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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面面相覷,都只是搖頭。
寒衣看著船老大,面色清冷:“既然你還有用,我就留著你。”邊說邊隨手捏了一個冰決,將一粒黃豆大小的冰球塞進船老大嘴裡,船老大還沒反應過來,那冰球已經入口即化,只覺得一陣徹骨的冰涼流進五臟六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舞空怕旁人起疑,立刻笑道:“這種毒除了我家公子,天下再無第二人可解。你要是聽話,事成之後便給你解藥,否則,你就等著渾身上下都變成冰渣,稀里嘩啦的往下掉,直到全部碎掉,再被太陽曬化吧!”她笑意盈盈,完全不像在說什麼恐怖的事兒,那船老大卻早已嚇得褲子都溼了。
“呀!”舞空看了個正著,掩著口鼻跳到一邊。跺腳指著船老大的褲子,皺眉想罵,卻罵不出來,只是“你你你”的叫了幾聲,就恨恨的把頭扭到了一邊。
那青年人看著舞空,眉頭微微皺了一皺,卻不曾說話。
寒衣連忙跳到舞空身邊,用身體擋在舞空和船老大中間,對中年男人說道:“給他解開,把大家送到對岸,大家儘管各回各家,我會讓他再搖船回來,把山裡的採藥人都找著接回來。”
中年男人連忙點頭稱是,解開船老大身上的繩子,讓他繼續搖船。
船老大以為自己真的身中劇毒,倒真的不敢怠慢。
不多時,滿載採藥人的渡船便到了岸邊,舞空叮囑道:“大家速速回家,那草藥暫時存在家裡,能不賣就先別賣了,以免引來殺身之禍。”
大家一邊點頭一邊感謝舞空的提醒,中年男人更是對寒衣和舞空一躬到地:“多謝公子和這位小哥。俺叫武蠻,就住在扶蘇鎮勤儉橋頭。他日兩位要是有用得上俺的,俺絕對沒有二話。”
舞空微笑著點頭,連寒衣都微微揚了揚唇角。
眾人一散,寒衣和舞空便重新跳上船,正要叫船老大開船,那個一直觀察舞空的青年人忽然走回來,也不與人商量,就跳上船來,對寒衣拱手道:“,俠士與我們萍水相逢,便能出手相救。嶽青感激不盡。此番公子回孔雀山找人,他們不認識公子,只怕不會跟您回來,不如讓嶽青同行吧。”
寒衣看了舞空一眼,舞空心說,看我幹嘛,但既然已經看了,只好假裝清了清嗓子,一邊清嗓子一邊點了一下頭。
寒衣這才點頭答應,讓船老大開船。
舞空看那個自稱嶽青的青年人不言不語的坐在船邊,若有所思,倒沒注意他們,便用心法施展傳聲入密的功夫,對寒衣說道:“你是公子,我是你的僕從,別什麼都聽我的,也別那麼護著我,會讓人懷疑的。”
“哦?你不生氣?”寒衣同樣偷偷回敬回來。
“沒人的時候當然無所謂啦,有人的時候,必須這樣,我幹嘛生氣?”
“這麼說,有人的時候,你都聽我的?”
舞空正要說是,忽然覺得寒衣的語氣有點不正常,扭臉看了他一眼,見他正風情萬種的斜睨著自己,一顆心撲騰騰跳了幾跳,才偷偷回應:“當然,你不能過分。”
“噗!”寒衣忍不住笑出聲來。
船老大和嶽青都疑惑的看了寒衣一眼,寒衣卻早已恢復了清冷的神色。
沒多會兒,渡船停靠在孔雀山的岸邊,四個人相跟著下了船。
“這山為什麼叫孔雀山?”舞空一邊往山下走,一邊好奇的問嶽青。
嶽青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在凡人裡算是長相不錯的,只是站在寒衣身邊,才顯得黯淡了許多。
“扶蘇鎮方圓百里氣候潮溼,又常常陰雨綿綿。所以,大多數人都容易得一種被稱為‘朱赤熱’的病,輕的只是發燒,若醫治得不及時,就會全身滾燙、赤紅、出疹,然後活活燒死。後來,有人在這山裡看見一隻孔雀幻化成一位美麗的仙子,她站在一株野草前,對著那人招手,等那人過去了,孔雀仙子卻不見了。那人看那草長相特別,好像從未在山裡見過,便採回了家。當時,他的小兒子正好燒得快死了,那人福至心靈,就想用那野草熬水試試,誰知道,把熬成的水給他小兒子喝,那孩子竟然奇蹟般的好了。後來,大家都聽說了,便被那人指引著來山上採那種野草——後來取名叫孔雀草的——給生病的人服下,居然都痊癒了。大家都說,那是神愛世人,派孔雀仙子前來救苦救難來了,便把此山更名為孔雀山。”
嶽青解釋得詳細,把孔雀山的由來說得栩栩如生,讓舞空不禁奇怪,笑問道:“嶽哥哥是讀書人吧?”
嶽青的臉紅了一紅,才道:“我從小跟著父親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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