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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不,只得低眉順眼的走過來。
寒衣也想聽,被舞空趕到一邊:“那個那個……你給嶽青一粒丹藥吧,再不施救。只怕廢掉的不止是兩條胳膊那麼簡單了。”
“多謝妹妹,多謝……這位公子。”魚兒又要跪地拜謝,舞空一把拉住她,又給了寒衣幾記狠狠的眼刀,示意他:“這是女孩子的事兒,你個大男人不許偷聽。”
寒衣不知想起了什麼,瑩白的臉頰上竟然飛過了一抹粉紅,連忙逃走。
舞空展開狼外婆的招牌式微笑,握著魚兒的手說道:“我叫舞空,他叫寒衣,以後你叫我們名字就行。那啥……我想問問你,你這件衣服……”舞空指了指魚兒的水衣,發現那水竟然可以用手指穿透,像穿過一層水簾一樣直接接觸到魚兒滑嫩的肌膚,更是大流口水,“怎麼穿啊?”
魚兒一聽,神色放鬆了不少,悽慘的一笑:“這衣服喚作水漣漪,也有叫水簾衣的,是我們水生妖族都會的小法術,妹妹……舞空妹妹如果喜歡。我教你口訣就是。”邊說邊在舞空的耳邊把凝鍊水漣漪的口訣說了一遍。
舞空認真的記在心裡,畢竟沒有真的穿上,心裡還是覺得不踏實,拉著魚兒的手晃了幾晃:“魚兒姐姐,你和嶽青……不對,你的喆哥哥,李喆對嗎,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李喆雖然被寒衣廢掉了雙臂,但畢竟有那麼多人因他而死,甚至家破人亡……你不會怪我們吧?”
“不怪。”魚兒淡淡的說道,眼底竟然閃過了一抹快意。
舞空以為自己看錯了,怎麼,她對這個結局竟然很滿意嗎?
魚兒聰慧絕頂,立刻發現舞空的疑惑,苦笑道:“你我都是女子,告訴你也無妨,只要你不到處亂說。”
“不亂說不亂說。”舞空雖然最怕別人把秘密告訴她,又不讓她亂說,這樣一旦秘密外洩了,即使不是她說的,也免不了被懷疑,可每次聽人說要告訴自己一個秘密,還是忍不住要聽。
“李伯伯不許喆哥哥娶我,因為我是妖。”魚兒的目光落在嶽青——現在起我們叫他李喆——身上,苦笑道,“我說不準喆哥哥對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但沒有了李伯伯的反對,也許他會答應吧。”
“笑話,他已經要了你。還敢始亂終棄?!”舞空義憤填膺,脫口而出,耳邊卻想起魚兒詫異的聲音:“舞空妹妹,這你都看得出來?你真厲害!你的本體是什麼?”
本體?
舞空呆了一呆才想起,自己剛剛說自己是妖的,難怪人家要問本體,現在再改口又不太好,再說,改口也很不好,難道要告訴他們,自己和寒衣都是仙丹?
不行,那就真的沒有安生日子可過了。
舞空想起好朋友阿狸,一邊拉著魚兒去看李喆的傷,一邊說道:“我是狸貓妖,寒衣哥哥是蟒妖。”她特地不說寒衣是魔龍,又特地拉著魚兒在寒衣和李喆面前才說,就是給寒衣一個警告,不要對不上口徑。
寒衣無端變成了蟒蛇妖,正在皺眉,沒想到魚兒的反應更大,嗷的叫了一嗓子,大力甩開舞空的手,躲在李喆背後瑟瑟發抖。
“什麼狀況?”舞空不明所以。
還是李喆理解魚兒。忍痛笑道:“你是狸貓,她是錦鯉,你是她的天敵。”
唔……
舞空倒沒想到,就算是動物修成了妖,對天敵也是忌憚的,連忙信口胡謅:“魚兒姐姐別怕。我有個叔父,名叫玉貓展昭,他有個朋友,是一隻錦毛鼠,名叫白玉堂。你看,只要修成了妖。貓和鼠都能交朋友,更何況是貓和魚?”
魚兒猶豫了好久,才顫顫巍巍的點頭:“好。可是,真的奇怪呢,我對天敵從來都有天生的戒備心,對你怎麼就沒有?還覺得你頗為親近呢。”
“就是就是,這就說明咱們有緣啊。”舞空滿意的點頭,心裡卻還惦記著水漣漪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穿上,萬一穿不上,連個請教的人都沒有,便繼續說道,“魚兒姐姐,李喆,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是留在員外府,還是跟著我們四處走走?”
寒衣立刻掃了舞空一眼,舞空先是假裝眼盲,見躲不過去才對魚兒說道:“李喆現在斷了雙臂,雖然有你和僕從侍候,我心裡也不落忍——我這裡有些對外傷極好的丹藥,正好對他有好處。等他的傷痊癒了,你們再回來不遲。”
魚兒倒是無所謂,只要跟著心愛的男人,在哪兒不都是一樣?便轉頭看向李喆。
李喆現在已經被寒衣斷去了雙臂,又在傷口處施了冰咒,並無鮮血流出,即便如此,這樣的痛苦也不是一時半時就能適應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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