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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說出一個“好”字,他就會撲上來掐死自己一般。
“寒衣,這個主意……”她試著跟寒衣溝通。
寒衣卻已經用冰冷的手掌抓住了她,冷峻的臉孔逼近。聲音好像來自寒冷的冰林:“很爛,這個主意很爛!即便咱倆同時被扔進煉丹爐,也不過是個死,跟她說的那個所謂的主意又什麼差別?!”
“我怕死,怕熱,我不想進煉丹爐。”這也許是自己的心聲吧,而不是想犧牲了誰保護了誰,反正……之前那些記憶,根本沒什麼值得留戀。
這張紫衫的臉,她也早就恨不得毀了,只是下不去手而已。
寒衣緊緊的盯著舞空的雙眼,冷冰冰毫無色彩的墨綠色眼眸忽然波動起來,好像冰雪初融,不小心的流淌出春的氣息。
他慢慢靠近舞空的臉頰,一張薄唇貼上她的耳廓,低低的,略帶沙啞的說道:“那就容我一搏。”
容你一搏?
舞空苦笑。
那天晚上,她親眼看見變成靈玉天尊的女媧只輕輕揮一揮衣袖,寒衣便像一具死屍一般,滾回了房門裡。
寒衣看透了她的心思,頓了一頓,揚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道:“我一向自私,現在更是一樣。你那記憶裡有我,從咱們還是圓滾滾的丹藥,到化形成小小嬰兒,到長成今日……你怎麼就捨得不要了?總之我是捨不得的。你從前罵我霸道,今日能不能容我最後霸道一次?我不許,不許你答應她。我還想……”寒衣說到一半,忽然紅了臉。
舞空難得聽到他說煽情的話,正覺得受用無比,連忙問道:“還想什麼?”
寒衣舔了舔淡粉色的薄唇,掙扎了半天才鼓足勇氣說出來:“還想跟你……像李喆和魚兒那般……”
“去!”舞空也不由得紅了臉,恨恨的推了寒衣一把,寒衣也不抵擋,微揚著唇角倒退了幾步,一雙眼眸卻深深的看著舞空不放。
“你們磨嘰完了沒?!”女媧見他倆居然好像在打情罵俏,一雙秀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夙陌是傻子嗎,喜歡的女人明明有紅杏出牆的跡象,他還死不悔改?
寒衣卻根本不理她,再次走回舞空身邊,強硬的握住舞空躲閃的雙手,輕聲說道:“你別怪我唐突,現在若還不說,只怕……沒機會再說了。”
舞空本來還在掙扎,聽他說出這樣的話,忍不住流下眼淚來。
哪裡是隻怕,明明就是事實啊,自己和寒衣綁到一塊兒也打不過女媧,要是不答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到了現在。舞空倒是也想開了,揚臂抱住寒衣,像上次一樣把額頭抵在他的勁窩處,雖然說不出一句話,雙臂卻還是緊了一緊。
寒衣微笑著回抱住她,用自己瑩白的臉頰蹭著舞空光潔的額頭。
女媧幾乎氣得吐血,轉身走到遠處,背對著兩人。
不是她鬆懈,而是她修為高深,就算不用眼睛看,單憑感知。也可以判斷出兩人是不是還在那兒。
寒衣斜看了女媧一眼,雙眼幾不可見的眯了一眯,便低下頭,用顫抖的嘴唇緩緩的輕啄舞空的額頭和眼睛,嘴唇冰涼,像從天而降的雪花,一片一片的飄落在舞空的臉上。
女媧的臉像鮮血一樣紅,索性關閉了感應,又向前走遠些。
她想,兩人這樣旖旎,像是臨死前的瘋狂,看來,等他們纏綿完了,就會答應自己的條件。
早知道,根本不必毀了這女孩的身體和記憶,只要讓夙陌來親眼看看就好了。
她的腦子裡正在胡思亂想著,忽然聽見身後遠遠的傳來一聲鳳凰鳥的嘶鳴,連忙回頭一看,舞空和寒衣身側不知何時又出現了那隻遮天蔽日的、火紅的鳳凰鳥,寒衣正扶著腳似乎已經發軟的舞空騎上鳥背。
XX!
女媧不由自主的罵了句什麼,身體想離弦之箭像鳳凰鳥射去!
上次讓你用這樣的法子逃了,是本上神見憑空出現了一隻大鳥,才一時失手,難道還會在同一個地方摔第二次跤?!笑話!
鳳凰鳥騰空而起,女媧眼看著就要抓住它的大腳……
忽然,一股寒氣從足踝處傳來,又冰又冷,彷彿凍僵了五臟六腑!
女媧連忙一邊踹,一邊運氣來擋,那寒氣雖然強硬霸道,卻敵不過她數十萬年日積月累的真氣,節節敗退!
“撲通!”女媧雖然成功的防治自己被凍成冰人兒,身上還是又麻又冷,不由得跌落在沙灘上,腳邊是拼盡了全力的寒衣,已經虛脫到昏迷不醒,卻仍舊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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