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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還好,你不是挖我的眼珠子。好了,我只看你,不看別人就是了。”
“靈玉天尊呢?”寒衣話一出口就後悔了,覺得自己這樣問出來顯得小氣極了,可是話已出口,已經收不回來,索性迎上舞空微楞的表情,說道,“我出關那天,就看見你靠在他肩膀上的。”
出關那天……
舞空努力回憶了一番,驚聲尖叫:“原來,你是因為這個離家出走?!”
“那不是我家。”寒衣聽她把那裡稱之為“家”,表情驟然變冷。
舞空顧不得逗他,呆呆的坐了回去。
她忽然知道,自己會錯意了。
寒衣——不是因為長大了,青春期的叛逆,而是因為——喜歡自己吧?
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
自從跟他重逢之後,前前後後的回想,倒像是真的。
那該怎麼辦?
頭腦一片混亂……
寒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到底那句話觸動了她。靠在靈玉天尊的肩膀上?那不是家?
他很想走過去,把舞空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甚至——像剛才那樣,讓她湊近了看自己的眼睛,那樣的話,她看上去很高興,自己心底其實也是希望那一刻停止的……
可是,從嘴裡說出來的,卻仍舊是冰冷的語氣:“你幹嘛?我這麼說你不樂意?”
舞空抬頭,正看到寒衣的色厲內荏,苦笑著站了起來,努力對他擠出一個笑容:“早點睡吧,我可是累了,明天還要去找嬈嬈。明天一早,我再把今天的打探成果告訴你。”
“她對你不懷好意!”寒衣顧不得自己正在跟舞空較勁,衝過去攔在她面前,急急的說道。
“我有辦法。”
“不行,我陪你去。”寒衣堅持道。
舞空想了想,點頭說道:“也好,但是你不能靠近,更不能偷聽我們談話。我會說不適合男人聽的話,我不想讓你聽見,再說我是壞女人。”
“我說了,你再湊近了看我唄。”寒衣腦子裡立刻閃過方才的事兒,破天荒的開了句玩笑。
舞空心裡一鬆,無力的笑了起來,並揚臂抱住寒衣的蜂腰,把頭靠在他的胸前,低聲說道:“寒衣,你是我唯一可以依賴信任的人,是我在這裡唯一的親人,是我最在意的好弟弟。我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活命上,忽略了你,你別生姐姐的氣。”
寒衣心裡軟軟的,完成了剛才想做卻不敢做的事兒——抱住舞空的腰身,並騰出一隻手,輕輕拍打她的後背:“我從來沒真的生過你的氣。”
“那就好。”舞空雙臂緊了一緊,才把寒衣推開,儘量溫和的微笑道:“快去睡吧,明天早課後跟我去找嬈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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嬈嬈沒想到,舞空會主動來找她。
因為,舞空到了無相山後,對自己一直都是能躲則躲,哪怕一不小心迎面撞了個跟頭,她也會忽然隱身,消失不見。
悲劇的是,舞空明明是個化形五百年的仙丹,自己修行千餘前,居然看不到她。
“你來幹嘛?”嬈嬈見寒衣就斜靠在不遠處的紅松樹下,知道舞空是有備而來,招惹不得,只能冷冷的問了一句,連眼睛都不抬,專心的繡著手裡的戰裙。
“當然……是向你請教……阿狸說,她跟你請教過的。”舞空故意扭捏。
嬈嬈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一臉妖嬈化為烏有:“你要幹嘛?!蒙白可不吃這套!”
“噗!”舞空笑出了聲,“他吃不吃這套,跟我有什麼關係?那隻跟你有關係好不好?”
嬈嬈聽出她話裡有話,一肚子氣頃刻之間被快意和好奇代替,閃亮著一雙勾人的媚眼問道:“那你要對付誰?”邊說邊抬眼看了看正扭頭看向這邊的寒衣,“你身後那冰人般的公子?”
舞空有些扭捏,還似乎有些臉紅,但終歸還是點了頭。
嬈嬈的一張嫵媚之極的絕色臉孔立刻笑靨如花,曖昧的眼神在舞空和寒衣身上來回穿梭了幾回,才早已瞭然於胸般的哼道:“我就說嘛,你們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肯定會出事兒,蒙白非說,他是你弟弟。哼,哼哼!”
“咱姐妹倆個說的好好的,你老提那酒鬼幹嘛呀?!”舞空裝出一臉的不滿。
“唔……”嬈嬈審視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舞空一番,又再次看了看不遠處的寒衣,嘆息道,“你重活一回,倒是如願了。”
“如願?”舞空就是打聽訊息來的,當然不會錯過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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