我都這麼大了,百花宮的姐妹們都說也該替我找個差不多的來上這一課。這樣一來,倒不用費心去找了,還不用給念老闆花銀呢,說起來,還是我賺了。等以後碰到我喜歡的男人,我就不會手足無措了。怎麼樣,輕衣侯,完了沒有?要是完了,我可要走了。”
果然是一片死寂般的沉默。她暗暗得意,連身上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突聽他咬牙切齒道:“沒完。這輩子,你都跟我沒完。”
這是什麼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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